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美美坐在草坯上哭爹喊娘的叫瘆着,他揩了揩英挺的鼻子,便悠悠转过身来,慢吞吞的走到白美美身边,他揸着修长的双腿,皱着眉,鸟瞰着白美美。
“死人呐,疼死我爹地……”白美抱着扭伤的脚踝子,呲牙裂嘴,痛得都似乎快掉落下颔骨。
见徐沐风走过来,白美美便抬头,但却见到他居然还是一副乐无其事的样子,而且还在笑,她便火冒三丈嘟囔道,“你这个鸟人,没点三纲五常的lún_lǐ,麻痹的。”
徐沐风撩了撩皮大衣,蹲下身体,幽幽道,“说得我是你妻纲似的,请把你的脚上的袜子脱掉,我看看你伤的怎样?”
白美美干笑着,她把脚板伸到徐沐风的鼻尖边,“你脱?”
徐沐风闭着眼,晃晃鼻子,“香港脚,鬼脱?”
“香你麻痹的!你这叫诽谤。”白美美只好乖乖地脱掉袜子,“你怎么没点惜香怜玉的表现?你总有一天会倒霉的,脚拿去。”
徐沐风张开眼晴,他凝视了白美美如瓷的脚板,便左手托住她的脚根,右手抓住她的脚趾,扭了几扭,猛的一推一送,嘎吱吱的响了几下。
“啊――”白美美又是一声杀猪的大叫,痛得猛躬缩了身子,“你麻痹的……你在谋杀啊……”
徐沐风扔掉了她的脚,“脚好了。你别叫得这么唬人好不好?你这模样,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还装成了大病似的。”徐沐风站了起来,他拍了拍手,“喂,你几天没洗脚?”
“放屁!”白美美张开水汪汪的大眼晴,她疑惑的问,“真好了?你是扁鹊么?”
“你喜欢坐地你就继续着,我走了。”徐沐风转过身来,双手插进裤袋里,慢吞吞地走了。
“等等。”白美美立即站了起来,她伸了伸受伤的右脚,又在地上掂了掂,还真的一点也不疼。然后她左脚立地,抬起右腿,把右腿抬至头顶,呈笔直一条线,叫道,“哇,还真好了。”
恰好徐沐风歪过头来看,他愕住:“……这货练过瑜伽功?”
白美美连袜子也不要了,她穿起了微高跟的皮鞋,蹦蹦跳跳地追到徐沐风的身边,伸手就挽住了徐沐风的胳膊,笑哈哈的问道,“兄弟,我练的瑜伽功漂不漂亮?”
“没看到。”徐沐风说道。
白美美:“……”
“对了,我明天先转帐一百万给你。我订五千头羊,种羊和幼仔羊你帮我分配好来。”徐沐风说,“当然,以幼仔羊体重大约三十斤为主打。”
“兄弟,钱不急。我会帮你合理分配的,运费我帮你全出。”白美美笑哈哈的说。
“那你挣个屁呀。”徐沐风说。
“薄利多销么。”白美美说。
待徐沐风和白美美回到餐厅时,徐丰和白小羊都喝得不像人了。
晚上继续喝,连白美美和白小美也醉得不像人了,徐沐风就更别说了。
幸好,白美美的办公楼很大,占地面积约三百平方米,共有三层。最上面一层装修的像豪华宾馆,里面啥都有。晚上醉得一塌糊涂的徐沐风和徐丰便蜗居在一间里。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后,徐丰则安排跟白小美学习煽羊的技术,徐丰红躁了脸儿,他不干!嘴里还嘟囔道,“这貌似做太监的事好缺徳啊,会殃及荫子荫孙的。喂,两个小姐姐,这好像是徐沐风做的事啊?”
白小美哈哈大笑道,“大哥,我看蛋疼的很。你知道么,我比你还缺德呢。不过呢,我姐倒是很体贴徐沐风帅哥呀,怕公羊踹他,踹个太监……哈哈哈哈……”
徐沐风:“……”
“沐风,你为啥被公羊踹了?有没有太监?”徐丰狐疑的问。
徐沐风:“……”
白美美和小美美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白美美笑完,也过来怂恿动员徐丰,“你个大村长怎么这样迷信啊?去,去学一门技术,以后可以横着走天下。”
徐丰摸了摸头,“这句话漂亮,等我的两个孩子不会读书时,我就教他们煽羊、煽鸡,煽狗的……走吧。”徐丰一把拉起白小美的手,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时同城的快递员来了,叫白美美签收,白美美签收后立即拆开包装对徐沐风道,“兄弟,过来试试皮大衣。”
徐沐风愣了一下,“我的衣服?我何来的快递?”徐沐风睨了一下,这是件男士黑色皮草大衣,皮革璀璨亮丽,高档奢华的很。
“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呗,你忒的客气干啥?”白美美不由分说地帮徐沐风穿上了,“多帅啊,像上海滩的许文强,啧啧啧……”
徐沐风穿上皮草,虽然很温柔,但他神情极度受宠若惊,“多少钱?明天我一起转给你。”
“不要啦,过三天我就过二十六岁的生日了。要不,兄弟你也买件给我?纪念一下伟大的生日快乐!”白美美哈哈大笑了起来。
徐沐风想:和我一样大?二十六岁?虽然俩人都属龙,但我是一月份生的啊,她阳历十月份,还是比我小。便说:“0k,我今天就买给你,你带我去,你去挑选,我埋单。”
“不不不,我开个玩笑了,挣钱不容易,免了吧。不过,只要兄弟你跟我一起过个生日就行了,热闹热闹就比啥都强!你知道吗,我视金钱当羊粪。”白美美哈哈大笑了起来。
徐沐风:“……这样不太好,我不想让你亏死啦。”徐沐风总感到愧疚了什么。
“吃亏就是福么。”白美美挽着徐沐风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