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知遇一座城市?是鲁莽的咀嚼繁缛的史料?是不厌其烦的和本地人攀上交情?还是走访被赋予4a级别的名胜景地?这也许在短短的日子发现这座城市的特色,但却难以读懂深藏于街道,甚至是地脉肌理间的人文底蕴。其实,城市也有自己的性格,但在此谈论的性格,并不是人为原因标榜的符号,而是岁月许下的静水流深,而是城市中每一个人所创造的平凡细节!
我们知道圣人是真理的布道者,他仿佛在一片浓郁葱葱的土地上画下一幅草纸,随后在一个时代接踵而至的下一个时代中,简单明了的定义一方水土。于是,很多人开始膜拜,或许出于骨子里追求领袖的基因所导向,然而熟不知真正缔造这方水土的不是少数人的布道,恰恰相反,而是平凡的万千大众,一个个扎根于此,深耕于此,创造出不计其数琐碎细节的个体。不要小觑了这些细节,正是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将一座城市点燃,将灯火连成繁华,将习性演变为世风,将默默无闻的奋斗进化成一座城市的崛起。
曾几何时,我忽略了这些,忽略唯有岁月方能陈述清楚的这部长篇小说。如果单单睁开眼睛去看待一座城市的外貌,那么非常遗憾的告诉你,中国偌大的土地上,自改革开放以来城市生长的外貌几乎出奇的一致,这是政治因素的导致,少数人强行对多数人的制裁,尽管如此,人们创造世界的想象力,并没有随着几个人的想象而熄灭属于自己的智慧。这种智慧,正是我一直希望探索,并挖掘告知人们的东西。
中国城市化像是冰河世纪的到来,你可能与我都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那即是你跑的慢,或者财富积累的慢,那也许你就永远像猛犸象那样,被活生生的冻结在这个时期了。这并非危言耸听,从经济学上解释再好不过,举个显而易见的例子,一线城市积累资本的速度远远大于二线城市,于是很多人拿着这种资本运作于房地产,一线城市的炒房客,疯狂的做空二线城市楼盘,这样导致供不应求,价格自然狂飙不止,于是你要想在此立足,就必须购买现在他所定下的价格。其中的资本剥削可能是原来的一倍甚至两三倍,当然参与这种剥削形式的还有当地有资本的人们,于是在一部分人先富裕的政策背景下,另一部分可能就成为了城市化的牺牲品。这让人想到了“圈地运动”,其实人类进化的方式本质上并无区别,只是喜欢美化自己的丰功伟绩罢了。
那么,平凡者在如此危机的时代背景下,他们在这座城市中所缔造的琐碎细节,就成为了我所关心的事实。而那些凌驾于大众头上的少数人,不看也会让人作呕,因为他们丧失了人性中最基本的原则,不是这个社会的中心所在。平凡的人是伟大的,正如路遥先生一直渴望挖掘的事实,唯有这些平凡者才能承受起时代更迭,乃至动荡的阵痛。有良心的作家,无不站在他们身后,从常人忽略的行径中发现含苞待放的美丽。虽然,我此时此刻没有能力去告诉大家,这些是什么?但相信我的眼睛不会被城市的浮夸所蒙蔽,心灵亦不会被无尽的**所蒙尘,其实,你和我一样也在竭尽余生所走向这条路,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方式或生活,相信黑暗中总有黎明的曙光,只要我们彼此心中坚守自己的坚守。因此,与君共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