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叶寒的观察,针尖上的剧毒见血封喉,即便有灵丹妙药都无济于事。
就算孙副宗主躲在暗中,也未必来得及救援。
而且,孙副宗主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就近,距离应该比较远。
何况,就算是孙副宗主,估计也不会料到,以为核心弟子的长老,居然胆敢如此大胆。
胆敢在举宗关注的大比中徇私舞弊。
甚至,未必会时刻关注,大意之下,什么都可能发生。
如果小胖子出事,即便副宗主将此子打杀,也难以改变什么了。
不知道瘦子到底怎么想的,难道认为违背大比规矩可安然无恙?
恐怕也太一厢情愿了些,区区一个天元境初期的核心弟子长老,并不能护佑他的安全。
哪怕这名核心弟子长老,都未必知晓小胖子的身份。
也未必清楚这件事情对他的影响。
如果小胖子出了事,孙院长绝对亲手将之击毙。
叶寒不由又想起被他斩杀的另一位副宗主弟子,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即便院长亲自交涉,也未必可靠。
甚至,他们之间达成协议,暂时将事情压下来,日后可能会算总账。
总之,还是要依靠自己,不得不做好最坏打算。
至于这个小胖子,只能说明此人已经心理扭曲,根本难以理喻。
“小胖子,莫要与他对掌,轰击他的心口,那里是他的薄弱点。”
叶寒给小胖子传音。
既然对方不顾规矩,关键时刻也无所顾忌,他们本就占据道义。
小胖子听到了传音,神色不由得一怔。
虽然不知道叶寒为何如此,但基于对叶寒的信任,还是照做了。
“啪……”
“噗……”
小瘦子一掌落空,脸上狰狞的表情瞬间转为错愕,然喷出一口鲜血,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小胖子的这一掌,集中力全身之力,不亚于天元境强者一击的威能。
而且,这一掌拍中的是小瘦子罩门。
出其不意之下,瘦子根本没有防护,心脏心脏破裂,眼见活不成了。
突变骤然发生,即便裁判长老也来不及应对。
这是比赛以来,首度出现人命。
若说小胖子有何过错,最多算是出手过重。
谁知,却遭遇到了这位裁判长老的问责,甚至有些怒不可遏。
“大胆,你居然不顾比赛规则,现在我就将你拿下!”
小胖子还神色呆滞,他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目光有些无助的望向叶寒。
当然,如果说小胖子怕了,也不尽然。小胖子本就不是胆小之辈,何况身后还有副宗主。
不过,这次却是他违规了。
“嘿嘿……”叶寒一声冷笑,站起身形,让许多人错愕不已。
“你笑什么?”裁判好似吃了火药,对叶寒也毫不客气。
甚至,看向他的目光里,还带有一丝杀机。
“老家伙,你是非不明、黑白颠倒,做的什么狗屁裁判?”
随着叶寒话语说出,偌大的广场鸦雀无声。
人们知道叶寒与小胖子关系匪浅,为小胖子出头也正常。
可是,却没料到他如此狂霸,公然辱骂天元境核心长老,是谁给他的胆子?
这时,人们也想起之前内门曾发生的事情。人们都说叶寒胆大包天,看来是一点不假。
小胖子感动不已,叶寒不仅为他出头,还辱骂长老,也太够义气了。
“叶寒,莫以为有些天资就为所欲为,你可知罪?”
“我知你老母!难道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言罢,利用元力从小瘦子身上,将那枚黑针托起。
见此,众人无不变色,心中也顿时了然。
“怎样?身为天元境的你,难道是个瞎子,居然没有看见这枚毒针?”
“我草,这小瘦子居然想害胖爷爷的性命!”小胖子满脸后怕之色。
“我没有发现!再说你如何肯定这是毒针?”裁判长老说道。
“死鸭子嘴硬!事实摆在面前,居然还想抵赖,至于这是不是毒针,跟你身上试下便知,你可敢自证清白!”
“清者自清,我有何须证明?”
“莫非你与此人有见不得人的关系?还是你们是天元宗的奸细,公然谋害天玄宗天才?”
“叶寒,你休要血口喷人!”
“是非曲直一查便知,你的嫌疑很难摆脱!”
“那也是宗门的事情,你可以下去了!”
“现在想要息事宁人,只能说你心虚,可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既然此人违规在前,罗奇杀死他情有可原,罗奇此战获胜,如此你可满意!”
人们想不到,天元境的张拉居然真的退步了。
可是,如果继续强硬下去,只会将事情扩大,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呵呵,如此就想把事情不了了之,你想的太简单了,莫非以为你在天玄宗可只手遮天?”
“小子,老夫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非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强调一点,我并非往你身上泼脏水,只是讲一个事实,你谋害天玄宗天才罪不可恕!”
“胡说八道!”
“以你的眼力与神识,距离如此之近,岂会看不出毒针,非但没有阻止,还指责小胖子,其中没有猫腻谁信呢?”
“老朽纵然有不查之过,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是吗?我却觉得此事与所有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