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怎么看呢?”佐桥皆人没有回答,反而问起了别人,看别人的态度,明显是将自己放在首位,所以来征求意见,i村容一那家伙xing格太差,很容易遭人白眼的,要不是这里都是逃脱的同志,要同气连枝,自以为是的家伙哪能在这里侃侃而谈呢。佐桥皆人背后有三位鹡鸰,自鹿火之后,又增添了两位,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别人才会致求他的意见,毕竟别人只有一只,他有三只对不对。佐桥皆人也不是笨蛋,虽然由于父母的关系二次落榜,但脑袋还长在呢,一帮混蛋让他当出头鸟,你们自己的鹡鸰就宝贵的要死,难道老子的鹡鸰就不是东西吗?别忘了,到时候出力可不是靠我一个人,你们自己同样要参加这场非打不可的战斗。
看着其余的家伙各个都低下头,假装沉思的样子,佐桥皆人就来气,可又不好发作,自己的目的可不是逃出didu,自己可是想要参加这场游戏的男人,从鹡鸰身上告别未成年阶段的他现在确实已经是个男人了。逃出didu什么的,只是个幌子,自从见识到惩罚部队的强力以及那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家伙后,他深深的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带着鹿火走遍了整个didu,终于再度羽化了两羽,只可惜一开始的本意却仍然没有实现。正当他想天下之大,难道就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时,一个叫做鹬遥的苇牙,突然来找自己,希望得到自己的帮助,帮助他逃离didu,他说他已经集合了一帮同道,自己抱着好奇心加入了其中,然而却得知逃出didu会受到惩罚部队的阻拦,那可是惩罚部队啊,不是一帮乌合之众,在这里的苇牙,或许没有一个能够成功,虽然很吃惊,但佐桥皆人没有失去冷静,因为他有更好的想法。
据可靠消息,惩罚部队成员仅有三人,佐桥皆人只见过其二,另外一个貌似是队长,只可惜这里没人知道情报。惩罚部队的家伙每一个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狠角se,或许有些夸大,但对付他们这帮人还是很现实的。尽管这里的苇牙和鹡鸰的实力不值一提,跟惩罚部队干上就犹如飞蛾扑火,对了,差点忘了,不是还有那个家伙吗!可是,他怎么可能会来帮忙呢,看来文章只能靠这帮家伙来做了。佐桥皆人计上心来,装作略一沉思,接着恍然大悟道:“我想有一个人能够帮助我们,我曾经看到他的鹡鸰能力挑一个惩罚部队成员而不败。”
这消息真是来得恰到好处,众人的心思立刻被牵引了过来。“那个人是谁啊?拥有这么厉害的鹡鸰,难道是单号鹡鸰吗!真羡慕啊!”众所周知,单号鹡鸰就是鹡鸰中的最强者,其余的编号意义并不是很大,能拥有单号鹡鸰的话,相对的胜率就提高了。“这么强的家伙,怎么可能回来帮助我们逃离didu,想必他肯定是参战类型,对付我们这些避战者,简直轻而易举,他不能来,否则我们这里就很危险了,他要是出手,我们根本无法幸免。”i村容一坚决反对道。当然他反对的理由不仅仅这有这一点,最重要的还是领导权,有一个佐桥皆人已经很难对付了,再来一个带着单号鹡鸰的家伙,他i村容一的地位可谓是一降再降,绝对不容许有这种事情发生。
“i村大哥说的有道理,那个带着单号鹡鸰的家伙要是趁机将我们一网打尽,那大家的功夫就全白费了。”看来i村容一这家伙还有不少班底在吗,佐桥皆人眼珠子转了转,连忙说道:“大家先听我说完,那位苇牙绝对不是那种好战派,同样选择是避战,除了对付惩罚部队曾经出过手外,平时几乎很难见到他,而且他跟我一样,都拥有复数位的鹡鸰。”
“不是吧,为什么一个个都是拥有复数位的鹡鸰啊,上天太不公平了!”憋不住话的家伙直接将心里所想的说了出来,还好他的鹡鸰在另一个房间,没有听到他的话。众人皆是羡慕的看了一眼佐桥皆人,然后又是一言不发。“难道你就凭这几点,就认为他回来帮助我们吗?”i村容一唱反调道。“不,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我就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出乎意料的,佐桥皆人竟然说出了这种话。“大家听到了吗,他说连名字都不知道,只不过就路过看到了别人的战斗,不要一脸自以为是的打着包票,好像那个人和你很熟似的,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i村容一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佐桥皆人的空隙。
“最近我查探到了一个住址,很有可能是那个人所在地,所以我想找个人陪我一起去,如果能成功那自然是最好,如果失败的话那我就离开这里。”佐桥皆人信誓旦旦道。“你说的倒轻巧,你说离开就离开,要是你前脚走,我们后脚就被一网打尽了,我们找谁说理去?”i村容一是针对佐桥皆人,在座的都看得出来,只是没有人愿意上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佐桥皆人指着i村容一说不出话来。“你现在就嘲讽吧,排挤吧,到时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佐桥皆人表面上失去冷静,其实心里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毕竟是御中广人的儿子,脑袋里没点货怎么行。i村容一自以为很聪明,将佐桥皆人逼到了绝境,殊不知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掘坟墓。
“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吵了,我陪佐桥一起去,就算失败了也不用灰心,相信集结我们这么多人的信心,惩罚部队绝不是问题,就算是人海战术,也足够了。”这句话是在打气,只是其余人心里这么想就不清楚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