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睁眼,只能看见他垂落的白se衣袖,“你的命呢?”
莫思归笑道,“没有命,谈何医道、情分?可若是没有医道,要这xing命何用?”
他垂下手,眼中雾气与潋滟之se融成一片,底下酝着一层浅淡却真挚的笑意。
“得莫思归一句‘此生不负’,真是要豁出一切!”安久忍着疼,嘴角微微上扬。
“像你这种刀口tian血的人,以后会明白老子这句承诺有多金贵。”莫思归正经了几句又开始没了形,懒散的靠回榻上,一手支着脑袋,“老子真是天生不适合谈情,尴尬又闷得慌。”
“喂!”莫思归看她还能清醒的说话,好奇道,“你不疼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