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人类怎么发展,有一样是亘古不变的,那就是:人心善恶。
有人说,爱情一种无形的奢侈品,就跟鬼一样,听说过但没见过。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有无穷无尽的yù_wàng,为了利益蒙蔽心窍,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成了披着人皮的妖魔,是为人妖。
这个世界充斥着人妖人魔,那就需要一个正义的英雄“猎魔人”,他告诉世人,远离人妖,珍爱生命。可是,没有人愿意听。直到他遇到一个女人,改变了他与世隔绝的状态。
……
圆月高悬,一个身影立在十三层楼顶之上,蓬乱的头发,破烂的衣衫,一双凌厉的目光从成百上千个窗户扫过,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一辆出租车开进宾馆中间的空地,下来一个长发女人,扭动着完美腰身走入宾馆大堂。高跟鞋清脆作响,停于电梯前,按下按钮。
红色蕾丝一步裙跨入电梯,关门,直上四楼。
走在红毯上,丝毫无声,停在走廊窗边,凝视着窗外的夜色出神。半晌,她拿起手机点开,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红唇蠕动:“438号房间。”
犹豫徘徊,咬牙跺脚,终于下定决心,她缓步轻移,找到438号房门。
心砰砰砰直跳,深呼吸,她按下门铃。
开门,一个粗汉子穿着大裤衩立在她面前,她吓了一大跳,准备跑开。
“我约的你。”
她身子一抖,脚步收回,低了低头。
“你的网名叫,一朵白莲花?”
她紧张的掐着包包上的皮带子,那微弱的一声“嗯”从喉咙里发出。
“进来,等你两个多小时了,太慢了。”那粗汉子显得很烦躁。
“路上,路上堵车,不好意思。”
门咵的一声关上,丝丝咔咔声上锁,她身子一紧,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想逃也逃不走了。
“再不来,我就换别的女人了,真麻烦。”
“对不起,我……”
“怎么着,装清纯?”那粗汉子哼哼发笑,不屑道。
“我,我是第一次,有些,有些紧张。”
“一回生,二回熟,有什么好紧张的?”那粗汉子邪笑一声,上下打量她,“脸蛋不错,比图片好看,嗯,前凸后翘,货色不错。”
那一笑顿觉屈辱,可是为了钱,她忍了,低着头坐在床头稳定心神。“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
“知道,都这么说。”那粗汉子甩了两沓未开封的红钞在她大腿边,轻笑一声,说道:“我要的就是良家妇女,不然不会这么有耐心,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说好的三万,怎么只有两万?”她抬起头来。
“老子要的是处,先验货。”那粗汉子走来,她紧张的挪动屁股后退。“放心,只要是原装的,那一万少不了你的,脱!”
“不,不行……”她哆嗦起来,语无伦次,“我,我们在网上已经谈好,你必须先给钱,然后……”
“妈的!”那粗汉子气得大骂,转过床头从纸袋子里拿出一沓红钞,在手上甩了甩,“看见了吗?有钱,不会少你的,女人真他妈的烦,哼!”
“哦。”她松开皮包,把两沓红钞放了进去,咬着嘴唇皱着眉头,伸出右手到后背,慢慢拉下红拉链。
“你,你拉窗帘干嘛?”她紧张的站起来。
“没什么,看看月亮。”那粗汉子扯回窗帘,笑了笑,“快点吧,都子时了。”
她膈应一下,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装文化人,叫什么子时。”
“你懂什么,快脱,别误了时辰。”那声音显得有些焦躁。
红色蕾丝裙从脚跟退掉,那粗汉子眼睛发直:“皮肤又白又嫩,呵呵。”
“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恶心。”她嘟囔着,脸红到耳根。
“来,我帮你验身。”那粗汉子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一朵白莲花惊叫起来,不停地推打粗汗,挣扎绝望。
呼的,一个黑影撞击窗台,那粗汉子惊觉,扭头:“谁?”
布帘掀开,那黑影咬破手指,粗汉放开一朵白莲花,凶神恶煞的冲向黑影:“敢误我大事,老子吃了你!”
跨步而去,快如魅影,左手掐住粗汉喉咙,右手食指弹出一滴血进入粗汉咽喉。
一朵白莲花捡起地上的红色蕾丝裙,赶忙遮住前胸。
“你,是,是谁……”那粗汉喉咙冒烟,痛苦不堪,犹如烈火焚心一般难受,乱吼乱叫双目通红,两只胳膊掐住那黑影人的脖子。
黑影人提起一脚顶在粗汉裤裆上,粗汉双手略松开疼得嗷嗷直叫,黑影人一把推开粗汉,再补上一脚将粗汉踢飞,撞倒电视柜打碎装饰瓷瓶。一朵白莲花哪里见过这阵势,抓住裙子在床上瑟瑟发抖,惊恐乱叫。
黑影人瞥了一朵白莲花一眼,赶忙跳过去,用膝盖压住粗汉。那粗汉抬头,双目变蓝。“想妖变,没那么容易!”
黑影人右手握拳,手腕末端浮现绿色浮光,那图案似古代的弩机模样,对准粗汉眉心放了一只绿箭。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粗汉脑袋砸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黑影人抬头,看向一朵白莲花:“小姐,你没受伤吧?”
“我,我没事,你是谁?”一朵白莲花满眼惊恐,转眼看了一下窗户,这里分明是四楼,不知道从哪儿跑出个鬼一样的人来。
“猎魔人。”他站起来。
“什么,猎魔人?”她手一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