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酿酒。”
任郑州见人家都这么说了哪还半刻犹豫,第一个赶忙起身来。
等了几个月,终于到了,任郑州急不可耐,此刻脸上显然已经掩饰不了他那满屏粲然笑容。
“走。”话落人走,任郑州起领葛展雄走进厨房去。
葛展雄进去最先看到两缸发酵好的白米料,其次一个空陶瓷缸,旁边还有一套上下大中间细腰看起来像木桶的东西,它的腰间还突出一根圆竹管,再边上是炒菜锅,见湿哒哒还有些许油浸,显然是刚刚洗过没多久。
另一旁,炉灶边摆开了两个木桶,里面是任郑州好不容易从山里挑来的泉水,也幸好泉眼不算远,不然任郑州都考虑用井水或平常吃的河水来充当伴水了。
为了最好效果,任郑州还是咬咬牙跑了山里硬是挑了一担回来,回来还累得个半死,幸好他经常去山里挑柴火,身体还算硬朗,也从这看出来他对此的重视程度。
“好了,你说的这些都在这儿,一会还缺点什么知会一声。”任郑州摩拳擦掌,只恨自己不能亲自动手。
“没问题。”葛展雄也不含糊,先拿起水瓢,一瓢瓢专注轻放大锅里,不一会就添加到了三分之一。
“按你说的没先生火。”任郑州旁边从道。
“嗯,酒米。”
任郑州听了一人提起大缸放葛展雄旁边,看这上百斤重的米缸,即使有绳子平常一人也不一定提得动吧。
不用打开,口子本来就是不封,上边酒米上是撒了酵粉。
葛展雄木瓢一斜,一起,一勺一勺小心放到三分之一水的锅里面。
“可以拿些潲来了。”快放完发酵酒米,葛展雄顺提句。
任郑州不一会双手拿了个木盆过来,看里面一团圆圆糊米潲就知道他没少准备:“这里。”
“酒座。”
“好。”任郑州只能力所能及帮做点苦力活儿。
等放好两层酒座,葛展雄才糊起铁锅和酒座旁边的间隙,这样让等下酒气不至于飘散掉。
“这样糊就好。”一边给任郑州解释一边说到。
旁边跃跃欲试的任郑州听了哪还坐得住,嗖一下袖口“自己”翻起,一双不那么熟练的手也一起混搅起来。
“这老头。”孙三娘边加水边摇摇头笑骂,脸上不觉得一阵欣慰。
“腰间那根竹子伸太进去了吧?”准备柴火的孙三娘发现中间那根竹管伸太进去故此一说。
任郑州回头忙抢先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等下上边不是还要个尖底锅吗,锅上放冷水,等下面酒气上飘遇冷就会凝结酒水,滴落下半竹片才顺竹管流下来。”这抢答彰显了他自己从葛展雄那里了解到为数不多的学问。
任郑州一路指点,点到出口道:“呐,那缸正好接住。”
“对,不过等下那缸还要块布遮挡下。”当然,葛展雄说的这个也是为了留住酒气。
“还有等下上边的锅也要经常换掉热水。”
“好。”任郑州又默默记下。
葛展雄拍拍手道:“上锅!”
任郑州也洗好手,跟着葛展雄一起搭把手,很轻松的把锅放上酒具最顶上。
“可以开火了吗?”孙三娘等葛展雄在把上边锅缝隙糊了一遍后不确定一问,她饭桌有听了点,上锅水满后那应该是可以点火了。
“嗯。”葛展雄点头示意可以,刚转身想洗手,回头再次叮嘱道:“火候要跟我说的应该就没问题了。”
任郑州赶忙答:“晓得了,这里有我和三娘,你先歇歇先吧,等有酒了再叫你。”
葛展雄边低头边答到:“好吧,那我等下,放假功课也不能落下了。”
“辛苦先生了,看看就好,怎么还能麻烦你呢。”孙三娘附和道。
“没事,也不麻烦。”洗完手后,葛展雄边说边一步步走向客厅。
“三娘,记得加水换水,我后门再拿点柴火。”任郑州看葛展雄走进任小浅房门,想起火不能停赶忙对孙三娘说道,而自己又忙活了起来。
“好咧,换水而已,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孙三娘满脸笑容说到。
不知听没听到孙三娘声音,任郑州就已经迈出了后门。
葛展雄迈进门槛,第一眼就看向了床头。
当看到本子后,双眼火热得更显赤裸裸,但人与野兽的区别在于克制隐忍和耐心。
眼神闪烁,走到床头举手拿向床头那本泛黄书本。
“嗯……”舒坦声音,任小浅此刻舒服翻个身,小手好巧不巧压在了书本上边。
葛展雄手悬空愣住,眉头一挑,“自然而然”抚摸任小浅额头。
任小浅好像不想醒一样继续舒服恬睡,感觉不出自己额头多出的一双大手。
葛展雄就这么望着这个不到七岁的娃儿,心里yù_wàng越发欲烈,眼神忽闪变幻莫测有要下一秒他也无法控制的情绪油然而生,不知别人如何,此刻葛展雄就像一个在走火入魔边缘徘徊的人。
也不知被凝视多久,小男孩终于从舒服床中缓慢睁开眼睛。
“呃,葛先生好。”任小浅双手擦拭还迷迷蒙蒙的眼睛,不知是不是他错觉,刚刚模糊的葛先生好可怕,像一只要吃人的猛虎一样,不过现在揉揉眼睛,这不还是那个平常和蔼可亲的葛先生吗。
“醒了?”
“起来洗脸吃点早餐,等下继续教你写字。”葛展雄不思量继续道:“你奶奶说你还得补补课。”
任小浅刚刚醒,还没反应过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