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头顶一个包的鹤丸老老实实跪坐在地,叶清坐在床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说吧,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主君吗?”鹤丸用宽大雪白的衣袖挡住脸,做哭泣状:“主君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若说本丸戏多的人,鹤丸国永当排第一。叶清面无表情的捧着茶杯,看他自导自演一阵子才消停下来。

“其实真的没什么事啦。”鹤丸国永笑嘻嘻地道,恢复了金色的眸子璀璨耀眼,配上他的笑容,像极了太阳:“就是好久不见主君,想来看看。”

叶清垂下眼沉默片刻,轻笑了声:“你们一个个倒是对我情深意切,嗯?”

“我们是主君的刀,自然对主君情根深种。”鹤丸国永故意乱用成语。

叶清叹了口气,对眼前这只装傻卖萌的鹤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拎了他的衣领要把他扔出去。

鹤丸国永握住他的手腕,那双金眸沉淀下来,倒忽的有了几分老刀的稳重感:“主君此次回来,可还打算离开?”

“总不能只待在本丸这点小地方。”叶清将手抽出来,挑眉:“怎么,舍不得我?”

“那是自然。”鹤丸国永又恢复了平日里不着调的样子:“主君自己偷跑出去玩,不带上我们怎么行。”

他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主君你也知道本丸就这么点的地方,都逛过了实在是无趣地很。”

而且这里的刀子们都暗堕过一次,就算惊吓也不是特别好玩了。

鹤丸国永这种跳脱的性子,总待在这里的确难为他了,叶清摸了摸下巴:“下次你跟我一起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他是随便乱跑,带上一个武力值还可以的人也不算添麻烦。

“谢谢主君。”鹤丸国永立刻开心起来,他起身凑近叶清:“主君大恩,我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他看着叶清毫无波动的眸子,莫名其妙便想起自己与对方两次的亲吻,忽的口干舌燥起来,仿佛着魔一样慢慢俯下身。

然后就被人扔出了屋子。

“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叶清叹了口气。

他以往不太注意接吻这方面代表的意思,但死柄木那个例子在先,这些他不能随便杀了的人若是产生类似的情感,事情会变得复杂。

如果知道他们这样的原因倒还可以从根本上杜绝,可问题就在于叶清实在不明白,这里的人怎么突然都变了态度。

尤其是鹤丸,被揍了那么多次,难道是个抖m?

百思不得其解,叶清倒在床上,双手放在头下枕着,眼睛放空盯着天花板。

他被带来本丸也已经快要半年,不知道伊尔迷那面怎么样,他当初雇佣了揍敌客家来看守自己养伤的地方,可到底还是被时之政府弄来当审神者。

对方看护不利,他那一半雇佣费应该可以省下了,伊尔迷再不愿,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日日夜夜跟着他要钱。

好歹是个揍敌客家的长子,怎么就这么在意金钱,叶清想不通,但被一个擅长隐匿的杀手日日跟踪,感觉实在不好,反正他不想尝试第二遍。

叶清这一发呆就是一下午,压切长谷部来敲门时他才惊醒过来。

“主君,宴会已经准备完毕,大家都在等你呢。”压切长谷部道,他快步走进房间,拉开衣柜:“主君是否要换一身衣服?”

叶清没拿别的衣服回来,闻言看去,竟是看到了一衣柜的衣服,各种各样。

“这是?”他挑了挑眉。

“我想着主君当初在本丸时,只有一套衣物,便在出阵远征后,买身适合主君的衣物,放入柜中。”压切长谷部道,他看了眼衣柜,表情有些不情愿:“还有一些是其他人效仿我做的。”

但也是因为他们,这衣柜很快便放满了,各式的衣服都有。

叶清翻了翻,像是和服之类还算平常,他还在里面看见了与大和守安定的羽织、粟田口的大号军装、烛台切的西装以及各式各类衣物。

叶清无奈地摇了摇头,在里面翻了翻,抽出一件黑色白边的衬衫,再随手拿了一条款式简单的休闲裤:“就这样吧。”

这满衣柜的衣服,能穿出去的可不多。

压切长谷部心里一阵激动,面上还是不显神色:“是,我在外面候着。”

主君拿的衬衫是我挑的!我挑的!

果然还是自己懂主君的喜好!一定会被主君宠爱的!

叶清走到大厅时,下面已经坐满了人,而且添了不少新面孔。他扫视一圈,在主座坐下:“我不在的时候,本丸里来了不少新人。”

他微微弯起嘴角:“只要大家平日里好好做日课,我也不会干扰你们的行动。”

这话说的有些生分了,刀剑们安静了一会儿,小短刀那面先闹开。

“如果好好做日课,能藏进主君怀里吗?”信浓高高举手笑道。

“好好完成日课会有点心和人~妻吗?”包丁眼含期待。

“只要主君能摸摸头我就满足了。”五虎退小声道。

“真热闹啊,鸣狐。”鸣狐肩上的小狐狸开口:“自从那件事过后,小短刀们还没这么开心过。”

鸣狐沉默了一阵,轻轻“嗯”了一声。

粟田口的大家长一期一振坐在一边,急急忙忙收拢了兴奋的小短刀们,挨个安置在他们自己的座位上,才抬眼对上叶清的目光。

“弟弟们性子跳脱,还请主君恕罪。”他神色温和,声音也带着暖意。

“无碍。”叶清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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