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姜老大和贾老三的谈话越来越深入,林纯鸿早就把旖旎的心思抛到了九霄云外,仔细聆听两人的谈话。..
且听姜老大继续说道:“作为大哥,我提醒你一句,这段时间不管对林纯鸿和陈力子有什么意见,先把尾巴夹起来再说。我看林纯鸿现在着手扩建码头,紧接着,该准备开采马尼拉附近的铜矿了。你也别舍不得银子,林纯鸿想做什么事,你就闭着眼睛投银子就是了。迟早有一天,林纯鸿会注意到你,能搭上林纯鸿这根线,不比和陈力子怄气要强得多?”
“你就按我说的办,错不了的。要是你再一意孤行,到时候吃了亏,别怪大哥没有提醒你!”
听到姜老大的话,林纯鸿暗中对姜老大树起了大拇指。这姜老大果然非一般人物,不仅将他的打算揣摩得仈激u不离十,而且想出的应对之策也简单有效。
林纯鸿可以站在更高的地方俯视陈力子与姜老大、贾老三相斗,但身在局中的陈天瑶如何做得到?在听闻两人阴谋对付陈家后,她的鼻子都快气歪了。
她将小嘴紧紧地靠近林纯鸿的耳朵,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可恶!居然阴谋算计我爹,连你也算计了,你得好好整治他们!”
林纯鸿笑而不言,只是轻轻地拨开了一直拂在他脸上的青丝。
陈天瑶瞪了他一眼,怒道:“他们说得是不是真的?看来你和他们一样奸诈!”
林纯鸿轻轻地嘘了一声,示意陈天瑶安静,继续偷听。
贾老三叹道:“姜大哥的话,我当然会听。只是我一看到陈力子的那副嘴脸,我就心里难受。”
“你又不是没有看见,今天陈力子见了林纯鸿后,脸上全是媚笑,比窑子里的婊子笑得还要恶心。做人做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空前绝后。”
姜老大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说话,任凭贾老三发泄。
如此尖刻的侮辱,陈天瑶如何受得了?只见她高耸的胸脯不停地起伏,牙齿紧咬着嘴唇,杏眼瞪得比铜铃还大,已经处在暴走的边缘,就差跳出去狠狠地教训两个老家伙了。
林纯鸿深恐陈天瑶跳了出去,陷他于尴尬境地,他伸出右手,紧紧地揽住陈天瑶的细腰,左手捂住她的小嘴,不让她发出丝毫声音。
他犹不放心,凑近陈天瑶的耳朵,低声道:“别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整治他们!”
不过,林纯鸿的担心有点多余,当两只咸猪手与陈天瑶的肌肤有了亲密接触后,林纯鸿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但陈天瑶乃未嫁之女,何曾与男子如此亲热?她的脸涨的通红,早已忘了贾老三的侮辱之言,满心里全是羞涩。她有心想反抗,却被林纯鸿按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
贾老三继续说道:“更为可恶的是,陈力子居然不避嫌,仗着自己女儿长得有几分姿色,巴巴地将女儿带到林纯鸿面前,用意不是路人皆知?无非就是想把女儿送给林纯鸿,一劳永逸地占据有利位置!好一番算计,居然想做林纯鸿的老丈人!”
“陈天瑶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你看看,见到林纯鸿后就不停地抛媚眼,还能逃过我的眼睛?倒是外表上装得清纯,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那林纯鸿也不停地和她眉目传情,我估计,两人早已勾搭成奸了……好一对郎才女貌的绝配!”
这话说得不堪入目,林纯鸿听得心里来气,眉头蹙成了一团,暗思道:这贾老三心胸狭窄,说话尖刻,为人龌蹉,娘的,非得让他脱一层皮不可。
陈天瑶被林纯鸿按得动弹不得,听了这话之后,忍不住剧烈地挣扎。
林纯鸿微微一惊,看着自己怀中的陈天瑶,无比歉疚地摇了摇头。现在的情景,实在是太过于劲爆了,要是被贾老三和姜老大看见,正好印证了“勾搭成奸”这话。
姜老大显然也对贾老三甚为不满,皱着眉头,斥责道:“有你这么说话的么?陈力子抢了你的生意,至于这么诋毁他和他的女儿吧?你这人,唉……”
姜老大长叹了口气,接着道:“算了算了,我也懒得说你。走吧,离开宴席这么久了,估计别人该起疑心了……”
说完,转身往花园外走去。
贾老三呆立片刻,叫声“姜大哥,等等我”,也离开了这个地方。
林纯鸿听得两人去远,放开了陈天瑶腰上和嘴上的双手,从yin影处走了出来。
陈天瑶终于获得了zi诱,理了理衣衫,似怒似嗔地瞪了林纯鸿一眼,道:“你的手,臭死了!”。
林纯鸿歉疚地笑了笑,想起刚才旖旎的一幕,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左手手掌心。
左手手掌心内,分明有淡淡的唇印,他不由得一阵意乱情迷。他抬起头,紧盯着陈天瑶灵动的双眼,道:“过些时日,我就要离开马尼拉,返回荆州。你和我一起到荆州去,可曾愿意?”
林纯鸿这话,无异于向陈天瑶表达长相厮守的意思,陈天瑶怎么可能听不懂。
陈天瑶心里慌乱,嗫嚅着:“我……我……”
林纯鸿目不转睛地盯着陈天瑶,忽然抓住陈天瑶的小手,说得更为直白:“咱们每天守在一起吧,你想卖牲口就卖牲口,想弯弓射胡虏就射胡虏,不管怎么样,我遂你的意就是……”
陈天瑶更为慌乱,拼命地想把小手从林纯鸿的魔爪中抽出。
她的力气哪里有林纯鸿大,挣扎了半天,还是无济于事。她突然灵机一动,道:“你离开宴席这么久,别人可能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