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刚用过午膳。李家老爷对自己的夫人说道:“或许是我不打算出庐陵做那生意,那大当家已经向我辞别了!”
“辞别?这也是意料中的事,他的伤也恢复了,落草了的人是不会种地的!”夫人回到。
“你说的也是!,只是可惜了那一把子力气,也罢!那我便在送他一回!”李家老爷说完,便去找那七庙山的大当家了。
只是这李家老爷到了那大当家的房间时,却看见那秋实正好从大当家房里出来。李家老爷眉头一皱,还不曾问,只见那秋实说道:“大当家托我做了身衣服!”
“哦!那你手里…”李家老爷发现秋实手里有一个钱袋子。
“这是大当家…”此刻秋实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李家老爷哪里知道秋实心中所想,只是随口说道:“给你的报酬!”
“啊!对对,老爷说的对!”秋实好似如蒙大赦一般,终于解脱了也不在和李家老爷多说,就转身走了。
李家老爷推门进了屋,只见大当家似乎是刚起来一般。见了李家老爷突然进屋,好似小女儿家一般,还往杯子里缩!
“我见你屋门虚掩着,就推门进来了!你这是要试新衣服吗?”
大当家好像突然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大当家磕磕巴巴的说道:“是啊…刚要换上!”
“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要不你先穿上,试试我们家秋实的手艺!”李家老爷说。
大当家在说道:“哪里的话,老爷对我如此的好,对秋实也是!萧某真是感激不尽!”
“说什么感激不尽啊!记得那年我与夫人刚成亲不久!秋实的父亲带着秋实来到我们家,我就给了他父女一顿饱饭,谁知那秋实的爹竟然非得把秋实卖给我们家!说是作妾!”
大当家听到这,不由得问了句:“作妾?”
李家老爷继续说道:“是啊!就是作妾!”
大当家似乎心有不甘,却又不曾多说,只是“哦!”了一下。
李家老爷正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又说道:“我又如何能肯!”说道这时大当家也如秋实一般,如蒙大赦。“便就将他父女二人收留了下来,只是可惜啊!这秋实也大了,也就剩下一个人了!命苦啊!”说到此处,李家老爷似乎察觉到自己扯的有点远,便对大当家说道:“明日去账房取些银两吧!你这一走,是要回七庙山吗?”
这时,大当家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是要走的人,心中却是有些不甘。
“是啊!习惯了七庙山的日子!”
李家老爷知道大当家要走,心中也是不舍得,毕竟这样一个人,若是能留在身边,看家护院是再好不过,只是可惜李家老爷也是明白自己是留不住大当家的,索性也就不会去留。
“也罢!我还为你备了一匹快马!晚上你我二人喝上它一杯,就当给你践行,明个一早我还有些事,就不亲自送你了,大当家可千万不要多心啊!”
“哪里的话,李老爷,萧应声人虽然回了七庙山,但是只要你有所吩咐,萧应声定然在所不辞,就是赴汤蹈火也要给你办好!”
“大当家,客气了!我这就让厨子准备!”李家老爷说完,便走了。
到了晚上,李家老爷和大当家酒过三巡,正要在喝时,只见一个下人匆匆的走到李家老爷的身旁,耳语两句。
李家老爷起身对大当家说道:“大当家,李某突然有些事得去看看!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咱们七庙山再见!”说完,也不等大当家回话,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大当家也不好一个人在吃,便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要躺下时,只听见有人趁着夜色推门进来。
到了床边,大当家一把起身抱住了那人,低声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来!”
“所以你就给我留门!我听夫人说你要走了?”那女子问道。
“是啊,本来是想回去七庙山的!”大当家说道。
“什么叫本来,那你现在呢?”那女子说着,二人,早已是剥的一干二净。
直到三更时分,二人才得以停下来。
那女子说道:“你带我走吧!”
“带你走?”
“怎么你不想吗?”
“想,那等天亮咱们就和李老爷辞别!”大当家说道。
“不,我现在就想和你走!”秋实似乎是真的动心了,要将自己的一声托付给眼前一个男人。
只是这大当家却仍有些犹豫不决,毕竟他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惯了,但是他又不想承认自己内心的想法,只是在告诉自己,也在告诉秋实。
“天一亮,咱们就去辞别!”
就这样二人相拥而眠,待二人醒来早已是日上三竿。
看来二人昨晚是都累了,一觉醒来却是神清气爽,好似那神仙生活一般。
那大当家也是难得近了女色,天亮了更透着秋实肌肤胜雪,二人不得已又了一番。
待大汗淋漓后,大当家收拾好行囊,与李家一干人等辞了别,便就等着秋实与夫人辞别回来。
巧是大当家刚上马,还不及把秋实拉上马。那李家老爷就快马好了回来,隔着很远就听到李家老爷喊到:“萧兄弟!”
那大当家听此,连忙下了马。二人相遇又是一阵寒暄,李家老爷只见秋实在一旁,便把手里的包裹递给秋实,说道:“送去账房,清点一下,入账!”
大当家看着秋实,似乎强忍着没有说话。
李家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