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舞宫门口,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弟子无不驻足观望许久,目瞪口呆的看着九个被绑在石柱上的裸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些裸男近乎一丝不挂,浑身上下也就穿着条遮挡关键部位的小亵裤,他们无一例外全都是内门弟子,不知道今天犯了什么事居然被寒舞宫扒光了绑在石柱上。
最中间的一人更是寒甲宫第二个“真传弟子”王治。这王治虽然不是寒甲宫首席大弟子,但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真传”,如今却被冒着寒光的铮铮铁链五花大绑,惨兮兮的挂在石柱上,紧闭着双眼,面红耳赤,气的浑身发抖。
“他们这是怎么了?惹到苏长老了吗?”
“这怎么还不穿衣服啊……”
“王师兄今天可丢人丢大了!”
“……”
众多过往弟子疑惑围观的同时也在交头接耳,后来有几个知晓事情完整经过的人忍不住悄悄告知了旁人,结果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这些过往弟子全都目露恍悟,终于知晓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这些裸男并不是被寒舞宫扒光的,而是自己tuō_guāng了在寒舞宫四周裸奔,边跑还边张牙舞爪的跳着魔鬼的步伐。
得知这个缘由后,这些弟子心中十分无语,心想王治等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俗话说“名师出高徒”,且看夏侯屠歌这“高徒”是什么脾性就能看出来寒舞宫长老苏走心担惹到寒舞宫头上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
“师父说了,让你们各自长老过来赎人,否则你们这些无耻登徒子就一直在这挂着吧!”
一个脸色冷若寒霜的女弟子厉声呵斥道,她柳眉倒竖,俏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她名叫莫纤,是寒舞宫“九美”之一,五官精致,身材窈窕。是不少男弟子梦寐以求的存在。
王治铁青着脸没有说话,铁链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血痕,不过心中的煎熬却比ròu_tǐ的疼痛更让他难以忍受。
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张浪能靠出卖ròu_tǐ来进入寒舞宫,他却不行?
难道就因为自己脸皮还不够厚,下身还穿着一条……亵裤么?
想到这里,王治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想法迅速在心中生根发芽,宛如烈火燎原一般熊熊燃烧。
反正已经够丢人了,还不如破釜沉舟试上一试?
……
张浪大汗淋漓站在一片荫凉下,手扶着粗壮的树干气喘吁吁,浑身乏力,几欲虚脱。他差点绕着整个内门范围跑了一大圈,腿都快要跑断了才遇到狗主人,终于成功脱离了那条“恶狗”的追杀。
“师弟,实在不好意思,我只是出门看了会儿热闹,没想到这狗就自己跑了出来,给你平添不少麻烦,还请师弟见谅!”
一个消瘦青年局促的讪笑道,他满脸尴尬之色,对着张浪又是行礼又是作揖,心中郁闷比张浪也少不到哪去。
他叫余修,是寒妖宫内门弟子,手中牵着的黑色大狗就是他的“灵契兽”。这种狗被称为“守山犬”,虽然是一种灵智不高的妖兽,但余修对它却疼爱有加,几乎把它当做了自己的亲人。
寒妖宫以驯养妖兽自成一派,其中弟子修行的灵阶功法“役兽篇”便是采取与“灵契兽”共同修炼的方法,所以每个修炼“役兽篇”的寒妖宫弟子都与各自灵契兽之间的关系亲密无间。如今守山犬惹了麻烦,余修这个主人自然要出来收拾烂摊子。
余修与张浪都是寒雪玄门内门弟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素昧平生,不存在仇隙之说。所以余修也只能满脸赔笑的道歉。
守山犬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张浪呲牙咧嘴,要不是有余修强行按着,恐怕早就冲上去再与张浪大战几百回合。
“别的也就算了,我的衣服怎么办?我可就这一件宗门长袍了!”张浪痛惜的看着自己裤腿上几个被咬烂的破洞,心里十分难受。
自己也是嘴贱,好端端的干嘛要去逗狗呢,这也幸亏没咬伤自己,否则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这样,我给师弟五块雪魂石,你去供奉殿再买一件长袍,多余的就当师兄赔礼了,你看如何?”余修苦笑着从怀中掏出五块晶莹剔透的雪魂石,递给了张浪。
余修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仗势欺人之辈,他虽然修为比张浪要高上许多,但为人向来坦荡,此事自己理亏在先,现在为了妥善处理宗门关系,就权当是破财消灾。而且寒妖宫弟子基本都比较有钱,否则也养不起灵契兽。
“并非师弟贪财,而是实在就只剩下这一身长袍。”张浪伸手接过五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雪魂石,心中这才好受了一点。
“我很理解师弟,修行之路本就是耗财耗神,费心费力啊。”余修感慨一声,话语中透着感同身受之意。
“对了,师弟若是闲来无事的话,可以去寒舞宫面前看会儿热闹哦。”随后,余修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底露出一抹笑意,机智的将守山犬之事一笔揭过。
“哦?那我便去看看!”张浪闻言神情微怔,向余修行了一礼后便转身朝寒舞宫大步走去,他心中在胡乱猜测着寒舞宫门口会有什么热闹。
难道还有人裸奔不成?
……
寒舞宫。
宫门前站着四名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内门长老,这些人联合起来可以说随便跺跺脚都能让整个寒雪玄门颤上一颤。
可现在这四个长老脸色全都不太好,尤其是除苏走心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