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之中,自从尤研夕夫妻二人离开后,局势便越发严重起来了。
太子因为瘟疫一事本就引起了皇帝的不满,紧接着又被七皇子继续弹劾,说他每次巡查地方都得贪污一大笔银两,并且还将太子贪贪污的账本递了上去。于是这次太子不仅彻底惹怒了皇帝,还被皇帝直接下令闲赋在家中,不许参与政事。
七皇子亲自搬倒了太子,顺势便招揽了太子麾下的一批大臣,而另一批大臣则是被五皇子私下收拢。一时之间,京都的局势大变,由原来的三人势均力敌变成了现在如今的七皇子大优的局面。
四皇子虽是太子的心腹,但由于做事一直小心谨慎,并没有露什么把柄在七皇子手里,所以依旧过得风生水起,行走于朝堂之上。
而对于这件事,皇后的态度却异常冷静平和,她并未去找皇帝理论,反而一改之前的态度整日待在宫中,养起了花花草草,似乎太子被冷落一事,与他毫无干系似的。
“皇后娘娘,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呀?殿下如今整日在宫中花天酒地,毫无一点斗志,反而让那个七皇子爬上了太子殿下的头上,你真的就忍心看着太子之位被七皇子抢走吗?”
秦佩玲从自家弟弟那里听说了太子的现状,心中只觉得五味杂陈,加上她依旧还有当太子妃的梦,于是便一早进了宫,对着皇后哭诉道。
皇后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秦佩玲,并未察觉到哪里不对,只是继续打理着手里的花草,半晌过后才淡淡道:“你找本宫又有何用?本宫也劝不了他,繁儿要是喜欢这样下去的话,那就让由着他这样下去吧!”
秦沛玲的记忆中,皇后一直是一个睚呲必报的人,可这次太子吃了七皇子这么一大个亏,皇后不仅毫无动作,反而有种要放弃了的感觉,这让秦沛玲不由得将目光移到了皇后脸上。
皇后打理好手里的最后一株花草,这才转头看向秦沛玲轻声道:“佩玲啊,你先回去吧,太子的事皇上自有圣断,你就不必再操心了。”
秦沛玲眸子闪了闪又看了皇后两眼后,这才扶着丫鬟起身对着皇后盈盈一拜,然后一声道:“佩玲知道了,就先行告退了。”
可心底却冷哼了一声,面上依旧恭恭敬敬的对着皇后弯了弯腰,犹豫了一下才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凤栖宫。
刚出宫的秦佩玲,很快便被一辆马车给接走了,可马车上的标志并不是秦国公府地,秦佩玲则悠然的坐在马车里。
不一会儿,马车便被驾来到了一个狭窄的巷子里,车夫左拐右拐,绕了好一大圈,这才停在了一间院落的门口,车上的小丫鬟见状,急忙跳下车,伸手将秦沛玲扶下马车,目光又四下扫了扫,见四周都没有人,这才上前两步敲了敲门。
院门打开后,只见院中一男子正风度翩翩立于屋中,看到秦佩玲跨步进来,回眸一笑连不上去,紧接着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轻声细语道:“事情可打探清楚了,皇后怎么说?”
秦佩玲闻言挥着手帕娇声道:“就知道问别人怎么样,我都想死你了,也不问问我怎么样?”
男子见状,一把将秦佩玲搂进怀中轻声安慰道:“你看你说得,我这不也是一样想你吗?一直到你出了府进了宫,便巴巴的赶了过来。”
秦佩玲听着男子的话,脸上立即像火烧一样,娇嗔着趴在男子胸前,急忙将男子交代的事说了出来。而男子并不是其他人,正是一手将太子拉下马的七皇子。
“皇后娘娘真的是这么说的,你没骗我吧?”七皇子听得秦佩玲的话心中大喜,连忙一把抓住秦佩玲的肩膀,见秦佩玲认真的点了点头,这才又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光芒。
按说这秦佩玲,这么多年一直是非太子不嫁,可如今却甘愿无名无份的跟着七皇子。这里就不得不说七皇子的手段了得了,竟连这痴心于太子的秦佩玲,如今也对他也是死心塌地。
前些日子,秦佩玲得知了皇后欲娶丞相加的小姐给太子做太子妃,心中警铃大作,于是背着父母便偷偷进了宫,想让皇后能够准许她来当太子妃,可皇后一听立即严词拒绝,并且还对她说日后定会给他选个好的夫君。
秦佩玲钟情太子多年,又怎会去稀罕什么好的夫君,她想要的只不过是当太子的太子妃而已。在皇后这边碰壁后,秦佩玲转而去了太子府,欲求太子答应这门亲事,可不曾想往昔温文太子,一听完她的话便骂她:不知廉耻,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竟也想当自己的太子妃。还说她作为一个女子,竟如此死皮赖脸的求一个男人娶她,是嫁不出去了还是怎么的?
秦佩玲不料太子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心中难受至极,想到自己平时的高傲劲,于是便漫无目的走在了大街上。可谁曾想她这副模样竟被正巧路过的七皇子瞧见了,七皇子本就狡诈,看着满脸失魂落魄的秦佩玲,心生一计,立即上前上前就是一阵嘘寒问暖。
秦沛玲本也不想搭理他,但这样几天下来,见七皇子对她无微不至,心中不免升起了些许好感。而七皇子不仅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而且还是个懂得温情的好男子,相比于太子而言,秦佩玲只觉得七皇子好了实在太多了,再加上七皇子甜言蜜语并且又以太子妃之位相许,于是自然而然的便移情于七皇子。
七皇子自从搭上了秦佩玲之后,消息的来源便又多了一条,而去关于太子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