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珊珊脚底下一滑,然后就华丽丽地来了一个恶狗扑食或者是恶狗抢屎。
“扑通”一下,岳珊珊趴在了地上,不偏不倚,脑袋就扎在了一个大的洗衣盆里面。
“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盆里面的脏水,把岳珊珊呛得直咳嗽。
“这……这是什么水?”
岳珊珊大惊失『色』地问。
上次错误地喝了岳帆的洗脚水,都让岳珊珊都心理阴影了。
尽管岳帆的脚并不臭,那洗脚水没有什么异味,但这几天岳珊珊总觉得自己嘴里面的感觉怪怪的,每天都多刷了好几次牙呢。
“没事,这不是洗脚水,也不是刷鞋的。”
岳帆先宽慰了岳珊珊一句,让岳珊珊脸上的神『色』好了一点,然后就云淡风轻地给岳珊珊下了猛料。
“这是我涮拖布的水,刚刚擦厕所地面了。”
岳帆还没说完呢,岳珊珊已经张嘴去干呕了,然后就是看到她没命地刷牙,刷的口吐白沫,双眼『迷』离。
岳帆一阵轻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刚才是骗了岳珊珊,那水根本就不是涮拖把的水,只是普通的涮洗衣服的水。
但那又怎么样?
没有人规定只有坏人能欺负、欺骗好人。
好人一样可以欺负、欺骗坏人。
好人只是代表『性』格好,但是不代表是个蠢货,那叫烂好人。
……
周五下午。
岳帆从学校出来,因为周五下午是岳帆值日,所以就比平时晚了点。
周楠下午都是在训练的,所以岳帆一个人回家,刚出了学校大门,就听到有人吹了一声口哨。
岳帆抬眸,就看到一身便装的江流云笑嘻嘻坐在马路牙子上,嘴里倒是没有抽烟,而是含着一根冰棍。
“怎么才出来?”
“值日啊。”
“值日?我上学的时候从来都不值日。”
“所以你们班级一定有很多人烦你是吧?”
江流云脸一黑,不乐意了:“我专门来找你的,干嘛一见面就挤兑我啊?”
岳帆笑了:“找我什么事?还有以后咱能好好打招呼么?别吹口哨,搞得和调戏良家『妇』女似的,虽然你没穿军装,也没指望你给国家增光,但是也别给部队抹黑啊。”
其实岳帆真的很喜欢军人,对当兵的有一种崇拜。
特别是岳帆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和妈妈一起去城里,在中巴车上遇到了抢劫的,三个穷凶极恶的歹徒,晃着明晃晃的刀子,让乘客把身上的值钱东西都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