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飞听说这里有刀,心下大惊,忙对吴文斌道:“刀在哪儿呢?”
此时的陶成标很害怕事情败露,立即凶狠的对着吴文斌吼道:“喂,书呆子,你可别乱说。”
“我没有乱说,他确实带了刀,就扔到那个道。
柯飞向身后两名联防队员撸了撸嘴,那两人示意,立即走到那个黑窑洞里面去,不一会儿果然拿出一把雪亮的大砍刀来。在场的乔老师和联防队员们都是大吃一惊。
柯飞接过大砍刀对陶成标道:“有物证在手,你还有什么话说?”
陶成标的脸顿时青了,忙道:“刀是我的,但是我没干什么?……”
“少说废话,都跟我去联防队去。”
柯飞说着,将陶成标用手铐铐起来,押到了车子上,其余的人都被推到车子里,包括何昌、吴文斌等人。幸亏这联防队的两辆车子巨大,这些人都被推进去也能坐得下。
车子不一时就到了设在祥湾镇的联防队总部,这是县公安局下设的一个维持治安的一个点,平时就是巡逻,维持祥湾镇以及镇周围的社会秩序。
到了联防队,柯飞将他们都带到了大厅里,详细询问事情的经过。大厅的桌子上放着陶成标的大砍刀和何昌的钢管,两个人只好老实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
柯飞命人做记录,乔老师也在一边听着,忽然听到他们为了俞小美的事情打架,并且用上了大砍刀和钢管,不禁叹气的摇摇头,道:“这社会是怎么啦,一个优秀的学生竟然……竟然为了爱情去打架,嗨……”
他说着,拍了拍一边的吴文斌道:“今天要不是你可能就要酿成巨大的悲剧,真是要谢谢你啊。”
吴文斌忙道:“何昌是我的好朋友,俞小美是我的同学,这是我应该做的。”
乔老师道:“何昌有许多朋友,可是他们做的只是将事态扩大化,只有你做的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说着,看着在一边的何自洁道:“你们以为替何昌出面打架就是在帮他吗?那是在害他,以后这种事千万不要做。”
何自洁忙点头表示悔过。
此时柯飞已经询问完了陶成标和何昌,又向吴文斌询问了当时的情况,吴文斌据实回答了。然后柯飞命人将陶成标和他的手下都带到了看守所里去了。陶成标临走的时候,恶狠狠的看了吴文斌一眼,那个眼神直令吴文斌全身汗毛都竖起来。
当然这个眼神柯飞也看到了,拍了拍吴文斌的肩道:“小伙子,你很棒,为我们消除了地方上一大隐患,我也感谢你啊。刚才的陶成标你也不用怕他,我们会保护你的,你只要安心读书就行了。”
吴文斌只好点点头,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害怕。
柯飞说着,看了看乔老师道:“乔老师,你这个班主任做得也太不够格了吧,班上这么多人参与打架,你是不是要反省反省啊。”
乔老师脸红了,忙道:“是是是,柯队长说得对,这都是我教导无方,但是谁想到何昌这么优秀的学生竟……哎,不说了,都是我的过错啊。”
“知道是你的过错就行了,按照我们的政策,像何昌这样聚众闹事的要实行拘留,但是考虑到他正面临中考,我们就不加以追究了,但是在学校学习期间,你乔老师就是监护人,出了问题就唯你是问。”
乔老师现在是说什么都点头称是了。
柯飞正说着话,有联防队传唤了何昌的父母来了,他父母在来的时候大体已经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到了联防队大厅看到桌子上的大砍刀和钢管,几乎就吓晕了过去,幸好传唤他们来的联防队队员扶住他们,才没有倒下去。
何昌的父亲定了定神,看到在一边低着头的何昌,立即走过去打了两巴掌怒道:“你个小畜生,天天哄老子说在校读书多厉害,多有本事,想不到你竟然出了这种事。我看你的书也别念了,趁早跟我回家做田、做生意去……”
他说着,拉着何昌就往外走,柯飞正在处理事情,怎么能让他把何昌带走呢,于是拉住他道:“你平时是干什么吃的,现在知道管儿子了?现在在这儿,由不得你胡来。”
何昌的母亲忙拉住丈夫道:“你别动不动就打儿子,看他身上有没有受伤,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夫妻两又是说,又是拉的,柯飞清了清嗓子道:“你们做父母的听好了,你儿子的这件事你们父母也有责任,平时疏于管理才造成了他今天这样,本来我是要拘留他的,考虑到他要中考就暂时放过他一马,但是你们做父母的要担起责任来,学校里的事,乔老师负责,家里的事你们负责,再要是有这样的事发生,该抓谁我就抓谁,到时候我可是不讲情面的。”
何昌的母亲听说不拘留儿子,提什么条件都答应,便道:“是是是,我们负责。我们是他的父母,当然负责了,你们联防队真是大大的好人,大大的好人……”
柯飞根本就没有理何昌的母亲,对何昌怒道:“我说看你这样子也算是机灵的,怎么就为了一个女人跟人动手呢?你只要把书读好,考上大学,多少好女人找不到,非要和陶成标抢女人,那陶成标是好惹的吗,闹的不好,你的小脑袋可就没了。”
柯飞一顿夹七夹八的说,何昌只是低着头站着,他现在也感觉到自己的行为相当幼稚可笑,可是在当时他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这个后果,他毕竟还是个学生,不知道社会的险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