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的身体真的不要紧吗?”卫宫切嗣走后,久宇舞弥拖着疲惫的身躯侍奉在爱丽斯菲尔左右,卫宫切嗣所分派的任务,在她的信念当中,永远排在第一位,哪怕为此付出生命,她也无怨无悔,她这条命,本来就是卫宫切嗣救回来的,为了那个男人选择付出生命,没有比这更好的答案了。
“舞弥小姐,切嗣的幸福就拜托你了,只可惜我怕是无法去见证这一切了。”爱丽斯菲尔若有所思,她最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再过不久,怕是再也无法以这样的形态存在于这个世间,丈夫和女儿是她最放心不下的,剩下的话,还有那个孩子,真希望再见他一眼啊……爱丽斯菲尔的眼皮开始打颤,最终缓缓闭拢,她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
久宇舞弥仔细检查后才肯放心,若是在卫宫切嗣回来之前出现状况的话,她万死难辞其咎。
才站了这么一会,头就开始晕眩,看来自己也必须回去休息了,轻轻的阖上门,退了出去。
“爱丽斯菲尔……”就在久宇舞弥走后不久,郑磐的身影便显现在这个房间内。
对于爱丽斯菲尔是自己母亲的这个设定,郑磐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还有真正的父母存在,怎么可能会去认别人,兄弟姐妹关系倒是无所谓,当然了,虽然不承认爱丽斯菲尔的身份地位,却放不下心头的一丝芥蒂。
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命运轨迹,只可惜他只是一个赛亚人而已,不是神,没有办法逆天改命,来这里,也只是心灵的慰藉,想要看一看这个女人最后一眼,由于此间没有主线任务存在,圣杯的所属倒不必太过纠结。
静静的注视着爱丽斯菲尔,鬼使神差般将手放在对方的脸上,很冷,这是郑磐的第一感觉,随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爱丽斯菲尔豁然睁开双眸,金色的瞳孔让郑磐感到非常不舒服,与此同时,从郑磐的身体里也浮现出一只黄金高脚杯,那是曾经在魔神巴尔手中出现过的神灭具——幽世的圣杯。
爱丽斯菲尔像是受惊的兔子,瞳孔紧缩,浑身散发出黑色的气体,形态开始发生转变,待郑磐真正看清后,只剩下这个容积是自己这个圣杯好几倍的大型圣杯呈现在那里。
“不是吧!难道不小心触及到某种禁忌,为何爱丽斯菲尔会提前化作圣杯,这不科学!”
由爱丽斯菲尔所化做的圣杯破窗而逃,郑磐自然是急追不舍,至于幽世的圣杯,似乎有契机牵引,牢牢的跟在身后,郑磐也没去管它。房子里的动静很快便惊动了久宇舞弥,然而这女人也不过是普通人一枚,如何能够和他们这些飞天遁地的非人类相比,眼睁睁的望着郑磐破空而去。
久宇舞弥虽不了解具体发生的情况,却也明白郑磐和此事绝对脱不了干系,当下,便跨上地下车库中的交通工具,朝着某个方向紧追不舍,顺便打了一通电话,通知卫宫切嗣此事。
“这里是……难道是柳洞寺不成?”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山头,感觉和记忆中的柳洞寺外景开始重合。
话说这下面应该是大圣杯才对,爱丽斯菲尔……现在是小圣杯直接进入这里面了,自己要不要也下去呢?这很可能是一个陷阱,应该不会威胁到自身的生命安全吧?何况这东西……郑磐颇为无语的看着幽世的圣杯,这可是弑主的凶物,一度已经遗忘,不料在这种节骨眼上主动出现,不知道是福是祸?
“人呢?”进入柳洞寺,郑磐反而更奇怪了,明明看到小圣杯飞进来的,却感应不到,这什么情况,莫非真的是地底下的大圣杯在作怪,单纯的小圣杯貌似没有这种奇特的能力吧?
‘咣当’清冷的夜晚,这种响声立刻惊动了郑磐,结果却只看到一个跌倒的木盆。
“是老爸回来了吗?”屋内忽然传来这样的声音。竟然还有人住在这里,郑磐惊奇,一时间竟呆愣在原地。
“嗯?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一个青年男子从屋内走出。借着灯光的影响,郑磐还看到一个小男孩睡在屋内。
“你是柳洞零观?”
“你认识我?你到底是谁,不说的话我报警了!”三更半夜到自己家里来的陌生人,柳洞零观确认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男子,这里可是寺院,难道说这家伙是个贼,专门偷那些祈福用的钱财不成!
“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这里可有地下室?”
“没有,你快走吧。”听对方的声音,年龄也不是很大,再说了这种事情哪能随便回答。
“那就对不住了!”郑磐手握成拳,直接捶在石板上,整座山都开始晃动,而身下的石板却只产生了密密麻麻的裂痕,并没有被破开。
“竟然有这种事!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给我开!”双手同时朝着一个位置发力,攻击的强度之高,让这片区域的大地都忍不住颤抖,柳洞零观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没有比这种亲身经历更具有说服力的证据了,这个家伙,根本不是人类,哪有人能够一拳打出地震的?这种事完全是天方夜谭,和父亲曾经讲过的妖怪故事一样,难道说这家伙是妖怪不成?
“没道理的,竟然这样都打不穿,**,是你逼我的,超级赛亚人变身!”汹涌澎湃的气瞬间撕裂了周围的事物,跺一跺脚,石砖全部冲天而起,认准一个方向,夹杂着巨量的气,一拳砸下。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郑磐打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