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总是喜欢模仿大一点儿的孩子的行为,小平安也不例外。
贾婆子对于小平安这样的举动,也乐得看见,不会去阻止。
稚嫩的声音回荡起来……
宁宴都有些不想打断了。
孩童的读书声,可能是这个世界最好听的声音,比百灵的歌声都要好听。
读书总有疲累的时候,待宁有余放下手里的书册,开始在院子里伸展腿脚,宁宴就走出了来。
看一眼院子里的几个孩子:“走了,带你们去清华园。”
清华园是个好地方,宁宴也想自家的孩子多认识一些人。
清华园是最好的选择。
出门的时候几个人乘着马车,京城的街道很繁华,看见有卖猴子跟猪头面具的摊子,宁宴让车夫停了下来。
买了三个丑萌丑萌的面具。
交给车厢里的三个孩子。
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患寡不患均的。
若是只给小平安一个面具,怕是小家伙的玻璃心会碎了。
索性一个人一个,小孩儿们当成玩具,也能减少她的疑惑。
清华园说远不算远,说近也不进。
到清华园小门的时候,几个人已经错过了午饭。
清华园变化很大,正门前面还多了两个守卫。
一个是独眼,一个缺了一条手臂,瞧着就凶巴巴的。
在清华园的外面还停着一辆精致的马车,瞧着马车就能猜到里面坐着的人非富即贵。
宁宴瞧了几眼就收回了目光。
光鲜华丽的马车,若是她想要自然也会有,不过,这种明晃晃的就差在马车上刻一个我很有钱的装饰风格,宁宴还是得摆摆手。
接受不来。
许是宁安太过于震惊这种银光闪闪的装饰,所以看的久了一点。
耳朵里就传来一道细微的声音:“土包子。”
“……”宁·土包子·宴没有理会沙雕的银光灿灿的马车,而是看向守卫。
珍珠琥珀第一次来清华园,眼里多了一种类似于朝圣的目光,对于守卫来说,珍珠跟琥珀的这种目光,他们是见的多了,也不在意。
两人主要关注着宁宴,伤残的老兵都是从军里褪下来的,对于宁宴身上的气质很容易产生共鸣。
而且更重要的是宁宴的长相,这长相很熟悉的说。
罕见的主动问道:“这位夫人,来这里是……”
“我找顾箴言。”
找小管事?
两个门卫对视一下,今儿怎么这么多找小管事儿的。
到底对宁宴比较有好感,问道:“夫人可以留下姓名,我们去通报一下。”
“我叫宁宴。”
宁宴倒也不拘谨直接把名字说了出来。
断了一条手臂的守卫转身往里跑去。
这举动,惊动了马车上的人。
这不,宁宴就瞧见一个妇人,身上穿着金缕衣,头上戴着金步摇,腰上缠着金腰带,耳朵上海扣着鸽子蛋一般大的金耳坠。
就连鞋子上都戴着金子做的饰品。
宁宴!
宁宴给这夸张的审美给惊艳到了。
这审美叫金光闪闪,审美叫移动的黄金这就是了。
纵观大宣朝,还真的没有几个人敢这般打扮的走出家门。
放在后事,这就是人人羡慕却非给一个土里吧唧称呼——暴发户。
或者说非主流。
反正正常的人,是不会搞出这样的装扮的,
宁宴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内裤外穿都见过,更何况行走的黄金呢。
微微慌神就恢复过来。
但是……
没见过这种场面的珍珠翡翠却惊呆了。
惊讶道嘴巴张成0形。
眼睛也圆圆的。
“凭什么这土包子见那个贱种你就放行……”
“这位夫人请你慎言。”独眼守卫伸手拔刀,冰凉的刀刃闪烁着冷芒。
刀背靠近金灿灿的妇人。
妇人打了一个寒蝉,瞬间哑巴了。
往后退了一步,甩甩袖子,气急败坏:“哼,再慎言那顾箴言也是贱种,拿了我葛家的家产,做成你清华园,这笔账,迟到要讨回来的,咱们就在公堂上见。”
“那就去公堂见,当年的事儿到底怎么回事,正好也可以说一下,葛家的小姐竟然勾搭有夫之妇。”
顾箴言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宁宴回头,顾箴言正好从里面走出来。
身上穿着月白色的长衫,腰上扣着腰带,腰带上的盘扣是用木头做的,既古朴有好看。
看见顾箴言的一瞬间。
宁有余揉揉眼睛,看看顾箴言又看看宁宴……
总觉得这人有些熟悉哦!
但是分明没有见过。
“你这个小贱种总算出来了,若是识相就把清华园交出来……”
“若是不识相呢?”
宁宴看向金光灿灿的妇人,嘴角勾出一丝的嘲讽。
要知道,这宅院现在在她的名下。
怎么可能交出去。
“我跟小贱种说话,哪儿有你个土包子发言的权利。”
“……”宁宴皱眉,这妇人张口闭口的小贱种,土包子,简直就没有涵养。
葛家也算是名门大户了,怎么能够有这样的人?
“满口喷粪,赶紧滚开。”
宁宴看的一般见识,伸手将守卫手里的刀夺过去。
一个刀花耍过,刀刃落在妇人脖颈上,同时还割掉妇人的一缕头发。
妇人猛地抽搐一下,眼皮儿一番,晕了过去。
“这么不经吓?”刚才那个守卫拿着刀比划的时候,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