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知小友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不妨说来听听”那中年人倒并不在意叶风的目光。
“不知先生可否懂招魂之术”叶风问道;
“嘁,说得那么郑重其事的,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就是个招魂术嘛!我十二岁就会了”中年人还没说话,他身后那女孩忍不住插嘴道;
“嘿,小姑娘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真本事怎么样了”江别鹤听那女孩话语中有轻视他们一行人的意思便有些不悦了。
“切,大叔,你…”那女孩还想和江别鹤顶嘴却又被中年男子责备的瞪了一眼,也就闭嘴不言了;
“小徒不知道礼数,还望见笑,不知道小友要招的是生魂还是亡魂”中年人问;
“是人丢失的生魂,不知道道长有没有办法”一听那中年人这样的问法,叶风便知对面一行人可不是那些江湖骗子了,八成是遇到真道长了,因此叶风连忙改了先生这个称呼,称其为道长。为以示尊重叶风还身形微躬身朝那道长施了一个晚辈礼;
那道长一见叶风这转变的态度便知叶风信了他们是道人,同时叶风既也知道生魂和亡魂区别应也不是普通人,态度也是谦和的说道:“原是招那生魂,也难怪小友会有此难处,那生魂因未在冥府入册,一般方法确实也是不管用的”
对于生魂亡魂的不同招魂法叶风之前还真不清楚,他可是一直认为招魂招魂无论生魂亡魂都能招来的。而那原本轻视叶风等人还想插嘴的女孩也不由闭嘴不言了,毕竟她学的招魂也只是招那亡魂之法,据她了解要学那招生魂之法要求比较严苛,就算他们茅山也只有长师以及长师以上层次才能习得。
“小子叶风,懂些粗浅的驱邪抓鬼的法术,这是我朋友江别鹤,这是我徒弟,曾国辉,倒是还没有请教道长名讳”叶风也不隐瞒,毕竟之前中年人一行也见到了自己买黄符纸与朱砂,隐瞒无用便无需隐瞒;
“师傅法号清玄,是我茅山青云观观主,本人韩云飞,师傅座下大弟子,这两人是我师弟张耳,周君以及小师妹陈洁琪,不知道叶兄那招生魂又所为何事”那方才与纸匠铺老板交易完之后那西服年轻人适当时宜的给叶风介绍道;
韩云飞刚介绍完,身边就响起一个嘀咕声:“切,就你那点本事,还教徒弟了,怪不得你那徒弟傻乎乎的…”那陈洁琪的声音虽然压得很小,但在场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基本上都听在了耳中,那周军张耳不由连忙拉了拉自己小师妹的衣袖,而韩云飞则是干咳了两声便叶风露出一个抱歉的眼神;
“嘿,这小丫头…”江别鹤听了心里老大的不爽,真是想教训教训那小姑娘,不过却被叶风及时拉住了,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朝那陈洁琪微微笑了笑,见叶风并不计较他的无理反而朝自己笑,那陈洁琪反而有点尴尬起来,那股性子也就收敛了一些;
“几位,要是没有什么其它需要的话,本店不大还请外面去聊”那纸匠铺老板见两方人站在他店铺门口还聊上了,倒是提了一句。纸匠铺确实不大,也就三十平方的样子,一时间站这么多人也确实是影响人家做生意,叶风韩云飞他们倒是也理解,便双双朝屋外走去。
只有那名叫陈洁琪的小姑娘临走时朝不知道是为了化解之前尴尬还是什么朝那店铺老板抱怨了一句:“这种服务态度,难怪生意不好”
那纸匠铺老板养气功夫着实了得,见几人要出门而去低头便继续翻看起手中的账本来,对于那陈洁琪的抱怨,完全跟没听见似的瞅都没往陈洁琪瞅一眼。
几人出了那纸匠铺却见巷子里此刻却热闹起来,在纸匠铺不远处围绕着一群人,而在人群中央是一名看上去五十来岁的眼镜男子,那男子傲然站立在人群中央用一种藐视的目光挑衅着周围的围观大师,而其头顶则拉着上下两条横幅:家中有鬼家中祸,骗子莫来家中坐;若有能耐敢一往,叫你三魂少四魄;那些个大字是用朱砂笔写就,字体苍劲有力,造诣颇深;但那诗句中意思和中年人瞥向周围那不屑的眼神实在是对周边一众自诩大师们的侮辱,对他们人格乃至职业生涯的侮辱;
“嘿,你这老小子是来砸场子的是吧”有大师在一旁喝问道;
“呵呵,有胆子就跟我去看看,有本事除那恶鬼我重金酬谢,没本事死不负责”那中年眼睛男子对于那些喝问一点不在乎;
“嘿,还不敢去怎地,老小子,到时候我们要是将你那邪物除了,你不给我们端茶赔罪我们可就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了”周围一些自认为有些本事的驱魔大师和风水大师都有些宠宠欲动的,便想和那中年人一起去见识一下那鬼有多凶恶;而有些只知道吹嘘的神棍这个时候则摇摆不动,一边是一笔看似能大赚的买卖,一边却又像有极大风险的生意,怎么权衡是个问题,毕竟中年人那架势说得可是厉害,如果不是真遇到什么了,他也不至于出这种激将法;但自个儿从业那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什么鬼啊,鬼啊神啊在他们眼里都是些人自己吓自己的样子,或许自己随便糊弄一下,这老小子就乖乖的把钱交出来了呢!
见识到这样的场面,刚才从那纸匠铺中出来的清玄道长一行人不由都对那中年男子嘴中的邪物起了兴趣,毕竟身为茅山正宗的他们,抓鬼便是职责所在;这时候又想起叶风之前所求,那清玄道长思索片刻也觉得帮只要叶风并无其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