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叶月儿几乎可以感觉到她家公的嘴唇就要碰触到她的脸颊,她试着要抽回被按住的双手,并且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道:“爸,没关系,我还不累,不用…休息,而且你不是说要赶快弄好这些资料吗?”
听着叶月儿期期艾艾的说词,张大国微笑着握起她的右手指向萤幕说:“还说你不累?你看!这一整段全都打错了。”
原本叶月儿想缩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当她一眼看见自己方才所胡乱打出来的文字时,她不禁心头暗叫着:“天呐!我到底在打些什么东西?”
同时她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对不起,爸,我马上重打。”虽然叶月儿嘴这么说,但她像说谎的小孩被人当场识破一般,不但连耳根子都红到底、脑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胸口上,那种羞愧难禁,坐立不安的娇俏模样,证明了她刚才确实曾经陷入心猿意马的状况而不自知。
这样一刻,张大国静静注视着叶月儿的表情好一阵子,才一边贴近她的脸颊,一边牵起她的手说:“来,月月,我们到外面休息一下。”
但是叶月儿还在迟疑着,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终脸红心跳的她,终究无法违拗张大国执意的敦促,最后竟然任凭自己的家公牵着她的小手,走出书房,通过自己的卧室,来到外面的小客厅。
然后张大国与她一起落坐到沙发上,接着才拍着她的手背说:“你休息一下,爸去给你倒杯水来。”
但是经过刚才那一幕幕,本来不舒服的叶月儿此刻已经满脸憔悴,她用手扶着沙发边缘,对张大国说∶“不用了,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
听言,张大国立即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烫得吓人,他忙扶着儿媳妇进房躺下。
等张大国用体温表提叶月儿一测,发现居然三十九度多,立即就催促她换上衣服,扶着她上医院去。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静脉点滴。
在医院里面,等儿媳妇打上针,张大国不禁看着她却乐了,惹得这个儿媳妇不解看着他问道∶“爸,你笑什么啊?”
忍住笑,张大国才说道∶“月月,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听言,叶月儿也笑了,说道∶“爸你说的还针对,这可不是嘛!”
打完针,已到凌晨了,张大国扶着叶月儿回家。可有由于有病虚弱,叶月儿懒散地靠在他的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他的胳膊,左侧的的山峰紧紧地压在了他的右侧胳膊上,让他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
在家里,叶月儿已经换过一件紧身的衬衫,突出了她山峰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也许由于在病中的缘故,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
毕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在一起了,闻着从叶月儿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张大国内心一股股冲动,下面的家伙也略略抗议起来,令他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
这一刻的叶月儿可能也注意到了他的窘态,压在他胳膊上的山峰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没完全离开。
等回到家的时候,叶月儿的烧的终于退了,但仍全身无力。张大国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后,使她半躺半坐,随后他还端着碗喂她吃药。
由于回家后的叶月儿又换上了浴袍,从浴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