肖甜甜的父亲是一名退居幕后的线者, 曾经也是联邦圈子中颇有名气的赏金猎人。后来遇到了肖甜甜的爸爸, 才从圈子里退至幕后成为一名中间的线者, 负责收集转卖一些不为人知的线下消息和从中介绍拉线。

熊霸, 就是在他的帮助下,进入了这个圈子。

赏金猎人是一个高危职业, 因为承接很多常人无法完成的危险工作, 是因为其常年游走在法律的边缘, 追捕猎杀极其危险的罪犯。

可是同样的, 和高危成正比的,赏金猎人也是一个高酬劳高报的职业。

选择成为一名赏金猎人的路并不好走,从学校出来后,熊霸几乎切断了和所有人的联系, 花了大价钱, 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暗中请动了肖甜甜的父亲帮忙拉线, 给自己的身份改头换面, 就连代表着身份的芯片都换成了配套的的。

可是这一切的付出和复仇来讲, 都是值得的。

改头换面叫做乘风的熊霸,无休无止的常年奔波在浩渺无垠的宇宙,收集讯息,寻找目标,追捕, 猎杀, 换取酬劳, 收集消息,日复一日的在生死的边缘挣扎。

而每年的联邦历月这天,她都会选择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沉默的呆上一天。

此刻,正是距离当年事发后的第个月日凌晨。

乘风打开房门,将手里沉重的黑色手提箱,随手扔在酒店房间的地上。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黑暗中熟练的径直走到酒柜前摸出**酒。

狠狠的灌了两口,将**子放在一边,乘风慢条斯理的拉开黑色夹克的拉链,脱下随手搭在椅背上。而后背对着一米多宽的卧室隔断,胳膊撑着吧台大理石的台面,勾着背半依半靠在小吧台边,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

房间里非常安静,一时间只有乘风时不时咕咚咕咚的吞咽和酒**与吧台碰触发出的清脆声响。

乘风表面上一副痴迷酒精的沉沦作态,实则暗自警惕着,就在刚才她打开房门的一瞬,就感觉到了房内有人。只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几乎可以捕捉到对方偶尔清浅的呼吸,却一直没能等到对方的动作,这让本就心情不美的乘风,难免有些心浮气躁。

好一会儿,身后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乘风随手放下了酒**起身,平底碰触大理石台面的声音,悄悄的掩盖了他手中黑色冰冷的手枪上膛的声音。缓缓的走向隔断后住了好几天的洁白柔软的大床。

床上此时正躺着一个黑色的人影,乘风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无声无息的瞬间靠近了床边,冷冰冰的枪杆抵上了来人的头,咔哒按亮了床头的灯。

“别动。”明亮灯光亮起的瞬间,乘风眯了眯眼,下用力的顶了顶对方的额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不请自来的身影,同时暗自防备着对方的后招。

只是出乎意料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只在灯光亮起的瞬间,一个声音无孔不入的钻入耳内心底。

“恩啊不要太大了好凉”熟悉的声线和娇喘,甫一入耳,乘风就有些了然的放松了身体。

在乘风房间等了一晚上的郭棋,这会儿正披着她的浴衣,松垮垮的敞着胸,身姿妖娆袅娜,大喇喇的长着大腿躺在她的床上。风骚入骨的扬着眉半眯着眼,微微咬着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丝毫不介意抵在脑门上的手枪。

“你怎么会在这儿。”没有惊讶,没有迟疑,乘风自然地收手臂,在掌心转了两圈,消了保险,放在了一边。

“当然是来会老情人儿的咯。”郭棋撑起身子,盯着乘风,用带着呢喃的声调,一字一字的像是含在舌尖上,婉转深情,听的人不自然的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三年不见,郭棋风骚的指数,妖孽的程度又上升了。乘风心里感叹着,目光不禁放在了他的面上,头发比当初要长一些,许是之前的动作,此时略有些凌乱。含着璀璨光晕的星眸朗目正直直的看着她,嘴角扬着不羁又带着勾缠挑逗的笑。

咕咚

乘风猛地咽了口唾沫,这个没人性的孽畜

“咳,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乘风说着到了吧台前,再次灌了两口酒,给自己压压惊。

“你猜”郭棋从床上坐起,光着脚走到酒柜前给自己也拿了一**,然后坐到了乘风的身边,**口碰了碰她的,“嗯乘风”

乘风有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毕业前郭棋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消息,当时就表示要帮忙,可是这事儿她却不想牵扯不相干的人,所以从毕业之后,她就消失了,两个人再也没有联系过。

“不管你怎么找到我的。明天一早就离开吧。”

乘风看了看他,在他想要反驳之前认真的说道,“以后也别再找我了。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真的不用。”

郭棋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裂,却也只是一闪而过。

当年他跟在她身后,听到了她和她哥的电话,心里就把这事儿存下了。只是当他表示想要帮忙的时候,她却转眼间一声不吭的消失了

这三年他花了大把的精力寻找她的消息,却一消息都没捞到。就连熊策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每年偶尔会接到她通过各种渠道发来的平安信息。

这次也是他偶然和肖甜甜碰到,不经意去查肖甜甜的时候才终于发现了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摸到了她的踪迹。

得知消息的瞬间,他心里就堵了一口气,出不来,下不去,她宁愿借住肖甜甜父亲的帮助,都不肯让他帮忙怎么,合着年的兄弟是假的,只有他付出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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