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头说完这话,趾气高扬地消失在众人眼前。
看得众人心下恼火,恨不得冲上去海扁他一顿才好。
要不是他们的大主顾拦着,只怕这匪头今天是竖着来,横着回去。
见匪头走了,众镖师连忙将目光转向他们的主顾,想看看他们对于匪头的提议,有什么对策。
“交什么交,坚决不交!”就是想着匪头那副嘴脸,书生就是一阵气愤。
“你们的意思是什么样的?不妨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商贾双手环胸,将话语权交给众人。
众人的意思,自然是不交,难不成他们这么多人还会怕那沙匪窝里的那些人!
而且这是山头,倘若是他们放火烧山,里面的人绝对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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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那些商贾,会不会同意那人的条件?”君影瞅着前面议论纷纷的众人。
就算众人再如何义愤填膺,也没有用处,早在匪头提出建议的那一刻,商贾也没有否决。
这算得上是一种变相的默认。
“交的是会交,只不过在这之前,还会有一番挣扎!”将离像没骨头似的靠在君影身上,深色的眼眸微眯,注意力却是放在四周的环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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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尊重大家的意见,既然大家选择不交,那我们想办法便攻上山头!”商贾安抚众人的情绪,说出结论。
“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向他们屈服,岂不是落了下头!”
“走,难道还怕这个什么鬼毒物不成!”
“就是就是,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小玩意儿罢了,哪里上得了台面!”
各种声音不断,言辞之间,皆是讨伐那些沙匪的言论。
这一幕,看得将离,眼神有些冷漠。
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跟上众人的脚步,朝匪窝所在的山头而去。
事实却很快无情地打了这些人的脸。
“哎哟喂,前面怎么有堵墙!”走在最前方的一位镖师突然摔倒在地,揉着自己撞的有些酸痛的鼻子,嘴上嘟囔着。
“你是不是傻,你眼前哪里来的墙?”身后的几人上前,嘲笑着他说道,不再理会地上躺着的那个,迈步朝前走去。
“哎呦!”
……
紧跟着那几人也摔倒在地,捂着口鼻,面色抽搐地看着眼前一尺的地方。
这前面明明什么都没有,怎么就突然撞到一堵墙了。
前面发生这样的状况,后面很快有人上来检查情况。
“这是一个护山大阵,将山上与山下隔绝,倘若没有特定的信物,谁也进不到这里面!”书生此时出言,充分展现了他丰厚的理论知识。
然而这个定论,却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刚刚这些人好壮志成成的说要攻上山,这才一会,他们就遇到了阻碍。
这山头之下,进布下了一道护山大阵,将这些人尽数拦截在外。
刚刚最先开口说要攻山的那几人,此时也闭了口。
“诸位稍安勿躁,我们聘请的镖师内有明确标注过,聘请会阵法的人来。”商贾此时站出来当和事佬,一边躬身对方才的那书生说道:“秦先生,请你看一看这阵法可有解法?”
“乐意至极!”书生朝着商贾一拱手,转身朝护山大阵所在的方位,前去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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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不得了不得了,这护山大阵,有些来头!”将离感概两声,将同情的目光放在书生身上,仿佛在怜悯他下一刻的下场。
“若尘在的话,应该有办法!”两人站在队伍最后,看着前面的人忙碌。
这被排挤了,还有一个好处。
做什么事都轮不到他们两个身上。
“真是不知这书生的水平,是不是在做无谓的挣扎!”将离从袖中摸出一袋肉干,拿在手里,撕下一块啃着。
“反正轮不到我们两个身上,且看戏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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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走到护山大阵之前,对着面前那堵无形的壁障看了好一会儿。
众人在书生身后,此时也不敢上前打扰书生,就算他们不通晓阵法,但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有人打扰,否则便前功尽弃。
书生这一站便站了两个时辰,众人这一等也等了两个时辰。
这满上毒物之地,等待是空乏的,即使有什么娱乐的项目,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也有些娱乐不起来。
就在众人有些焦躁的时候,书生动了。
有眼尖的人瞧见,连忙站直身形,等待书生的下文。
看了这么久,应该有结果。
“不知先生……”商贾走上前询问道。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书生打断,他摇了摇头,说道:“这还看不出什么来头。”
众镖师眼中闪过鄙夷,还以为他看了两个时辰,能看出点什么名头来,想不到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人。
眼瞧着众人眼里的鄙夷,书生被激起心底的傲气:“今天晚上我们能解出这阵法,诸位佳音即可。”
“话别说的那么满,别到时候解不开,那就有看头了!”因为先前的那一事,有的人心头对书生少不得埋怨。
此时见他话说得那么满,自然少不了,上去泼上几盆冷水。
书生不语,转身走向护山大阵所在,为这座阵法开始转着走。
不跟山野莽夫计较,拉低自己的格调。
书生围着护山大阵转了几圈,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护山大阵严防死守,从外面根本看不到任何阵法漏洞,真要说破绽,那么也只有从里面破开。
这阵法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