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祸之有啊?”长歌挣脱了杭生的手,守在匣子旁边不肯离去。
杭生站住,说:“赵嘉,是赵偃的儿子,你可知道赵偃是何人?”
“不知道?怎么,难不成是赵国的王孙贵族?”
“只猜对一半,这赵偃是王储,是赵孝成王的儿子。”
长歌点点头:“嗯,绕来绕去,赵嘉是赵孝成王的孙子,是赵偃的嫡子对吧?”
“没错,所以我们赶紧走,不要和这些人扯上关系。”
“不,我认为我们可以反其道行之,我问他要了宅子,从此我们可高枕无忧,再也不用睡在密林深处了。”长歌并不觉的危险来临。
第二日,长歌在同一酒楼同一地点见了赵嘉,赵嘉脸上挂着笑,看她就像看到宝贝一样。
“你那宝物果然甚好,这地契给你,就在城中西南方位,让车夫载你去便是。”
“谢过赵公子了。”长歌拿了地契压住心中的喜悦,脸上风轻云淡的问一句,“不知道你祖父可喜欢?”
“很是欢喜,还说有空要见一见献宝的你。你新迁,他日我当上门贺你乔迁之喜。”
长歌出了门,说了句:“请便。”
无心插柳柳成荫,长歌心下畅快,接近秦国又多了一步胜算。
赵嘉送的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园中小亭子有三个,池塘一个,塘中莲花十分美,长歌看这景色就赏心夺目。
趁着夜色,长歌让赵姬母子和恩人李叔接了过来,看到赵姬,长歌便跑上前去,说:“神仙姐姐,你看这下我们可以衣食无忧了。”
赵姬抚摸着长歌,说:“这多亏了你,真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杭生在一旁说了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长歌莞尔:“杭生哥哥说的没错,若不是你指给我那家酒楼,也不会有今天,你们且于后院住着,以躲避通缉,毕竟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下一步我会想办法带你们离开的。此处本非久留之地,但离去也该光明正大。”
然后长歌凑到杭生面前,笑着问他:“你说,我这算不算金屋藏娇?”
杭生不屑:“这里没有娇。”
“那叫金屋藏政。”
杭生听了,依旧是冷哼一声,走了。
长歌看着他背影,叹一口气:“傲娇,太傲娇了,都不知道哪里来的那股劲儿,但爷喜欢啊!等等我,杭生哥哥——”
几个人聚在一起,也算第一次吃了个饱,子夜时分,长歌睡不着,偷偷跑出了自己的屋子,想去看一眼不再睡马厩的杭生,不知道他有没有开心的睡。
他的屋子里黑漆漆的,为了吓一吓他,长歌没有敲门,轻轻的推了门学猫走步的到了杭生的床前。
不待她吓他,就已经被杭生抓住翻到了床上。
“谁!”
“哎呦,好疼——”被按住肩膀的长歌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小乞丐,你大半夜干什么?”杭生松开了长歌,一双眼睛冷冰冰的。
长歌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可怜兮兮的看着杭生说了句:“我……我是……来暖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