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听不懂阿馨的话,但是女士的邀请的手势,还是看得懂的。
张龙看了一眼章小江,章小江点了一下头,意思是,他一个人能够镇得住。
张龙微微一笑,就和阿馨开始跳舞。
十几个士兵跳的舞蹈是多桑吉亚的舞蹈,塔塔镇的人跳的舞蹈是泰米尔族的舞蹈,阿馨跳的舞蹈是泰米尔族的舞蹈,张龙对于跳舞,却国际舞。
三种舞蹈不搭嘎的混合在一起,显得十分滑稽,笑声欢呼声却是响成一片。
而另一边的青鹰,眼睛看着章小江,章小江眼睛也看着青鹰。
两个人的目光就在这欢声笑语的舞者之间的空中相撞……
第二道防线的战斗一打响,鲨鱼号的士兵就牢牢地将敌人挡住,加上河上和地面的包围打击,以及埋伏在暗处的狙击手的射击,不足两百人包围四百多人的战斗,就这样开始了。
可是战斗开始不到一分钟,远处塔塔镇竟然响起了音乐声音,而且是劲爆节奏的摇滚舞曲。
这一下,让蒙面敌人们彻底懵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懵了,但是士兵们并没有懵。
他们在夜色当中,有夜视镜的帮助,加上身上的防弹衣,毫不畏惧的进行还击。
警察们这个时候缓过气来,纷纷要求参加战斗,为死去的同伴报仇。
警察头目找到多南夫,希望他们能提供子弹。因为警察们的子弹已经打完了,即便还有剩余的,也不过只有十几个警察手枪里面有一些而已,在士兵还击的时候,他们加入其中,早已经打没了。
多南夫当然不会给警察子弹,要是给了他们子弹,要是当中有青年党的人,到时候不打敌人,反倒向他们开枪,别说七八十名警察,只要七八个是敌人,他们就是彻底腹背受敌。这个代价,多南夫是承受不住的。虽然他知道这些警察不可能是敌人,但是,万一有深藏不露的呢。
他婉言拒绝了警察头目的要求,找了一个借口就搪塞过去了,说道:“警官,我们的子弹都是专门型号的子弹。”他又担心警察头目说让士兵们把背上的自动步枪拿下来给他们使用,又补充一句:“你们损失也不小,现在一边休息,为受伤的警察包扎,我们要是支撑不住了,你们再上。”这句没有任何逻辑的话说得很合情合理。
警察头目无可奈何,于是为下令为受伤的警员进行包扎,毕竟警察还是有医生的。多南夫没有让他们回到塔塔镇去,一来担心他们一回去,战争的事情老百姓就会知道。虽然知道不知道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能隐瞒老百姓尽量隐瞒。
战斗十分惨烈。
这个时候,天空中的战斗直升机终于飞了过来,在天山开始了对敌人的扫射。
这一下,蒙面敌人就成了前后夹击和天山袭击,凄惨无比。
战斗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半个多小时的战斗不算长,但也不算短,对于处在生与死的人们来说,是最难熬的。
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将敌人杀死。
战场上没有仁慈,没有道德,没有说教,没有强弱。
唯一的胜利就是活着。
活着,就代表敌人倒下。
敌人倒下,那么,用什么方式,又有什么区别呢。
敌人终于倒下了。
一个不剩。
最终在二十几分钟的时候,警察们还是参加了战斗。
战斗结束,而塔塔镇的歌舞,也结束了,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
仿佛这是一支专门为死亡谱写的舞蹈,一支由单纯的人们跳出来的死亡的舞蹈。
就在最后一个敌人倒下的那一刻,舞曲的最后一句停止,人们的舞蹈也停止,然后天上的直升机的探照灯终于打开!
四架直升机终于在打开了灯,警察们借助探照灯,看清楚了地上的尸体,满地的尸体。
警察们彻底傻眼了。刚才是摸黑的战斗,不知道恐惧在哪里。
但是现在看到了,留给他们的是深深的震撼和恐惧。
不少警察开始了呕吐,他们害怕看到这样的场面。
罗斯吉和多南夫以及郭小军,都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地的尸体。
士兵们开始清点人数。
一百八十名士兵,受伤了十一个,没有人员死亡。
“警官,今晚我们的人物就是将敌人的运到没有人的地方掩埋,警察的尸体运回警局,受伤的带回普堪勒姆治疗,不要让塔塔镇的老百姓们知道这一场战斗。老百姓要过老百姓的生活。”
“是,是。”警察头目彻底的是罗斯吉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了。
警察们开始了搬运尸体,他们将尸体搬运到河边,抬到了快艇上,一艘快艇能放十几具尸体,然后装满尸体的快艇将尸体运走。
五百具尸体,足足花了三个多小时才运输完毕。
死亡的数十名警察和数十名受伤的警察,都分别用警用快艇运着离开了这里。这些快艇都是警方的,也算得上是物尽其用了。
尸体处理了之后,受伤的警察和死亡的警察都送走,警察头目和八十多名完好无损的警察留了下来,要直到章小涂安全离开塔塔镇回到科伦坡。
地上的血迹,很简单,士兵们连夜从河里将河水一桶一桶的提上来冲刷地面,然后将空气清洁剂喷洒。
黎明之前第一抹阳光洒在大地上,似乎,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唯独不同的是,警察没有昨天的多了,士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