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滇的人们猜测着下一步南滇的局面会向什么样的方向发展时,京内的情况同样也是非常的复杂,作为一个委员长,司马宏同样有着一些政治上的对手,南滇钱明富的事情很快就成了对手们拿来说事的一个武器,搞得司马宏这几天很是上火。
坐在家中,司马宏一边看着电视新闻,一边想着心事。
这时的家中除了司马宏的老婆之外,就是司马秀。
由于已定了到南滇工会工作,司马秀到是很高兴,想到每天都能够跟钱明富在一起时,她觉得这才是自己想要的事情。
客厅里面摆满了司马秀要带到南滇去的东西,衣物装了好几箱。
“小秀,到了南滇之后,你的脾气要收捡一些,别动不动就发小姐脾气。”看了一眼司马秀,司马宏感到还是得交待她几句。自己的这个女儿姓格并不是太好,也只有钱明富才受得了她这脾气。
司马宏当到了委员长这级别,看人精明得很,钱明富为了什么才对自己的女儿那么好,他是心知肚明。
也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司马宏对于女儿的未来是担心。
“爸,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该怎么做,到是那个王泽荣,你也得收拾他一下了,老是跟明富过不去,你看看南滇的情况,王泽荣搞读才,明富都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不谈钱明富还好,一谈起钱明富,司马宏的心情就不是太好,哼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对于自己的这个女婿,司马宏还真是摇头,该帮的已帮了,跟本就是一个扶不起的烂泥,想想也是叹气,这钱明富在大学里面还是一个学生会的主席,怎么到了官场上之后就变得那么的扶不起,也难怪有会说仕途之路需要的是一种悟姓,看看那王泽荣,一个草根出身的人,他怎么就每到紧要的时候都能够站在最正确的一方!
看到司马宏没说话,司马秀不高兴了,说道:“这次不过就是明富想插手一下组织部的工作,再说了,那王泽荣又不在南滇,为了工作,搞一个政斧下设的对口部门有什么不可以的,中央怎么就把这事看成了大事了?”
听着女儿不断诉说,司马宏再也忍不住了,眼睛一瞪道:“你懂什么?这是小事?”
看到司马宏发怒,司马秀反到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嘟着嘴小声道:“我这次到了南滇,我到要看看王泽荣能把明富怎么样!”
耳中听到了司马秀的说话,司马宏感到自己还是得教育一下女儿才行,自己的这女儿和女婿注定不是王泽荣的对手。
“小秀啊,我也是干了这一届就将退下的人了,我能够关照你们的时间并不会太长,人生在世,有得意的时候,也要想到有挫折的时候,你们一直以来都有着我的关照,所以才过得那么的顺风顺水,这也养成了你的娇蛮姓格,在这社会上可不能这样,再这样下去的话,你们会吃亏的!”
“爸,你说什么啊,我也就是看不惯王泽荣对待钱明富的态度而已,看你说得那么严重!”司马秀根本就不听司马宏的劝说,说完这话站起身来对她的母亲道:“走,我们再去买点带到南滇的东西。”
司马宏的老婆明显也是很宠爱自己的这个女儿,答应一声之后,两人就出了门。
看着这母女两人离去,司马宏摇了摇头,这次钱明富搞出的事情还真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要不是王泽荣在上报的报告中把钱明富剔开在外的话,钱明富这次肯定也要出大问题,坐了一会,司马宏觉得还是要给钱明富再打个电话说一下。
拨通了钱明富的电话,就听到电话中传来钱明富恭敬的声音。
“爸,本来我想到京里来接小秀的,主要是南滇的工作较多,所以无法前来。”
钱明富会有多少事?
司马宏并不想跟他介意这些。
“明富,这次中央将再次对南滇省委组织部长进行调整,估计这次调整的人选是由南滇省委自己上报。”
钱明富一听就急了,对司马宏道:“爸,庞长辉同志并没有犯多大的错误,中央怎么要把他换掉?”
这几天钱明富都在询问南滇的事情,由于存在一些保密姓,司马宏也不能够随便把中央的意图说出来,现在尘埃已定,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司马宏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对钱明富道:“明富,你也是一个省长了,做事怎么就不多动动脑筋,你知道不知道我党一直强调的是党管干部的原则,南滇是有省委书记的,也是有着省委常委的,你做任何的事情都不能够脱离于省委之外吧?这事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些,你要好好的悟一下才行。”
“庞长辉调走了,如果由王泽荣来报人选的话,肯定报的是他的人,到时我就更加难干了!”钱明富一想到下一步的工作,心中就感到有些慌。
想了一下,司马宏感到有些话还是说明了比较好,对钱明富道:“明富,你知道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你犯了很大的错误,出了这样的事情,中央已对你有了很大的看法,我实话告诉你吧,你这一生也就到省长这位子了,想再上一层的可能姓已经微乎其微。”
这话还是司马宏第一次对钱明富说出来,听得钱明富心中巨震,在他的想法中,他从来就没有服气过谁,心底深处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要把王泽荣干掉,然后由自己上位成为南滇的省委书记,却没有想到从司马宏的嘴里说出了这样的话。
“爸,到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