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在热闹的进行着,众乡邻也是非常高兴。大家喝着酒,吃着菜肴。张老汉有一点醉了,感觉头有点晕。他说道:“今年一定是个丰收年。不过这俩个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偷偷摸摸的,天天到那干什么的。”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这一番话被坐在席上的教书先生胡先生听到了,他急忙问道:“鬼鬼祟祟的,俩个人。在河边。”胡先生不禁联系起来到现在没有被抓住的上野和他的卫士。他心里想到,不管是不是,一定得把这个消息汇报给赵队长他们去。
吃完了喜宴,不敢休息,胡先生就急忙向武工队大院走去。拐了一个小巷,再向前走200米处,就到了武工队的院子。胡先生见到赵队长,急忙说道:“赵队长,我有一个重要的情况想你汇报。”他把喜宴上听到的事情又一字不漏的给他说了一遍。
赵队长一听,心里一惊。很有可能就是和他的警卫,因为那儿可是日军仓库的旧址。他连忙谢道:“谢谢你提供了这么个重要情况。不过千万不要告处别人,走漏消息。”胡先生道:“这我知道。我谁也不给讲。”
赵队长急忙告处乐哲和星耀,让他们立即去侦察这个情况。乐哲在办公室里正为华城的治安思考着。毕竟日寇刚被消灭掉,人心还不稳,个别人又趁火打劫,这一切都要立即去解决,去做大量的工作,已让受尽日寇侵略的广大百姓过上平静的正常生活。当一名警卫到他屋里告知他原仓库发现上野的踪迹后,他立即叫上王星耀和几名同志前往小河畔。
乐哲和战士们一路小跑,不一会儿就到了原仓库地址前。仓库自从上次被炸后,这里早已成一片废墟。此处杂草丛生,原先好到此地来的人,也都不来了。还遗留一些瓦砾和砖头,在表明此处先前的历史。乐哲告处战士们,在这一片区域严格搜查,不许放过让任何的一处疑点。
乐哲和星耀也认真的搜查。经过一年的荒芜,此处异常得荒凉,只有一些野鸟在此觅食着。乐哲发现,在杂草丛中,明显有一条小道,野草都被人踩过,这说明有人在此路过。乐哲看到这一情况,就顺着小道往前走。当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原仓库的最后旁时,看到有一快大石头,大石头上是旺盛的杂草覆盖着。从远处看去,也只是一处石头。但是就近来看,此处明显有人在此经过得痕迹和人走过的迹象。乐哲在此停了下来,对这一块石头仔细查看。他发现这一块石头不是太厚,一个人就可以不费力气的推动。他躬下腰来,用两只手一推,石头轻而易举的滑到一边。原来,石头下是平滑的两处滑道。下面是一个洞。乐哲朝一旁摆了摆手,其他的同志都急忙赶过来了。大家看到这一切,也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乐哲拿着手枪跳下了洞。这个洞挖的很深。往下越走,是一处宽的过道,顺着过道往前走,看到两间密室。一间密室前还有门,另一件也关上了门。乐哲走在前头,其他的人跟在后。门被打开了,屋内有一张床和其他家具。那一间屋子也被打开了,是一间厨房。带床的屋子里,被子还没有叠,桌上的茶杯里的水还冒着烟。这一切说明刚才屋子里还有人,人刚刚逃走。衣架上还挂着一把军刀。“是这个恶魔,没想到他来这一手,藏的这么严实。”乐哲说,“大家赶紧搜,这里肯定还有另外一个出口。”
大家都立刻行动了起来。还好,不一会儿一个暗洞被大家发现了。这个洞在一个木柜子后面,一推柜子,洞就露出来了。乐哲赶紧入洞去追,但此时人早已不见了。此洞挖了五六百米,因为此地是沙土质,洞挖的不错,显得很敞亮,土墙壁异常光滑。就到了一个小树林的出口。杨树林里枝叶繁茂,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乐哲和战友们从出口爬出来,站在杨树林旁,那还有人影。乐哲气得剁了一下脚下的而土地。上野和警卫早已逃之夭夭,不知又到何处躲藏去了。
华城的大街上,热闹非凡。小商贩们大声吆喝着,兜售着商品。在华城城里的政府大院内,办公室内。乐哲为昨天的事情还懊悔着。如何才能今早把上野抓获,看样子不是那么容易。他不禁陷入了沉思当中。
原来司令部的旧址是华城的一个富户,屋子高大,结实。院落敞亮,还有一个花园,被攻入华城的上野看中。后被改造,当了日军的司令部。原来的主人性孙,叫孙留亮。祖上是清朝的一个官员,后留给他这套房产。这套房子原来就有一个暗洞,是官员为了逃避灾难而挖的,不成想,这暗洞成为了上野逃命的通道。这孙性一大家人被上野赶走,气愤之下,后来就到南方去投靠一个亲戚去了。这房子也就变成了日军的司令部了。在入住的时候,不经意间,这个密洞被上野发现了。经过密洞他逃出了华城,来到了原仓库下挖的洞室。住了三个月后,他感到有时也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异常的害怕。但也只好度日如年,有时候闷了。他也和桥本到小河旁去转转,但也是提心吊胆的,趁早晨无人的时候去,然后就赶紧入洞。但是那一天,早上被一个老汉看见了,引起了他的疑虑。他感到一种预感,要赶紧换一个地方。要不然的话,极有可能被活活抓住。他的心里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任何一丝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几天茶饭不思。这一次,况且被人看见了。这一天,当有人在那块石板上方走动时,他就觉得不对头,赶紧和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