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对你的心从来不曾变过,我的确是想着如果黎曼瑾因为此事而败坏了名声,我便能有更多的机会亲近你,我心里始终对你是独一无二的呀!”
事到如今,梁绣知道自己已经惨败,当着穆少的面,倒是再没有什么可以被隐瞒的了。
只可惜,她的这一番告白话语,听在穆少的耳中也不过是尔尔罢了,根本没什么意义可言。
末了,穆少兀自起身,将桌上的针管重新包好放回口袋,再也不看地上这垂泪哽咽的梁绣,大步流星的离开,甚至连只言片语都不曾留下。
“砰!”
猛的被重新关上的房门,像是一巴掌打在梁绣的脸上一样,在撕破了她跟穆少的关系同时,更是震碎了她的一颗痴心。
想来,这世上总是会有不少的痴男怨女,去做一些自己也不曾理解,甚至不曾考虑后果的事情吧。
这厢从梁绣的公寓里离开,穆少在这夜幕降临的寒冷夜色中,狠狠地喘了几口冷气,这才掏出口袋里一直在线接听的手机,沉声一句
“你都听清楚了吧。”
话落,对面正在病房外的俞墨北才缓声回道:“清楚了,我会派人去查一下宋启言的,但我估计,宋启言不过是个幌子,你跟梁绣这边的事情还没完,你最好再借着她的手往下查查看,此人既然隐藏了身份,定然不是好对付的。”
说完,俞墨北兀自挂了电话,他知道此刻的穆少,一定不想跟自己多说什么吧。
毕竟
他们之间,隔着一个黎曼瑾,已经够尴尬的了。
至于这整件事情的经过嘛,怕是还有迹可循呢。
但既然俞墨北已经答应了黎曼瑾会彻查整件事情,自然是不会越过了楚珩之而藏着掖着什么了。
况且眼下的局势真是同仇敌忾的时候,可不是他们之间纷争的时候,免得最终让对方有机可趁,还是伤害了黎曼瑾。
所以,当踏着月色,甩掉了身后跟踪偷拍的狗仔队匆忙赶来的楚珩之,一身冷气的走进,眼神直直的床头这病房的玻璃窗,看着里面正在沉睡的黎曼瑾。
“她怎么样了?”
俞墨北对上楚珩之这过于惨白的脸色,可以看得出他这后怕的心情是怎样的,倒是没有开口嘲讽两声,只是据实相告道。
“被及时换了一部分血液,还算是将体内的药剂给清理干净了,但经此一事,身体有些虚是肯定的,估计还得将养一段时间了,外加上她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健康,估计
这一次,可得休息好长一段时间为好。”
也不知道俞墨北这话算是说给自己听得,还是说给楚珩之听得,竟是无端的带着几分沉重。
而他的话音落地后,楚珩之便冲着他沉声道:“我们去那边说。”
楚珩之偏头一扫,往走廊的抽烟区当即走去,俞墨北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倒是也没有反对的抬脚跟上,只是在离开这病房门口前,特意将房门从外面反锁上,而房卡也被他放在口袋里。
这一次,他可不会让黎曼瑾再次离开了。
不过,俞墨北还真是多想了,此刻就算是黎曼瑾想走也没力气可走呢。
“嚓。”
打火机嚓过的火苗一闪而过,走廊的窗口前,两道同样颀长俊朗的身影,渐渐被周裹。
等到这淡淡的烟圈散去后,楚珩之的眉眼也跟着冷厉而出。
“宋启言?我倒是不信,那家伙也就是个怂包软蛋,绝对不会想到这么狠的招数。”
关于梁绣的那一番话,穆少也同样将录音给楚珩之和荀念了过去,而此刻荀念还在大街上故意带着那一帮子跟踪的狗仔队们遛弯呢,好给楚珩之腾出点来真正地点看望黎曼瑾的时间。
“不错,宋启言绝对不会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但也不能说明他跟此事毫无关系,我已经派人去找宋启言了,等到抓到人我们私下里问一问就清楚了。
如今很难说这怂包软蛋是否会,干出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我保证他一定会为自己的计策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末了,俞墨北弹着手指间的细烟蹙着眉峰往窗外一扫,那一股子势必要报仇的架子,倒是不曾有过任何质疑。
站在他面前的楚珩之,一直都很羡慕俞墨北有这么多可以任性的资本,甚至说是一种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嫉妒,但
他却也同时在处处提防,直到眼下他不得不提出一句:“也许宋启言的确是个幌子,毕竟你去砸场子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私密的新闻了,但你有没有想过,谁会这么了解你?
而且非要在曼瑾的身上下手,可偏偏将目的说成是对付你呢?”
楚珩之的思绪跟寻常人不同,兴许是他这么多年一个人打拼事业,带领的缘故吧,总是让他看问题有着与常人不同的观念。
此刻,听着他这番反问后,俞墨北的脸色也是一阵僵硬,心下顿时就想到了什么。
他眼角微眯的将楚珩之的肃穆表情打量一番后,才出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早在问这话之前,俞墨北的心里也不是没有过疑问的。
“我想说,这场宴会,我跟曼瑾都是临时接到通知的,而且我后来打听过了,这个通知可是来自你的姑姑,俞语姐。”
楚珩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