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晗沁坐靠在牢内的墙上,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窄窄的窗外是一片黑暗,牢房外的火烧的正旺,“噼噼啪啪”的燃烧着冒着烟,一片浊气滚滚,看守的影子在火光的照射下投射到墙上宛如鬼魅,一遍又一遍的在墙上挪动着。
忽然千晗沁手上的量子重组器显现出来,中间的水晶忽闪着蓝色的光。
千晗沁的睫羽轻微的动了动,晶莹的唇瓣不着痕迹的轻轻嚅动了几下,乱了周围的浊气,搅动了几缕清流,似是在与清风微微的呢喃。
不久她沉沉的睡了过去,表情安逸闲适,像是坐在这里不是牢房,而是仙宫天阙。
弑熔教
点月宫一片红浪滚滚,狎昵暧昧。雕梁画栋之间挂着轻软红纱,房门紧闭,软红却在轻飘飘的飘动着,在红烛的艳光下,一下又一下的迤逦出深处的缠绵声影,浅露出深处的娇喘呻吟。
“啊……求求你,教主,你放过我吧。”赤身**的女子紧紧地抓住身下的锦缎,面上的表情痛苦扭曲,断断续续的呻吟,苦苦的哀求着身上的男子。
却不想身上的男子听见却更为大力的耸动了起来,他带着猩红可怖的面具,宛若鬼一般,长长的指甲紧紧地扣进女子的肩头中,力道之大要把女子的肩头肉挖出来。
女子痛的浑身颤抖,却只能忍着不敢挣扎。“教主求求你,绕过我吧……”她的眼中尽是绝望,哀声婉转的求饶着,换来的却是更加痛苦的折磨,身下的绫罗绸缎更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突然男子一仰头,吐出一声性感的低吼,随后利爪般的手便紧紧的扣住女子的脖子。
“呃……救……呃……”女子双目暴突,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像是浑身的鲜血都被抽走一般,身子迅速的蔫了下去,死了。
男子将女尸一脚踢下床,随即便有一堆貌美娇俏,衣着暴露的美人鱼贯而入。一人拿着端来的锦缎轻柔地为男子擦拭着身体,一人拿着月白色的寝衣为男子穿上,剩下的美人在桌上摆上酒具、珍果佳肴,便将女尸抬了下去,走出房间。
“看了这么久不累吗?坐下来喝杯酒吧。”男子端着桌上的酒壶,在杯中倒入少许鲜红如血的酒液,一股醇香溢出,男子着迷的轻嗅着,在嘴中轻轻地含着。
“教主大人也真是好气量,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这么有情趣。”来人浑身穿着黑色的衣服,面上带着黑色的头罩,只剩下一双眼睛,隐隐的透出狼一般的目光。
此男子正是弑熔教教主容觉,他冷漠的眼睛一瞥黑衣人,低低地哼了一声,“不就是滴泪红消失不见了吗?又有什么值得本教主焦乱的。”
“商秋明已经查到滴泪红了,难道你就不怕我们的秘密暴漏吗?”黑衣人反问道。
“就算他查能到滴泪红,也查不到我们,谁又能想到呢?只要这事成了,别说是六大门派,就算是朝廷我也能逆了。”容绝面含得意道,他斜睨着黑衣人,讥讽道:“我都不怕,你们阎王楼又怕什么呢。若真是这般胆小如鼠,倒不如让你们楼主趁早滚回家吃奶去。”
听到容绝这番话,黑衣人没有恼,他平淡的说道:“阎王楼从不怕任何人,只是此事尚未定型,若是让他人知晓此事怕是于你们弑熔教于我们阎王楼都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不能让多余的变故发生。”
容绝打量着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和这人接触的久了,他越发发现此人能力卓越,非一般人可比拟。
“好,竟然你们阎王楼不怕我就放心了,毕竟任谁也不想要一个在危急关头退缩的同伴。”容绝站起身来,走到房间的一处墙面前,朝着黑衣人招了招手,说:“来,跟我来。”
他拧动着墙上的烛台,墙旋转了一下,赫然出现一个通道,原来墙一道活门。
容绝和黑衣人顺着楼梯走了下去,楼梯很长,通道周身石壁上都覆盖了一层红色的玛瑙,在烛火的辉映下,发出血的红光。
走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两人终于来到了地下的大厅。之间这里的装横更为血腥的华丽。大块大块的大理石铺满大厅。大厅两侧是两个大池子,占满大厅两侧的每一个角落,厅中央有一座拱桥,直通大厅对面。大厅高约九米,石壁被隔空凿出八个池子,所有的池子都流淌的血红的液体,泛着奢靡的香气。最顶上的池子涓涓的流淌下红色的液体,一层接这一层,一池接着一池,慢慢的溢出,下着鲜红的血雨,直至汇入地面上的池子里。池子上,墙壁上都镶嵌着红色的玛瑙,映的整个大厅越发的邪气
馨香的气体缭绕着,一个光洁如玉的手臂从池子中伸出来,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轻轻地要抓住黑衣人的衣摆。紧接着一个美女从血池中露出头来,她娇笑着,又露出光裸的肩头,对着黑衣人搔首弄姿。
美色如此,黑衣人却不为所动。美人略显失望,又潜入血池中,不一会两个池子里都冒出许多美人,她们用挑逗的眼光勾引着黑衣人,咯咯的娇笑着,发出的声音是那样的媚惑人心,在如此血光潋滟的大厅中是如此的诡异。
容绝走到大厅的正中央,回头看着黑衣人,背着手对黑衣人道:“你不想要?我这里的美人可都是倾城绝代的世间难得一见的好货色,不仅仅是身段,就连床帏之事也是精通得很,你,不想试试?”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力,如果黑衣人点头他就会立马赏给黑衣人。
黑衣人看了看对他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