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将组建两个行营,分别为东南行营和中原行营,东南行营下辖雄威军、霹雳军和神机军,李蒙申的长江水师也归东南行营管辖,以革左五营和武昌府为目标。..至于帅印……”
林纯鸿目视田楚云,道:“非田帅莫属!”
田楚云激动莫名。林纯鸿的安排,可谓让他满意至极,不仅给了他纵情发挥的舞台,还将他熟悉的田楚信、刘梦雄划归至旗下,这怎能不让他感激涕零?
他马上出列,半跪于地,吼道:“属下接令!”
林纯鸿大笑道:“田大帅倒有点迫不及待!哈哈哈……”
田楚云讪笑不已,至于有多少人会嫉妒,又有多少人会不服气,他也顾不上了。
林纯鸿接着说道:“后勤总管一职,你与程舒交接一下,这事尽快,不要拖延,明白了吗?”
田楚云和程舒同时接令,齐声道:“诺!”
“至于中原行营,还是由我亲自执掌帅印,下辖骠骑军、虎啸军、神卫军、天策军、宣武军,兵力虽说三万有余,但撒到广阔的中原后,恐怕还是有所不足。”
“至于具体怎么安排,还得等郾城军议之后,再做打算。明日,我还得北上至郾城,林纯义,你这些时日先筹划着,将中原行营建起来,一旦郾城军议结束,咱们恐怕就要动了!”
要说,田楚云一介降将,执掌东南行营帅印,林纯义心里颇不服气,甚至还有点嫉妒。待林纯鸿临时将中原行营的帅印交予他,他方才明白林纯鸿的用意。
他知道,中原行营面临的形势可比东南行营复杂一万倍。要在诸多势力中纵横捭阖,目前除了林纯鸿,无人有这个能力。
林纯鸿如此安排,无非就是告诉他:打仗的事情你操心,和其他友军扯皮的事情他来。
林纯义激动万分,马上行礼接令:“诺!”
安排已定,林纯鸿挥手道:“好了,暂时先把两个行营建起来,至于怎么动,等郾城军议结束之后再说吧。”
……
军议结束后,林纯鸿刚进入包哲东安排的下榻之处,就发现陈天瑶从屋里冲出来,正对着他笑。
且见陈天瑶难掩疲态,连眼皮都熬出了隐隐的黑眼圈,林纯鸿惊问道:“不是要你晚几日再过来吗?”
陈天瑶拨了拨额头的刘海,笑道:“荆州呆着闷死了,早来几天和迟来几天又有什么分别?”
“周指挥呢?”
“周指挥到天策军军营了!”
“哦!”林纯鸿并未将周世亮的去向放在心上,随口应了一声,揽着陈天瑶的腰进入了屋内。
“既然来了,就安心地呆着,我明日就要离开南阳,去郾城。你在南阳呆上几日,待周指挥准备完毕,再一同北上。”
林纯鸿将陈天瑶放在了腿上,鼻子却在陈天瑶的头上一顿猛吸。陈天瑶刚洗过澡,头发上带着浓浓的香气,让他享受不已。
陈天瑶眼波流转,一双杏眼几乎渗出水来。她双手解开包扎头发的头绳,满头的青丝犹如瀑布一般,倾泻在林纯鸿的脸上。
柔柔的青丝,钻入林纯鸿的鼻子内,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逗得陈天瑶咯咯直笑。
林纯鸿摸了摸鼻子,笑道:“到底是个劳苦命,到手的香味,却要打个喷嚏!”
陈天瑶紧紧搂住林纯鸿的脖子,身子柔若无骨,将胸口紧紧地贴在林纯鸿胸前,轻声道:“你要是带兵到山西,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服侍在左右。”
林纯鸿左手揽住陈天瑶的腰,右手不老实地在陈天瑶的背上游走,脸上却苦笑道:“要到山西,谈何容易?要是你到山西后,能迅速打开局面,将大同至沁水的商道遮护得稳妥,没准我还可以早点到山西。”
陈天瑶在林纯鸿的抚摸下,腰肢不停地扭动着,丰腴的臀部也在林纯鸿的腿上挪来挪去,弄得林纯鸿满心里都是邪火,右手不老实地抓住了胸前的凸起,不停地揉捏起来。
“记住了,到了沁水后,买卖之事,听黄渤的,至于如何安排人手护送货物,则要听周世亮的。平日没事时,多跟张参将学学,看看一介巾帼,如何让倔傲不逊的将士服服帖帖!你要是真能学到本事,以后为将,倒也不是不可能。”
陈天瑶被林纯鸿摸得浑身滚烫,呻吟了一声,道:“我谁的话也不听,就听三哥哥的!”
刚说完,忽然“啊”的一声,两眼紧闭,双腿紧紧地夹住,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原来林纯鸿的手摸到了濡*湿的下面,倒让陈天瑶忍不住,一下子泄了身。
这陈天瑶浑身敏感万分,稍一触碰,就反应激烈,这也是林纯鸿迷恋不已的原因之一。
陈天瑶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双臂搂得林纯鸿几乎喘不过气来。
林纯鸿一把拦腰抱起陈天瑶,大踏步地往下榻处行去……
一时事毕,陈天瑶犹如一只懒猫一般,白花花的身子蜷成一团,将头枕在林纯鸿的胸口上,听着林纯鸿胸口内嘣嘣嘣的心跳声。
听了片刻,却又呢喃道:“三哥哥,你说,我要是和周姐姐、崔姐姐一样,生了孩子后,就不能离开荆州了?”
林纯鸿拍打着陈天瑶的翘臀,有一句没一句地说道:“那是当然,孩子不能离开荆州,你们自然不能离开荆州。”
陈天瑶忽然抬起头来,凝视着林纯鸿的眼睛,问道:“那张参将就舍得离开她的孩子?”
林纯鸿心头忽然泛起一丝苦涩味,道:“人生不如意,十之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