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侯云的声音都已经结巴了,拉着我的手颤抖着:“你不是说这些家伙不会尸变吗?现在你该怎么解释?”
“我有说过吗?你怕是产生了幻觉。”我狡辩的挺胸抬头。
眼下不是口舌之争的时候,我们必须应付眼前的这些尸变,老常割破手指,将血摸在斧子上,可是这种攻击对尸变没有任何作用,这种方法只能对付僵尸,眼前的尸体体内含有大量尸虫,杀不死尸虫,根本无法对付这些尸体。
我们能跑,但是张教授的年纪已高,孙孜玉中毒,叶夏虽然是女人但我感觉他的运动潜力很好,逃跑自然不是难事。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现在只能硬头皮对对付眼前这些敌人。
我与老常打的很狼狈,尸体的灵活程度比猴子还要厉害,那就是一个不倒翁。等到我中了一拳之后,我发现对方没有力气,他所有的动作不过是想用牙齿咬我,而后将脑袋里面的尸虫注入我的身体里面。
明白对方目的之后,我给老常一个眼色,这个时候孙侯云加入我们,钱米在后方保证张教授等人的安全没有加入我们。
我将自己的手指划破,让血腥味散发出来,然后在与老常、孙侯云的配合下开始逃走,将尸体引到一个集中的位置。我们在往山顶上跑,后面的敌人追的很紧,我们几乎是四肢并用,速度却也没有在平路上的快,尸体对我们是穷追猛打,按照我们的速度根本无法逃出他们的手心。
老常在慌乱焦急中回身一斧子过去,将缠住自己的尸体一斧子砍成两段,尸体下半身顿时一动不动,但是上半身的活跃度很高,张牙舞爪的气势丝毫不减,但他的速度与攻击却大打折扣,如同一只关在笼子里面的猛虎。
老常兴奋到:“这些家伙的脑袋虽然硬,但腰软的很,斩他们的腰。”
腹壁被掏空,虽有藤蔓支撑,但这种藤蔓十分脆,而且没了下半身,他们就等于没有了腿,无论多厉害,也不过如此。
得到老常提醒之后,我与孙侯云立刻反击,十多分钟,十多个尸变的尸体全部斩断了腰,一个个在地上打滚,凶气不减。
老常对我说:“现在该怎么办?”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有火才能将这些尸虫消灭,但这种地方不能乱放火,不然会引发火灾的。我与老常挖了一个大坑,并将周围的易燃物全部清理干净。孙侯云、钱米、叶夏、还有张教授四人开始搭建帐篷,毕竟要在这里住个几天。
晚上的时候一切都处理完毕,我与老常用棍子将还在地上嗷嗷乱叫要攻击人的尸体挑进大坑里面,而后丢进去干柴,大火慢慢燃烧起来,刚开始燃的不是很好,大量浓烟滚滚冒出,尸体挣扎的太过厉害,好几次都将火苗给弄灭,我们也是折腾很久才将火燃起来,知道尸体被烧死才算消停。
我们吃过压缩饼干,喝了开水。老规矩老常、孙侯云、钱米、还有我。我们四人分两班的值夜,几个尸体内的尸虫让我很不安心,所以这次我决定让两个人值夜,遇到危险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前半夜是我与老常值夜,一切还算安好,我与老常整夜不语,不管是他还是我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我们,而且我还一直没有想明白,那些人的尸体被掉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凌晨刚过,困意正浓的时候,我问老常是不是换班的时候快到了。
老常低头不语,好似睡着。老常绝对不是那种工作时偷懒的人,就算他很想睡觉,也会提前告诉我一声,这很反常。
我用力拍了一下老常的肩膀,他不但理我,还发出呼噜声,我想叫醒他,他反而睡得越香。
情况很不妙,我将老常拖回帐篷,然后叫其他,结果所有人都一样,睡得如同死猪。只是大家都睡着,为何我更加精神?
我将寻因子再次请出来,寻因子说:“你当自己脖子上面的铜钱挂着是干嘛的?”
我看了看脖子上温热的铜钱,说:“难道不是用来算卦的吗?”
寻因子没好气道:“你现在的实力,随便用三枚硬币也能算卦,何必带着这三枚古钱在脖子上?这东西价值不菲……我记得刚开始赐你这对铜钱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它能驱邪,给你制造一层屏障,让鬼魂不能侵扰你。你以为雷击木中的赵七与辛鱼菲都是怨念极深的厉鬼,却不敢在你睡着的时候出来害你?因为他们的**之术对你不起作用,只要伤害你,你就会立刻察觉。”
我假装打量脖子上的铜钱:“师父,你说这东西能卖出一个好价钱吗?”
寻因子瞪着我:“你想做什么?”
我说:“我现在穷的很。”
寻因子甩脸道:“你现在将我买点更好,那群窥视你们的厉鬼,我就不用帮你了。”
我扫视着四周,没有一点儿发现。我问寻因子是不是我的阴阳眼失灵了,或者我现在有夜盲症了。我这话差一点儿将寻因子给气死,他说鬼魂未必会用人的形状,如果它寄生在某种东西里面,你通过脖子上的铜钱眼看过去,就能看见寄生的东西就会发出绿光。
我按照寻因子说的方法一做,但是差一点儿将我吓死。那发绿光的是头顶的藤蔓。藤蔓每一个如同灯泡的发亮,绿光闪亮,将整片森林照亮。
寻因子问:“现在你是不是将脑子里面的疑问想通了?”
我说:“那些尸虫是从僵尸的身体里面繁生出来,但它们想要脱离僵尸根本无法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