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说我好听一点是戏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表演给普通大众看,你表演给当兵的看,你骂老娘是戏子,是下九流,你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是军妓?都是卖唱的,谁也不比谁高贵。”
金嫣玉眼神带着浓浓的讽刺,犹如看着的是一坨屎。
金嫣然眼睛都红了,就要扑上去厮打,这会儿还不拦着,今天的事情很难善了。
金天磊:“你们两个够了,让你们两个这样吵下去,事情还能扯清楚?”
“哥,你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我今天非撕了她不可。”
“你来呀!老娘早就想收拾你这个臭婆娘了,你不自是军妓是什么?你跟王娟那女人挺喜欢牵线搭桥的,干的还是老鸨的工作吧?你俩狼狈为奸,祸害了不少文工团的演员吧?你当老鸨上瘾了,居然回来祸害自家妹子,你还有良心吗?”
“我告诉你,我现在后悔了,你要让老娘活不下去,我先弄死你再去弄死王娟王武那两个贱人。”
金天磊也怒了,气沉丹田。
“你们两个够了,自家人内斗,我要把这事儿报到爷爷那里去,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嫣玉,现在是建国以后,咱们国家是民主自由的国家,人权自由,婚姻也是自由的,你不喜欢王家的王武,谁也勉强不了你嫁给他,嫣然也不可能。”
一行清泪从金嫣玉眼角滑落。
“民主的国家吗?真的自由吗?如果全家人都赞成这场婚事,我不同意又能怎么样?他们会拿我的事业威胁我,封杀我,民主自由?大哥,你觉得可笑不可笑?”
金嫣然面带嘲讽,还有自知之明,享受了家族的资源,却不愿意为家庭付出,哪有那么好的事?
“你难道没想过其他办法吗?就算是家族威胁你,你还可以有其他办法的,你现在25岁已经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尽快找个男朋友尽快结婚,王武那也是要脸皮的,不可能明知你有所爱,还要迎娶你。”
“在国内实在不好混,你可以去乡江啊!去湾湾也可以,你这么喜欢拍电影,去米国发展也可以,当然你离开了华国,家族管不了你,你也得不到家族的照拂了。”
“大哥,你知道的娱乐圈是个什么样子,吃的就是青春饭,一旦结婚,事业就要走下坡路了,我离开了华国,日子更不好过。”
金嫣玉颓废的坐回沙发上。
金天磊也无奈,他爸爸跟二叔决定了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除非爷爷那里不同意。
“你应该很清楚,你爸爸跟你大伯父做了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就算是我帮你说话,也没有多大用处,除非你能让爷爷改变主意,不然的话你只有这两条好走,你自己想想自己以后的路吧?”
金天磊其实也觉得王家的婚事不错,以两家的关系,只要她堂妹不做死,王武在外多fēng_liú,她在王家的地位绝对稳固,外面的女人绝对进不了门。
这场婚姻,两方当事人都不满意,又何必勉强,随他们去了。
现在必须教育好他妹妹,这丫的要把李家表妹得最狠了,别想落得一个好,要知道李家表妹绝对是个睚眦必报的,一个修士的报复,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嫣然,王娟不是周政喜欢的类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所你常挂在嘴边的话,你也不希望他俩在一起对吧?王娟都想通,你又何必再纠结。”
“哥!我就是气不过,周家得到王家那么多的好处,周政明知道娟儿喜欢他,他却装糊涂,太可恨了。”
金天磊很无力。
“他不装糊涂怎么办?丁杰喜欢王娟,她难道不知道吗?她还不是一样的在装糊涂,也没有明确的拒绝别人,至少周政很明确的说了,他对王娟是姐弟之情,朱云柏喜欢你,你不知道吗?你也在装糊涂。”
金嫣然嘴唇蠕动,想反驳。
“你不用狡辩,要不是朱云柏,你能临时改变皇都的拍卖主题,妹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既然自己都做不到,你又何必那样要求别人。”
“就算没有李家表妹,王娟跟周政也走不到一起,我告诉你,修士一旦筑基,那便是有200多岁的寿命,老祖宗说了,周政的资质是千年难遇的雷灵根,结成金丹如板上钉钉,还有望修到元婴,修士金丹期800岁的寿命,元婴期2000岁的寿命,王娟一个没有灵根的凡女,怎么与之相配,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也没办法放在一起比较。”
金嫣然想反驳几句,被金天磊压下了。
“嫣然,你不要责怪李家人,修真者的东西,不是凡人能随便用,比如说丹药灵草,也就只有一两样可以,且极其稀缺,就算在修真界也很难得到,爷爷便是服用了这种丹药,身体才好的。”
“还有李家酿酒的那种花,有两种颜色,一种为透明色,一种为红色,这种花凡人也可以食用,但长出一朵红花很难,这次李家表叔公给我们家的见面礼,怕是已经搬空了家底,你的想法是好的,如果能实施,老祖宗又怎么可能把好处全给李家而没我们的份。”
“最近我也读了一些老祖宗留给我的杂记,修真者的日子也不好过,天材地宝太缺了,自己都不够用,哪可能够一个国家使用。”
“我们都是他的后辈应该一视同仁,李家有的,也也应该给我们一份。”
金天磊丢了个白眼给她。
“一视同仁,你要种地吗?难道你还要动手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