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欧尔麦特分开,叶清就接到了死柄木催促他回去的电话。

粘人的小狼狗只准他一次性消失半天,再多就要咬人了。

叶清挂断电话,之前困扰他的事情被解决让他心情不错,看到薄荷味的唇膏还顺便买了一根。

死柄木正在和手下开会,叶清回来,他第一时间站起来,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进怀里:“你怎么才回来。”

说着,他凑近叶清附近嗅了嗅,眼睛警惕地眯起:“你身上有股糕点和咖啡的味道,你和谁去咖啡厅了?”

平时不知道他鼻子这么灵。

叶清无奈,伸手给他顺了顺毛:“遇见欧尔麦特,和他聊了几句。”

说起欧尔麦特,死柄木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他抱紧了叶清:“那些虚伪的英雄,满嘴空话,清清你可不要被他骗了。”

“我像是那么好骗的人吗。”叶清摊开手,又想起什么,顺手从兜中掏出自己新买的薄荷味唇膏:“给,之前的应该用完了吧。”

他们这番动作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的,手下们惊恐地看着那一只小小的唇膏,它正被死柄木用两根手指捏着。

死柄木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手下要以为今天就能看到首领夫夫闹掰时,他突然笑了一声,懒洋洋的,靠在叶清身上:“清清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他手法纯熟的撕掉了外包装,捏成粉末后,拿出那只唇膏,先往叶清唇上擦了擦。

“给唇膏开光吗?”叶清挑了挑眉。

死柄木盯着他涂了唇膏后亮晶晶的唇,低哑着嗓音道:“不,我只是想换一个方式涂。”

说罢,他将唇覆盖在叶清唇上,微微蹭了蹭,的确是从上面蹭下来不少。

叶清点了点他的额头:“我走了一段时间,你倒是学会了不少东西。”

合理怀疑死柄木平时不敢正事,都去钻研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下面的手下们都当做是自己瞎了,看不到首领在秀恩爱喂狗粮。

死柄木其实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把对叶清的主权宣誓出来,省的有人总是打着挖墙脚的主意。

对,说的就是那边那个红着脸盯着叶清的渡我被身子!

叶清一开始觉得死柄木太粘人,但是养的时间久了,倒觉得好像还行,继续养一养似乎也不成问题。

反正他每天和死柄木腻腻歪歪,还挺舒服的。日子也算是轻松愉快。

和手下秀了一波恩爱,死柄木才放开叶清,继续他没开完的会议。叶清也没去听,而是想着他要去解决掉髭切膝丸的事情,和死柄木说了一声,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通过契约将那两人召唤了过来。

其实他特别怀疑十年后的他就是跑到这个世界了,因为这种与他那个世界完全分割的地方,光凭刀剑自己是来不了的,而且这种世界太多了,就算有着契约,他们也无法感觉到他在哪一个世界。

髭切和膝丸从裂缝中踏了出来,半跪在他面前:“主君。”

“你们这是知道十年后发生什么了?”叶清挑了挑眉,目光微冷。

“是的,脑海中突然有了十年后的记忆。”髭切道,他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绵软,但却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知道主君要如何惩罚我们。”

膝丸在一旁捏紧了拳。

他自从接收到记忆就一直乱糟糟的,他一边怨恨于十年后的自己居然做出如此事情,让他们与叶清再无可能,一边又回想着十年后的自己就等不至,看不到希望的心情,似乎又能够理解。

叶清已经杀了十年后的他们……但对于现在的他们,又要如何处置,膝丸不得而知。也许以叶清的性格,会直接碎掉他们。

髭切也这么想的。他想的比膝丸要深,他知道叶清不会再信任有可能会背叛的他们,但若是真的想杀掉,在回来后的第一时间就应该下手,而不是拖了这么多天,也就是说,叶清心底可能对他们还有些情谊。

这就足够了。髭切心想,不论最后是什么结果,知道叶清曾有过情,他就心满意足了。

叶清坐到床铺旁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片刻后才看向他们,血红色的眸子里没什么情感:“我其实想了很久才想出处置你们的方法。”

髭切和膝丸虽然面上没什么表示,后背却微微僵直。

“其实最放心的就是直接碎了你们,但你们还没有做过那件大逆不道的事情,罪不至死。

可不管是再将你们带在身边还是流放你们,都有可能再次引发你们的背叛甚至是暗堕。”叶清停顿了一秒,“我想了很久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拥有了人类的情感,所以拥有了贪婪与嫉妒。”

“主君……”髭切好像明白了什么,震惊的抬起头。

叶清笑了笑,有些懒散:“我会将你们封印在你们的本体中,陷入沉睡,成为我手中真正的武器。”

他随口问了一句:“你们愿意吗?”

不愿意也没用,他会强制执行的。

然而髭切眼里却突然迸发出光彩,他微微笑起来,俯下身金发散落,像是流动的阳光:“我愿意化为刀剑陪伴在主君身边。”

膝丸也反应过来,他同时跪伏下去,语气肃穆:“我愿意成为主君的刀。”

叶清再出房间的时候,腰间挂着两把太刀,一下子就把死柄木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谁给你的刀?”死柄木一脸不爽。

“我很早就有了,只是没有拿出来罢了。”叶清微微笑道,手指在刀柄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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