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头,你早就知道这个事情是不是?这次来就是冲着我的血来的是吧!”易水扬直接问道葛文霄,可是没有丝毫客气。
在易水扬的记忆里,葛家只是知道他的守护灵特殊而已,而且他的血有作用,易水扬也都是最近才发现,葛家不可能提前知道。
葛文霄笑了笑道:“什么时候发现的不要紧,要紧的是,现在这是唯一的方法,他们会用散弹枪给你掩护,引那东西入局,剩下就是你的事情了。”
瞪了老头一眼,和葛家果然是冤家路窄,当时就不该过来,现如今是骑虎难下,易水扬没得选。
以后看来面对这些人,都是惹不起他躲得起。
在众人热切的眼神中,易水扬接过了葛文霄手上的小瓶子,拧开盖子后,用针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尖,然后把血滴进去。
血液混合符水,顿时呈现一种诡异的乌红色,透着一股淡淡的黑色雾气似乎是在其中流淌,瓶中的水,犹如活物一般。
这也是易水扬第一次看到自己鲜血的效果,似乎确实是有所不同,不过能不能对付那只猞猁倒是不知道。
“行了吧,之后要怎么弄?”易水扬盖好盖子,抬头问道葛文霄,东西在他手上才是正解,才不会还给那个阴险的老头。
葛文霄看了他一眼,也是没有在意易水扬眼中的异样神色,将弯月刀递给了他,开口道:“既然是你上手,那就你来吧,将符水涂抹在刀身上。”
接过弯月刀,刀身倒是不重,薄如蝉翼,确实是一把好刀,而且很趁手,问邹蓝一要了一块化妆棉,然后沾着在刀身上涂抹了起来。
化妆棉不小心落在刀锋上,根本没用劲儿,就已经变成了两半,让易水扬禁不住吞了口口水,这玩意儿,确实不是个一般的东西。
就算是古代的吹毛断发,估计也就这个效果,没有再好的了。
涂好之后,端端正正的把弯月刀重新放回了箱子里面,仿佛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易水扬和它有一种莫名联系的感觉。
无论任何兵器,都是有灵性的,刀亦是同样。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看着易水扬这边的动作,邹昕恬开口问道,刚才录像上的一幕,让人觉得似乎应该速战速决才对。
易水扬和葛文霄对视一眼,葛文霄没说话,似乎现在是易水扬送死,当然是交给易水扬来决定了。
瘪了瘪嘴,易水扬这才道:“这里有山羊,到时候借用一下,今晚上先好好休息,白天猞猁会对阳光有所顾忌,我们正午动手,利用山羊的血气把它引出来。”
邹家几人都是互相对视一眼,并没有反对,均是点了头,心里稍微放心了些,不过真正放松,估计要明天搞定了那只猞猁差不多。
简单的吃了些他们煮的咸肉加面条,反正咕噜一大碗,塞进去也倒是顶饿。
夜风凉飕飕的,现在的温度比白天下降了十多度,也就是板房里面稍微好一点儿,大家都是各自钻进了睡袋,中间有个暖炉,让里面的温度维持在七八度左右,保证充足睡眠。
次日一早,起来的时候,周围睡袋已经空了不少,看了看时间,早上九点过,今天要正午才动手,倒是还有时间。
穿好外套,易水扬这才出去了,门口邹蓝一正在啃面包,见到易水扬出来给递了一个过去,还有一包牛奶。
易水扬也是不客气,接过去大快朵颐了起来,两人都是坐在门口,也不说话,气氛僵硬的诡异。
“你……”
“你……”
得,也是默契,愣是一起转头异口同声,然后又默默的停了,半晌易水扬挠挠头道:“那个,你说,你先说!”
邹蓝一笑了笑,难得看到的笑容,或许是觉得易水扬要去送死了,所以送他个大礼。
“大姐,你别笑了,你这么笑着,我感觉我这趟出去就回不来了!”易水扬无语道。
“去你的!”邹蓝一一巴掌就呼在了易水扬头上,暗自啐了一口,鄙夷道:“我是想问你,你真能对付它吗,要是不能还是别逞能了!”
易水扬笑了笑,这姑娘是临到头了,然后才打退堂鼓吗?
长叹口气,易水扬面对青铜大钟墓的方向,施施然道:“有时候没得选,就像我一个人抗衡不了葛家,当时只能跟你们来一样,现如今虽然我是被迫这么做,不过也并不反对,毕竟这东西如果真出去,到时候遭殃的可不只是你们。”
“你倒是大义凛然!”邹蓝一摇头笑道,对于易水扬的话,不可置否。
“行吧,反正这一趟你们就准备好一个亿,小爷我勉为其难收了,到时候一辈子高枕无忧,那多好!”易水扬直接道,伸个了懒腰,一副浪荡子弟的模样。
邹蓝一看了他一眼,也是没说话,钱财对于他们个人来说都是身外物,家族的荣耀和长存,才是真正重要的。
板房里面的人都是起来,一个个收拾的差不多,这里养着两只山羊,是给他们打牙祭的,这会子一只已经被捆上了,活物才能够吸引猞猁出来,就犹如人一般。
临近中午,大家都是吃了些东西,然后出发了,连葛文霄和葛正业也是上了现场指导,易水扬提着弯月刀,被赶鸭子上架。
赶到了钢护筒周围,正午的太阳照的周围的沙子滚烫,刚喝的水感觉一瞬间已经被蒸发干净,不知道是因为热的,还是紧张的。
“我已经在周围布下阵法,和葛正业两人会在外守护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