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劲松冷着脸道:“风乐仪,我在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倾城的毒血用什么可以解了!”
风乐仪眼中带着疯狂,她哈哈大笑起来:“穆倾城那个小贱人活不久的,这世上根本没有药能解她的毒。”
穆劲松听着她的咒骂,脸色黑的可怕:“风乐仪,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穆劲松一挥手,一颗丹药入了风乐仪的嘴里,风乐仪顿时全身好似被虫蚁撕咬一般,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痛不欲生。
风乐仪痛的疯癫的叫了起来:“啊!给我解药,给我解药!”
穆劲松立刻道:“告诉我,倾城的解药是什么?我就给你解药。”
若这句话不是穆劲松来问,风乐仪定然说了出来,可是这个人是她一辈子求而不得的人,爱有多深,恨便有多深。
“我不会说的,我要穆倾城死!这就是你总看不上我的惩罚!”
她打小就喜欢他,他却总是看不见她!凭什么!现在就让他的女儿因自己而死,他定能记住自己一辈子,哈哈!
突然一道女子急切的声音传来:“我知道!我知道穆倾城的解药是什么!”
原来是穆映雪,只是穆映雪被关在牢笼里,但情况显然比风乐仪好一些。
风乐仪一听她的声音,立刻尖叫起来:“闭嘴!你个混账东西给我闭嘴!”
穆映雪却不理会她,她小心翼翼地看着穆三夫妇:“爹爹、娘亲,我知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带我回家好不好。”
原本穆映雪是被堵着嘴捆在牢笼黑漆漆的角落里面,所以三夫人一进来并没有看到她。
如今不知她怎么弄断了绳子,还发出了声音,三夫人一听顿时愣住了。
穆映雪跪在地上央求道:“娘亲,我知道穆倾城的解药,我也知道我错了,求你们,让我回穆家吧。”
风乐仪一听穆映雪说话,顿时疯狂的骂穆映雪:“狼心狗肺,枉费我从小的教导你,你个蠢货却只学会了两面三刀,当着人叫娘,背着人叫贱人,不是个东西!连那猪狗都不如……”
“你才猪狗不如,废物一个,若不是你,我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你还不如早早的就死了!我宁愿你从来没有找到过我!”
穆映雪听着风乐仪的骂声,眼中露出凶光,口吐恶言,恨不得撕碎了风乐仪。
穆劲松失去了耐心,三夫人那一点母女的情分,也被穆映雪的咒骂耗尽了。
她竟然一直和自己亲身母亲有联系,难怪从小就能骗过自己。
穆劲松道:“既然你知道,便说吧。”
穆映雪一听,连忙不骂了,欢喜道:“穆倾城的解药就是药人,只要将药人的血输给穆倾城,替换了穆倾城的毒血,那她就是个正常人了。
风乐仪跟我说过,那个世子风无痕就是一个药人,只要杀了他,穆倾城就有救了。”
穆劲松听完,带着三夫人转身离开。
穆映雪慌忙道:“父亲、娘亲,带我走啊!我不要在这里!”
三夫人苍白着脸回过头来,一言不发的看着穆映雪,穆映雪被那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忽然浑身一颤,连一声娘亲也喊不出来。
因为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沈婉悦这样无情的眼神,好似剥开那层柔弱胆小的外衣,里面就是这冷冰冰的模样一般。
“娘、”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婉悦打断。
“既然你想活下去,就一辈子待在这地牢内吧。”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牢,穆映雪害怕急了,沈婉悦居然是想要她一辈子活在这地牢里?
“不要!娘亲!求你不要走,不要留映雪在这里。”
穆映雪害怕的又喊又叫,配合着风乐仪的声音此起彼伏,外面却丝毫听不见动静。
一天一夜过去,穆映雪终于喊哑了嗓子,双眼没有神色,好似一个将死之人。
忽然地牢内响起一道娇俏的女子笑声:“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原来也不过是个蠢货。”
穆映雪连忙抬起头来:“主、主上。”
来人正是夏晴空,夏晴空挑了挑眉:“还不给我爬出来。”
穆映雪一看,牢笼不知何时居然打开了,地牢内还带着一股血腥味,看守全被杀死了,然而夏晴空叫她滚出去,她根本做不到,因为穆映雪被关起来,根本没有吃过饭,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夏晴空脸色冷了下来,几鞭子打在穆映雪身上,抽的她皮开肉绽,连带着那脸也被抽开了花。
“奴、奴婢这就出来。”
穆映雪浑身疼急了,连忙站起来要出来,夏晴空又一鞭子抽过去。
“蠢货,我是叫你爬出来,不懂如何爬是吗?”
穆映雪浑身一疼,已经让她顾不上尊严了,连忙四肢朝地颤颤巍巍地爬了出来。
夏晴空一看,这才满意的笑了出来:“不错,还算是条听话的狗,我让你传达的消息你传了吗?”
穆映雪立刻道:“奴婢已经告诉穆劲松,那风无痕是药人,穆劲松一定会杀了他。”
“好得很。”夏晴空拍了拍手,一傀儡将穆映雪扛了起来就要往外走。
风乐仪顿时吼道:“大人、救我,救我啊!”
夏晴空不满道:“我不救蠢货。”
风乐仪道:“大人,我知道除了穆元枫还有一个人修习了纯阳功法,有了那个人,大人的功力必定会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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