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轩掩饰的极好,表面只是亲昵的搂了一下甄慧敏。
待黎鸣躬身离开,许丁安妮笑意岑岑,“小友,可还记得我?”
对方热情的燕窝至今令他心有余悸,王梓轩忙道,“记得,您是许小姐的母亲。许太太好,这位是我的妻子,甄慧敏。”
“许太,你好。”
“你好,不介意的话,小友你们喊我伯母。”
“伯母好。”王梓轩与甄慧敏对视一眼,从善如流,王梓轩又微笑道,“那伯母也唤我们轩仔与阿敏。”
“听说你们结婚,阿敏,这是伯母礼物。”许丁安妮取下手腕的黑珍珠手链,拉起甄慧敏的手要为她戴上。
甄慧敏看向王梓轩求助。
“长者赐,不可辞,阿敏收下吧。”王梓轩微微一笑。
甄慧敏这才任由许丁安妮将黑珍珠手链为她戴上,嘴上道谢。
“这才对嘛,轩仔,要我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许丁安妮有心为王梓轩介绍‘生意’。
王梓轩知她好意,婉言拒绝,心想,之前已经收了许老先生的红包,现在又接了价值不菲的黑珍珠手链,这人情不能不还。
又想到对方还被他连累,将被天机惩罚,王梓轩将护身的平安红符取出,“伯母您将这锦囊收好,这几日不要离身。”
许丁安妮接过不忘道谢,把锦囊系在自己手腕上,还朝王梓轩晃晃手腕,“王字绣得艺术。”
王梓轩微笑应声,身旁甄慧敏却听得面皮发烫,香包锦囊是她跟妈妈学绣的,背面的王字歪歪扭扭。
许丁安妮同他又讲几句才到别处与人应酬。
甄慧敏深深看他一眼,“老公,他们为什么叫你大师?”
王梓轩微微一笑,“一言难尽,等明日我慢慢说给你听。”
明天就要结婚宣誓,王梓轩不想横生枝节。
何洪威的生辰宴至晚上快十点才结束,老友难得聚齐,不免多聊了一阵,许晋芳早已离开,许丁安妮同丈夫许良镛坐一辆车回家。
许是因为晕车,许丁安妮揉着太阳穴感觉气闷。
许良镛降下车窗,许丁安妮鬼使神差的将手伸出窗外,忽的声响,许丁安妮定睛一看,腕上的锦囊不见了。
“快停车,我东西掉了!”
“珍珠手链不是送人了么?”许良镛嘴上疑惑,但还是吩咐司机路边停车。
“是一个锦囊,老醋坛,快跟我一起找!”许丁安妮推门下车。
许良镛见老婆下车,也赶忙跟下去,司机也忙下车一起寻找。
回头走出十米多远,借着路灯,终于在一个路牙边上找到锦囊,许丁安妮拾起锦囊,正欣喜间,身后传来轰隆巨响,回头一看,一辆卡车正撞在她们乘坐的平治房车上。
场面惊悚,一名刚刚走过的女学生,回头看一眼就哭着跑。
紧接着,一名面带口罩卡车司机跳下卡车,飞快逃窜。
“站住!”两名保镖先后冲去,奔跑中掏枪。
许丁安妮惊掉半魂,脸色惨白的愣怔看着,头一晕软倒下去,手里的的锦囊又掉落地上,许良镛慌忙抱住妻子。
三名保镖飞快奔到近前,用身体将夫妻二人护住,手插入怀,警惕的张望四周,许良镛转头双目如鹰。
这显然是一场精心布局的谋杀,很可能来自许氏的竞争对手。
养和医院,私家病房中。
许良镛不停呼喊,平日泰山崩于前面色不变的他,神情紧张的眼圈发红。
许晋芳已经得到消息赶过来,与私人医生一同站在许良镛身后,医生已经检查过,确定许丁安妮没有大碍,只是受了惊吓。
许丁安妮已经被许良镛吵醒,不耐道,“别喊咯,你吵得我头疼哎。”
见老婆讲话,许良镛几乎喜极而泣,紧紧抓住许丁安妮的手追问,“老婆仔,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没事情,好似方才睡一觉。”
“太太,这是您掉的东西。”一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将锦囊送来。
最终还是没有抓到肇事司机,对方跳海逃走,保镖勘察现场找到这个锦囊。
许晋芳拿过,见锦囊背后还有个歪扭的王字,打开观瞧,不禁惊疑,“里面有张符纸,怎么是红色,符纸不该是黄色?难道是降头术?!”
许良镛上前拿过叠成三角状的红符,“我看一下,这是平安符,这是比普通黄符更高级的红符,只有大师才能画出,老婆,这是哪里来的?”
许晋芳也问许丁安妮,“妈咪,谁给的?”
“还能有谁,轩仔赠送,讲我能用到,嘱我这几日不要离身……”许丁安妮蓦地打了个寒颤,不禁联想到若是平安符没有掉落,她们不下车寻找会怎样。
“晋芳,有无轩仔电话?妈咪要谢他。”
许晋芳按住许丁安妮要坐起的身子,“妈咪,都几点了,要谢改天也不晚。”
许丁安妮连抚胸口,“晋芳,你快把锦囊栓绳,我要日日戴在身上。”
许晋芳要将锦囊接过去,却被许丁安妮拿回,“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样有诚心,回家让杰西卡教我做。”
“难怪了,老婆这是得到贵人相助,到时候再准备五十万现金谢礼!”许良镛心有余悸,不禁庆幸交好王梓轩,对方这等于是救了他们夫妻俩的性命。
王梓轩一家被何家司机送至家,周小寒还挥舞着大蟹钳一脸的兴奋。
“对了阿哥,今日你们洗澡时,有姓任阿sir来找,讲是任安妮的阿哥。”
王梓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