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提心吊胆是,靠路的外面几乎都是悬崖,稍有不测,碰到车连续打滑或者猝不及防时,车便会翻下去。
刚才大家都一路兴奋,现大家都凝气屏息,脸色沉重了。
“我来开。我以前有跑过这种雪山路的。”吴芳说道。
谢丽立即刹住了车,换经验丰富的吴芳上。
吴芳立即打开四轮驱动配置,挂上了一档,车缓慢地开始爬行。
山坡上的雪堆确实够厚,宽大的轮胎己陷进去了一半。雪被轮胎辗起了似棉花碎片,打在挡风玻璃上。
吴芳立即打开了刮雨器,扫净窗上的雪花。车咆哮地在雪堆里前进,道路越来越陡峭,从挡风玻璃望外面的雪路,就像是天路。
车里颠簸着,摇摇晃晃,人都随着车向同一侧的方向倒去。白小乔花容失色,徐沐风紧紧抱住了白小乔的肩膀。
吴芳越往上开,四个轮胎被雪陷得越发厉害,瞬间,她的额头冒出汗滴,连抓方向盘的手都是湿的。由于整个轮胎陷进雪堆里,吴芳便打开了提高底盘的关开,车身从底盘上,升降起半米高。
虽然车能勉强地行驶,但坡上涌下来的雪越来越多,整个车轮又瞬间被埋掉了。
吴芳心惊肉跳,再这样开下去,一车人必定命不保。因为她瞟了一下窗外,靠她路边的悬崖越来越深不见底,她怕了,不敢再冒险了,决定把车慢慢倒下去。
正当她想和白小乔说时,突然间,从山顶上凌空飞下来两头巨大的黑鸟,啪的巨响,一头黑鸟撞在挡风玻璃上,另一头黑鸟却向皮卡车尾厢飞去。
大家纷纷惊叫起来,“啊!鹰。”
徐沐风说,“不是鹰,是鹫,可怕的鹫!”
吴芳猛的一个刹车,这头撞在挡风玻璃上的巨鹫,居然如磁吸在玻璃上,稳当当地趴着,它一袭羽毛呈深黑褐,体壮庞大,尤其它的嘴和爪如弯钩般的瘮人。
巨鹫趴在挡风破璃上,一双既锐利,又令人寒粟的一双眼睛,挑衅地鄙视着吴芳。
吴芳觉得挡风玻璃前面,一片漆黑,幸好这挡风玻璃是高防弹的配置,不然早就破了,车轮胎吃不住冰雪路,缓缓往下倒去。
大家又吃惊地叫了起来,吴芳豆汗如流,她刹死车,沉稳着看着后视镜,打转方向盘。
徐沐风往车后面一看,透过玻璃,他见到另一头鹫正用双爪勾起装有骨灰盒的登山包,徐徐拉起来。
徐沐风大惊失色,他立即打开车门,伸手抓住后厢的扶边,翻身上去,旋即,他又腾空跃起,抱住了被鹫叼起来的包。巨鹫一下承受不了徐沐风的拉力,一坠,它便弃包飞向空中。
啪的一声,徐沐风抱住包跌在地上,旋即,徐沐风连人带包滑向悬崖边,徐沐风忍着巨痛,他使劲用两只脚掌面狠扣雪面,但因惯性实在大,他和包仍然向悬崖下面滑去。
那头鹫在空中盘旋了一圈,便来个大俯冲,像一架战斗机般,它扬起又尖又长的铁嘴,向徐沐风的大脑狠狠戳去。
白小乔在车厢里撕心裂肺地大叫着,“停车,停车,你们快去救徐大哥啊。”白小乔脸色惨白,她号啕的大哭了起来。
吴芳用力打死方向,车的屁股狠狠撞在山壁上,刚徐沐风打开的车门自动关上。
随即轰隆隆的响,山上的雪盖了下来,瞬间淹埋了皮卡的后厢。
吴芳和谢雨飞速地打开了车门,吴芳凌空飞起,在空中,她快速地抽出腰上的军用皮带,一个猛反抽,啪的一声,皮带狠狠抽打在正欲袭击徐沐风的巨鹫的头上,那巨鹫惨叫一声,鲜血迸出,扑棱棱地滚落掉到了悬崖下面。
随后,吴芳猛抓住徐沐风的双腿,但两人都继续滑向悬崖下面。
吴芳大吼一声,她用力顶起膝部,终于制止两人滑向悬崖下。但徐沐风大半个身体吊在崖下,吴芳死死抱住他的双脚脖子。
那趴在挡风玻璃的巨鹫,己被谢雨用擒拿术双手狠狠掐住脖子,随即,谢雨大喝一声,咔嚓一声,鹫的脖子被谢雨掐拧断了。随后,谢雨的身子又是一个反转,她像抛铅球一样,把鹫抛到悬崖下面。
“你接住包,你别管我!放手!”徐沐风对抓住他的双脚的吴芳,大声叫道。
吴芳愣了一下,旋即,徐沐风用力地把包摔了上来,吴芳伸出右手飞快地接住包,但由于徐沐风的身子一颤一拽,一股强大的牵引力,吴芳的左手再也抓不牢徐沐风的脚,呼啸一声,徐沐风跌下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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