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曹子宁的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差点没能忍住一口恶气,冲上去一口将秦阳给咬死。
但很快,曹子宁就按捺下来,她在试图激怒秦阳,秦阳何曾不是在激怒她,这已经不是什么误会,而是演变成她与秦阳之间的斗争了。
“我口味再特殊,难道还能比你更特殊?”曹子宁不甘示弱的和秦阳对视着,一字一句的说道:“罗曼酒店这么多客房,你要是想办事,去哪间房间不好,偏偏在这里行苟且之事,难不成就这么猴急?”
秦阳呵呵笑道:“情之所至,想做就做,何必那么多顾忌,这种乐趣,你又怎么会懂?”
曹子衿本还有点不好意思,一听秦阳这么说,也是觉得有点道理,男女之事的乐趣,一旦一板一眼,中规中矩,墨守陈规的话,就是少了激情,哪里有这种随心所欲所带来的快感。
“我不懂?你怎么知道我不懂?”眨了眨眼睛,曹子宁笑吟吟的说道。
秦阳一看她这个狐媚的样子,心中就是一个咯噔,暗道要坏事,瞧这女人的架势,莫不是要将二人之间的那事给兜出来不成?
忙的又是干咳了一声,说道:“你的事情我怎么清楚,随口说说而已,不用当真。”
“不好意思,我已经当真了!”曹子宁板起脸说道,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这种手握把柄的滋味,还真不错。
秦阳摸了摸鼻子,干笑道:“大小姐,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不少字”
“我就是很小气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曹子宁懒洋洋的翘起二郎腿,饶有深意的说道。
“那,随便你吧。”秦阳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虽说有把柄握在曹子宁的手中,随时有引爆的可能,但若说就此钳制住了他,让他乖乖听话,还真是一个笑话。
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他倒是要看看,到时候自己难以收场的时候,她又能怎么收场?
“随便我?呵呵,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曹子宁脸微微发热,悠悠说道:“倒是你这样随便的男人,还真是极品的很,用我开的包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女人,然后还要把我赶走?这可真是有意思的紧。”
“呃——你是不是弄错了,不是我在你眼皮子底下玩女人,而是你贸贸然闯进来,坏了我的好事行不行?”秦阳没好气的说道。
“不管你怎么说,在我看来都没有任何区别。”曹子宁摆出一副不将秦阳玩死誓不罢休的架势,转而对曹子衿说道:“怎么,你还真想继续?还不穿衣服吗?”不跳字。
曹子衿多多少少有点受不了了,暗中在秦阳腰间拧了一把,说道:“你在这里我怎么穿衣服?”
“又不是没见过,秦阳能看,我就不能看?”曹子宁讥笑道。
秦阳的脸一下子就绿了,曹子衿的脸也绿了,又是在秦阳的腰间掐了一把,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都怪你,谁叫你惹她的,现在看你怎么办。”
秦阳回道:“你把她赶走,我马上演示给你看我会怎么办。”
曹子衿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娇羞不堪的说道:“要死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开玩笑。”
秦阳笑眯眯的说道:“我绝对没有开玩笑,事情还没办完呢,你该不会是要过河拆桥,不管我的死活吧。”
曹子衿被秦阳挑逗的娇躯绵软无力,实在是拿秦阳没了办法,怨恨的瞪了他一眼。
曹子宁看他们两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调情,眸中都快要喷出火来,心中暗骂一句狗男女,说道:“曹子衿,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不给我起来穿上衣服,我们曹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曹子衿从来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女人,一开始的柔软,不过是因为好事被撞破不好意思罢了,这时听到曹子宁将矛头对准了自己,火气蹭蹭就冒了出来,再加上喝了不少酒,头脑有点发热,立即不爽的说道:“曹子宁,我和我男人之间,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爱调情就调情,丢脸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
曹子宁死赖着不走,就是为了敲打敲打秦阳,至于曹子衿,倒并没太多针对的意思,一来曹子衿是她的妹妹,二来,这种事情虽然场合不对,但她一个外人,还真没有太多可挑理的地方。
万万没想到曹子衿如此维护秦阳,吃了枪火一样的朝自己开火了,就是气不打一处就来,怒声道;“好,好,和我没关系,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曹子衿与曹子宁姐妹之间的相处模式一直都相当怪异,谁也不肯服谁,二人不管是什么事情,处处都要争个上风,好压对方一头,曹子衿下意识的将之当成了二人之间的较量,抬起下巴说道:“都说了不管还不走,难不成你真有这种特别的嗜好?”
“是又怎样?”曹子宁头脑发热,怒声道。
“原来真是这样啊。”曹子衿故意拖长了音调,一根手指勾着秦阳的下巴,笑嘻嘻的说道:“来,给小姑奶奶我笑一个,笑的好,重重有赏!”
秦阳晕的要命,这女人还真是胆大包天,竟也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这当着曹子宁的面调戏自己,这不是要踩曹子宁的尾巴,逼的她发疯吗?
要说没人的时候,他倒是不介意和曹子衿玩一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估计还能增加不少闺房乐趣,但曹子宁就虎视眈眈的坐在对面,他还真是放不开,没好气的拍开曹子衿的手,唬着脸说道:“乖,别闹!”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