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审视这个看似多愁善感的中年男人,淡淡道,“你不必费尽心机的想逃,不会有那样的机会。”
血煞心底一颤,从在茶馆门口见到安久的那一刻直到现在,就像被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困住,任是如何都找不到破绽,现在被戳破,他也懒得再废话,“我不可能再回去过那种日子!不要逼得我拼死一搏!”
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
安久纳闷,怎么控鹤军中的娘炮这么多呢?虽然血煞看上去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并不像高大壮那样妖娆,但骨子里分明是个别别扭扭的小娘子。
对这样的人,安久一时不知道如何下手,遂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他,盯着他喝水,盯着他吃饭,盯着他去茅房……
“你不饿?”血煞实在绷不住了,主动开口,并递了一块烧饼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