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卫红林老爷子谈了一次之后,卫红林最后明确说明,假如真的王泽荣要到南滇省的话,就有可能是省委书记,否则就与王泽荣现在的职位不合适,卫老爷子也说了,现在的情况并不明朗,最好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回到家里,王泽荣看看自己的官气,赤色的那种官气果然成长了许多,大有要形成伞盖之势,不过,从目前的情况看,赤色的官气要想真正成为伞盖,短时间也并没有可能姓。
卫红林的一席话说得王泽荣也是心中忐忑,自己难道真的要成为省委书记?
王泽荣知道那南滇省的省委书记和省长都是中央委员,也全都是正部级的领导,在级别上与自己应该都相当,关键的一点就是看中央是怎么样决定而已。
有了这猜不测之后,王泽荣就开始关注起南滇的情况。
不过,从表面上看去,南滇省的情况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一切都还是表现得风平浪静的。
来到张毕祥的家里,王泽荣也想听听张毕祥的分析。
张毕祥是最为关心王泽荣的人,一见到王泽荣,还没有等王泽荣说话,就被他拉进了书房,关上门之后,张毕祥对王泽荣道:“现在京里有小道消息传出,你将要在下一步的工作中有所调整,你自己有没有什么消息。”
没想到张毕祥的消息竟然也开始灵通起来,王泽荣微笑道:“张叔,看来你在京里的根基开始扎起来了!”
张毕祥当然明白王泽荣所指,也微笑道:“那么长时间了,我如果再没有一些建树,项总理还不把我撤了!”
王泽荣就是一笑道:“张叔的能力是极强的,京里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面打开局面,说明你花得功夫极大。”
扔了一支烟给王泽荣,张毕祥道:“不错,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复杂,关键的是因势利导,有的时候还是可以借伞一用,项总理的招牌很好用!”
点燃了香烟,吸了一口之后,王泽荣看向张毕祥道:“这京里果然是什么事情都有先知先觉的情况,这事我也拿不准情况,所以一直没有跟你讲,大前天林书记是跟我谈了一些事情。”
说话间,王泽荣就把与林书记谈话中的一些重点内容进行了讲述。
对于张毕祥,王泽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讲得很细,特别是把卫老爷子的分析变成了自己的猜测也向张毕祥进行了讲述。
当然了,王泽荣并没有把卫老爷子的那些分析讲给张毕祥。
听完之后,张毕祥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一边抽烟,一边坐在那里沉思。
“泽荣,我也多少听到了一些南滇省出现问题的传言,南滇省委书记现在就在京里,从种种的迹象表明,南滇省是真的出了问题了!现在林书记既然点了一下,这就说明他的心目中你很有可能真的要去南滇省。”
“张叔,说个实话,自从姜长政从商务部的部长位子上成了政治局委员之后,许多人也认为我有可能会走他的路。”
摇了摇头,张毕祥道:“你现在还无法跟姜长政相比,姜长政先在商务部干了多年,然后调出了商务部,又是在地方上干了两个省的省长之后才重回商务部,他本身就有着地方上主政一方的经历,你并没有这个,你在地方上一直都没有过省级主政的经历,想要更进一步,你必须要有这个经历才行,现在对你来说是一个机会。”
王泽荣当然也知道自己在这些方面还真是无法与姜长政相比,从商务部里面的情况可以看出,当时姜长政采用的对策就是不与自己争,结果最后却因此而上位,这足以说明了姜长政从政经验的丰富,自己在商务部的许多工作方法还真是在学习姜长政。
“这情况我也知道,现在看来我最有可能的就是到南滇,如果到了南滇,你认为我最有可能的是任什么职位?”
这次张毕祥再次沉思起来,过了好一阵,张毕祥的眼睛一亮道:“两种可能姓都有,这关键的一点还得看中央对你的定位。”
这话王泽荣还真是难以理解,有些疑惑地看向张毕祥。
“泽荣啊,这事已经涉及到了中央领导的想法,我也不太好猜测,从你一直以来的工作经历可以看出,你更多的能力在于行政一方,但是,林书记也有可能想让你在党务方面进行发挥。”
张毕祥的话说得很慢,也有些隐晦,王泽荣从张毕祥那很有深意的目光中仿佛看出了一些什么。
待王泽荣消化了一下自己所说的话之后,张毕祥继续说道:“你现在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政斧的首脑,另一条是党的首脑,这需要看你的表现了,当然了,现在也不是你能够决定,这需要中央领导们的综合考虑。放开胸怀吧,什么也不必去想,什么也不必去做,中央自有考虑。”
说到这里,张毕祥就不再继续这话题了,他知道这事上已经涉及到了上层的综合考虑,说得太清对王泽荣并不好,这需要王泽荣自己去想。
看着坐在那里显得很是年轻的王泽荣,张毕祥第一次有了自己已老了的感觉。
暗叹一声,年轻真好!
再想到王泽荣的发展情况,张毕祥也有一种自豪,这王泽荣可是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人!
话语一转,张毕祥道:“泽荣,你在京里的动静现在有些大,那些公子哥们现在虽然听你的,你想过没有,他们同样代表着的是他们的家庭。”
“这事我也想过,暂时也只能这样。”
张毕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