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真是如此,你又何必心虚,一见我就跑!”
“什么心虚,我是讨厌看见你上官家的人而已,谁知道你会不会和那上官平一样,对我不怀好意啊!”独孤湘辩道。
“你这丫头也太过无理!我平弟虽然有得罪你之处,然你已经出手伤了他,也算是讨还公道了,又为何还骗取明珠?这是什么道理!”
“道理?好大的笑话,难道只准你们窥视我的小灵狐,就不许我染指你家的夜明珠?”独孤湘见慕容庚一路被自己拉着,脸色苍白不已,看样子是不堪再行了,忙拉着他绕过一棵树,停了下来,对那上官齐道:“停停,咱们先来说说道理好了!”
“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道理可说!”上官齐顿住脚,怒视独孤湘。
“那,当初说好了用灵狐换夜明珠的嘛。灵狐我本已经交到上官平手上了,你现在凭什么追着我要夜明珠啊?”
“既然是要用灵狐与我平弟换夜明珠的,可现在灵狐和夜明珠都落入你手,我不问你问谁?!”上官齐怒道。
“真真好笑!便是如今灵狐在我手中,那也是你们自己看不好它,让它跑出来了,管我什么事啊?”
“你明知道灵狐会跑回你身边,还用它交换明珠,这不是你骗取夜明珠的阴谋诡计是什么?!”
“什么阴谋诡计啊?当初是那上官平贼心不死,被我教训了还一味纠缠,还自己拿出夜明珠提议一宝换一宝的,这明明就是你情我愿的公平买卖嘛,你要怪也该去怪上官平识货不明啊,找我做什么?!”
“听你狡辩!”上官齐怒气起,手一动就往独孤湘而去。
“不可!”慕容庚忙上前挡在独孤湘身前:“上官大哥,瑛儿,这里面定是有什么误会,切莫动手!”
“你方才已听得明白,这那里是什么误会!”上官齐道。
“瑛儿,我知道你定是爱玩罢了,只是你不知,上官伯伯多年前身受重伤,他们为灵狐得罪你,实在是事出有因,你就念在上官二哥孝心可嘉的份上,将夜明珠还了他们吧。你若是实在喜欢那夜明珠,我家中就有一颗,不若我们就先到慕容山庄去,我求爹爹将他的送你便是。”
“哦,原来是这样啊。”独孤湘晃了晃头:“只是那上官老头的伤与我有什么相干那?我不过是与他儿子做笔买卖而已,又不是我打伤的他!”
“瑛儿!”眼见上官齐脸上腾起杀气,慕容庚慌忙拉着独孤湘退了几步道:“那夜明珠是上官大哥费了很多心血,千辛万苦才从塞外寻来,准备拿它到白云姑娘那里换灵药给上官伯伯治伤的,那上官二哥见你有灵狐,知道它可以疗多年内伤才会与你交换,你怎么可以骗他们呢。”
“我骗他们?!”独孤湘怒瞪慕容庚:“我说你到底向着谁啊?”
“可是瑛儿……”
“我不管了!”独孤湘气愤的跺足:“想要灵狐你现在就拿走好了,想要夜明珠就自己找去!”
“你是当真不给了?!”上官齐看她耍起懒来,霎时间怒气冲冠,挥手就袭向独孤湘。
慕容庚大惊,急忙拔剑挡了上去,奈何武艺远不如那上官齐,上官齐虽然未对他出什重手,然几招下来慕容庚败相已现,眼看上官齐逼退慕容庚,一掌将落在独孤湘身上,一片树叶子急速射来,从上官齐手上划过。
上官齐手臂一软,力道卸去,疼得忙缩回手掌,不想一粒石子又直往他面门而来急忙闪身避过,扬声道:“何方高人,请现身一会!”
慕容庚吓得拉着独孤湘双双倒退数步,惊疑不定的看着四周,也不知是何人出手相救。
“上官兄有话好说,留这姑娘一命愚弟还有事借问呢。”寂静的林子里一男子话语随着马蹄声响起,顿时火光冲天,林间亮如白昼。
独孤湘与慕容庚抬眼看去,见有十几人骑马执火把而来,个个是风尘仆仆,显是赶路多时。
“章兄弟?”上官齐似乎与那打头的一人相识,抱拳问道:“这深夜赶路所为何事?阻拦愚兄又是为何?”
“正是为上官兄面前之人。”那人下马走到独孤湘身前道:“七姑娘,在下唐门弟子章丘,数日前几个师弟得罪姑娘,身中姑娘奇毒,如今已经是卧病在床,奄奄一息了,还请姑娘赐予解药。”
“唐门?”独孤湘轻轻一笑:“江湖中谁不知你唐门是用毒宗师啊,如今来问我拿解药,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唐门?那不就是在白云阁里那几人?他的毒还没有解吗?”慕容庚问。
“天下之大,人外有人,师尊确实不能解姑娘那诡异莫测之毒,特遣在下来向姑娘求药,若姑娘肯发慈悲,赐予解药,唐门定有重谢。”那章丘道。
“啊,那瑛儿,咱们快将解药给他们吧,那位中毒的兄台熬了这许多日,定是心里知错,有悔意了。”慕容庚道。
“到也不是不能给,只是他刚刚说了要重谢我……却不知你们打算怎么谢我,是用刀呢,还是用毒啊?”独孤湘澄澈的双目一转,扫过马上那气势汹汹的十几人,心里思忖:瞧这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不像是来求药,到像是来打劫的,他们是打算若自己不肯给,就要硬夺的吧。可真是巧啊,今夜大大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