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摄政王府独孤祁纭径直去了红袖坊。

红袖坊的舞女正在练舞,舞坊的老板红娘看到独孤祁纭来了眉开眼笑。

“国师大人来了,筱筱好几个月都没看到你,夜夜在梦中想你呢。”红娘见独孤祁纭没有丝毫兴致,又连忙道:“还有林媛儿,这几日也一直念叨着您呢。”

“红娘,我不找筱筱也不找媛儿,我要昨日下午你买来的那名异族女子。”独孤祁纭直直的看着红娘。

红娘大惊,她昨日的确从人牙子手中买来一个绿瞳少女,可是,她犹豫道:“有是有,可是这个丫头太过桀骜不驯,而且力气极大,要不是她被饿的没力气,昨晚就让她给逃了。”

独孤祁纭勾唇一笑,“我要的就是她,带我去看。”

红娘带着独孤祁纭和暗云穿过后院,来到一处偏僻的小屋前。

红娘犹豫了一下,担心道:“国师大人还是小心点,此女冥顽不化而且很是古怪,勿要让她伤了大人。”

见独孤祁纭点头,红娘就不再墨迹。

门打开了,阳光慢慢的挤进漆黑的屋子,独孤祁纭还未来得及看清楚,眼前一道红影闪过,直扑独孤祁纭面门,独孤祁纭只觉得眼前绿光一闪。

然而独孤祁纭早有准备,抽出腰间盘着的鞭子,扬起,打下。

“啪!”,女子猝不及防被抽了个正着,直接被抽到墙边,捂着伤口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邪美的男人。

独孤祁纭毫不意外绿瞳女子的样子,她头上有一双毛耸耸的猫耳朵,身后还有一条长长的白色猫尾巴,红色的衫子根本遮不住她赤裸的肌肤,雪白的皮肤上遍布着血淋淋的鞭痕,可绿色的瞳眸却写满桀骜不驯,这是一个猫女。

最让独孤祁纭满意的是刚才自己那么一鞭狠狠抽下去,这个猫女一声不吭,很好。

身旁的暗云递给红娘一个盒子。独孤祁纭说:“这是赎身的钱,可够带走这女子?”

红娘打开盒子,满满都是金锭子,她在这红袖坊呆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哪个恩客给的钱这么多呢,顿时喜笑颜开,“够了,够了。”

“还有这个女人的存在还有谁知道。”独孤祁纭摩挲着拇指上的黑玉指板,漫不经心道。

接了这笔大单子红娘自是欢喜,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有李牙子和万三、万四三个人。”

“好。那这女人本座带走了。”独孤祁纭勾起唇角。几个黑衣人突然跳出来将那猫女打晕带走,吓了红娘一跳,又听得独孤祁纭说道:“这件事莫要再对旁人说起了。”

红娘忙不迭的点头。目送独孤祁纭离开。

国师府:

“把那猫女送到临渊部,让元齐治好。”独孤祁纭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拔步去了书房。暗云紧随其后。

独孤祁纭书房很高很大,却又极其阴沉。高大的沉木书架上密密麻麻的摆着书,一整块黑色玉石被砌成桌子,规整的摆着精致的文具。周围窗户上挂着黑色的纱帘,光经过黑色的涮洗已然昏暗,将独孤祁纭整个人都蒙在了黑暗里。

暗云低下了头,一脸惭愧道:“属下护主不周,该死。”

“的确是该死。”独孤祁纭在黑暗中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漫不经心的抛出这一句。

暗云的脸色变了,他知道独孤祁纭不会轻易让别人去死的,眼下对于他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生不如死,一条是更大的为独孤祁纭卖命,“请主上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愿将功补过,为主上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好。”独孤祁纭写完字后,放下笔,欣赏了一下眼前的字,似是斟酌着什么,又下笔,略发邪腻的声音响起,“说吧。”

“今早独孤祁连一身伤赤条条的被扔在摄政王的门前,正好被要上早朝的摄政王看到,然后摄政王搁置了早朝一番询问独孤祁连并对阎王楼各部进行审问才知道昨晚的事。”

“哦?”独孤祁纭搁置下笔,倒是有些好奇,“可知伤独孤祁连的是谁?”

“属下不知。”暗云头上有冷汗滴出,“但属下在弑容教的药坊中发现了两个药人,属下已经连同那猫女一同带去元齐那里了。而且属下在弑容教来之前就已经销毁行踪了,弑容教的人无所察。”

“无所察?”独孤祁纭瞥了一眼暗云,暗云当即冷汗津津,“的确,弑容教是无所察……。”可是嬴卿浔那个女人就不一定了。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敲打着桌子,半眯起眼,对暗云道:“将弑容教与阎王楼勾结的消息泄露给各大门派。”

“主上……”暗云犹豫了一下,试探道:“我们的人查到貌似好像其中牵扯祭司大人,这还要说吗?”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揭开了,独孤祁纭手一顿,眉头皱起,像是欲掩盖什么似的,“你什么时候这般啰嗦。要你办你就去办”

暗云站起身离开了,他心中委屈道:事情办好了,你却不乐意了。这话他当然也只是在心中吐槽一下,没有说出口。

独孤祁纭笑了笑,拿起一旁的密信翻看,却是看了好久也没有读懂一个字。心下有些莫名的烦躁,带着一股莫名的怒气将手中的纸狠狠地放在一边。

随之他又懊恼,却又不知自己在恼什么,他莫名的烦躁了一会,提起笔写了几个字,终于以为自己彻底解脱了,却发现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沼,满纸的素白,那白的就像她身上堆压的溯雪,净得就似她无波的眼神。

独孤祁纭不知道此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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