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辞职去了一家传媒公司,虽然规模没有康为公司大,但直接被提升为副总,而且郝博也被这家公司签约。她已经开始着手策划郝博参加大奖赛的具体事宜。
以前总认为命运对她太不公平,原来上天把最好的留在最后。“二人同心,其利断金”,而且郝博非常努力,他们的未来一定会如愿美好。
任晓芊趾高气扬,自己有总公司工作的经历。莫妮卡辞职,她最有资格接替。
没想到,调到香港公司叫anddy的男人又空降回来,让所有人都出乎所料。
每一次以为志在必得,顺理成章的好事,总是事与愿违,和她擦肩而过。像有人拿着一件非常精美的礼物,在她面前晃了一下,激起她的贪婪欲,却扑了个空。想得到却得不到的yù_wàng,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变得骚动起来。
挑衅穆童佳得到的都是羞辱,而费子墨对她冷漠的态度,轻薄的眼神,鄙视的语气,像在她心口上插着一把尖刀。
嫉妒和仇恨是可怕的魔鬼,每一分每一秒都噬咬着她,让她变的更疯狂、更可怕、更不顾一切。
家贼难防。费子墨精力憔悴,愁眉不展。公司的内部资料和客户资源频频失窃,可怕的是总部比他先发现问题,责令他尽快处理,否则会被撤销总经理的职务。
“anddy,让jea进来。”费子墨对着桌上的电话说。
任晓芊受宠若惊,冲着费子墨妩媚一笑:“费总,找我有事吗?不会是晚上和我约会吧?”
“jea,你对公司还满意?”他犀利的眼神盯着她。
“……非常满意,康为给了我施展的空间,我对康为也有浓浓的情义。”
“如果你觉得委屈,可以换个环境,我会让人给你写一份推荐信,我相信你不管在哪里,都是一个出色的员工。”
任晓芊嘴角拉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眼底掩饰不住的恶毒,“谢谢费总,我暂时还没有跳槽的打算。”
费子墨匪夷所思地看了她好一会儿。
没有职业道德,吃里扒外的员工,让人深恶痛绝,连做人起码的诚信都没有,在同行业中很难再找到合适的工作。
公司有一套防预系统,费子墨按兵不动,真相可能会断送一个人的前程。
人往往在绝望中会创造出奇迹。马潇潇的文章被评为难得的好作品。当她看着那些好评如潮,大骂自己:马潇潇呀,马潇潇,你真他妈是个天才!
她突然想起了她妈妈,那个女人确实遗传给她惊人的文学天赋。发现自己没有以前那么恨她了,因为她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狠毒。
生活无外乎继续着来来回回的痛苦和快乐,日出日落,朝起朝落,四季轮回,没有谁能改变自然界的定律。每个人只是浩瀚宇宙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是人生沧海中一滴毫不起眼的水,掀不起任何波浪,只能随波逐流,随俗沉浮。
马潇潇正在创作的灵感里畅游,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死丫头,自己有钥匙,敲什么门呀。”她一边不满地骂,一边拉开门。
门外一个戴着墨镜,满身风尘的男人,让她怀疑人生。
她拼命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语:“我做梦了,肯定是做梦了。”
“丫头,不是梦,我真的站在你面前。”楚肖健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嘴角拉成一个美丽而诱人的弧度。
他瘦了,憔悴了,尤其脸色有些苍白。
“我真的做梦了,梦到过你无数次,都是这样出现。”她还是不相信,掐了掐自己,确实感到疼了,但她在梦里也掐过自己,也感到了疼,不过,醒来的时候,只有枕头湿了一大片。
看来别人是搞穿越,而她搞梦游。
他血色的眸子看她:“丫头,对不起。”
“你不是死了吗?干吗还回来找我?我全当你真的死,把你忘的干干净净。”马潇潇的倔强已经支离破碎。
“我……我受伤了,伤的很重,怕自己即便不死,也站不起来……”
“楚肖健,你太残忍,太自私。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吗?我的天塌了!”她泪水滂沱。
“我知道,知道,可我不能拖累你,你活得已经够难了。”
“不!你站不起来,我可以做你的拐杖,那怕你就是瘫了,我也愿意伺候你一辈子,只求你别离开我。我非常害怕失去你。”
人生总是充满了变数,她经历了绝望、痛苦、沮丧的煎熬,已经接受了失去他的事实,可他突然又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让她情何以堪?
“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可我怕成为你的累赘,让你大好年华浪费在一个瘸子、瘫子、甚至是植物人的身上。”他紧紧地抱着她,多少次回味她的体温和味道。
“我恨你,讨厌你,自私鬼!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多绝望吗?”她哭着捶打他的后背。
“丫头,轻点,我的伤还没有好呢。”他嘶了一下嘴。
“我看看,在哪儿呢?”她赶紧用手抚摸他的后背。
“全身都有。”
他们注意一个特大的制毒、贩毒团伙已经好久,在抓捕行动中,对方的火力相当的勇猛,清一色的新式武器,一枚炸弹在他面前炸开,他为了保护战友,自己受了重伤。
是牵挂和爱的力量让他飞快地好转。
“丫头,你到处找我时,我的心好痛,就想让自己赶快好起来,站在你面前。”
“……”
“你不在乎我在这儿住吧?我带着口粮,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