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见一陌生的声音答道:“好呢,八爷”。旋即,一长相英俊,身高七尺,白面无须,身着白皂衣,潇洒无比的年轻陌生男子走到漆家大院大门,从衣兜里掏出一钱碎银交给那位自称漆明亮的中年男子手上。
漆明珠眼瞅着这年轻男子,心中不由得大恸,眼前发黑:“这哪儿是我长风侄儿,难道,难道长生、长风他们已经惨遭毒手。”
“姑娘,马姑娘,些许碎银,你且收下。”漆明珠耳边传来尖声尖气的声音。抬头一看,只见得那位獐眉鼠目的中年男子正对着她,嘴唇在一张一合。
“哦,哦,没事,没事,多谢,多谢!敢问这位身着白衣的英俊男子是”漆明珠结结巴巴的问道。
“哈哈,你说他呀,他正是我侄儿漆长风。”獐眉鼠目的中年男子尖声尖气的声音再次传来。
话语刚落,只听见身后传来洪钟一般的声音道:“这,这小子是漆长风好生奇怪,怎生瞅着不像呢”转头一看,只见得牛高大摸着头在那喊叫。
马脸长嬉皮笑脸的讥讽牛高大到:“怎么不是漆长风万一是漆长风看你来了,被吓着,就易容之后示人,我马脸长瞅着这小子就是易容之后的漆长风。”
“易……易容,牛二爷俺怎么没有看出来俺仔细瞅瞅,摸摸。”牛高大说完,一步就跨到那个年轻男子身边,手直接就往那男子脸上胡乱摸去。
年轻男子被吓得倒退一步,说到:“没,没,没易容,你想干什么”
“大胆,你们想干什么,想来漆家生事,可是打错了算盘。”只听得那个自称漆明亮的中年男子高声尖喝道。
“马老三,马脸没有易容,哈哈。”牛高大边摸边对马脸长得意洋洋的说到。
“我就不信了,这小子没有易容,我得扯到屋外好生瞧瞧!”只见得马脸长说完,就一步迈出丈多远,进入漆家大院之大门内,左手提起年轻男子的左腿,右手捉住年轻男子的右手腕,就往屋外走,真正是快如闪电。
牛高大一见,也立即右手提起年轻男子右腿,左手捉住年轻男子左手腕往自己身边一扯,口里直嚷嚷:“让俺先看,让俺先看,马老三,你不准耍赖。”
只见得二人提着那位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就往屋外走去,然后,拉拉扯扯起来,只扯得那位年轻男子哇哇直叫唤:“救命呀,救命呀,刘大哥,救命呀”。
呼啦,漆家大院内顿时出来十几个手持刀棒的大汉,纷纷斥呵道“你们两个老东西,居然敢来漆家大院生事,不想活了。”
只见得细胳膊细腿,满头白花的那位老者嚷嚷道:“干嘛,干嘛,我们就是好奇看一看,看一看也不会少一块肉,那么凶干嘛呀,吓死鹅我钱不拔了。”然后,转身往牛高大与马脸长走去,边走边嘻嘻嘻的说道:“我也来看看,看是不是易容了。”往那位自称漆长风的年轻英俊男子的脖子一顿乱摸乱扯乱揪。
牛高大边扯着那位英俊男子半边身子边说:“你说说,你跟俺说说,你不是漆长风,你没有易容,对吧。”“是是是,大爷,我没有易容,你们别扯了”,那位自称漆长风的家伙痛的直叫唤。
马脸长一听,不乐意了,使劲拽着另外半边身子,说:“你没有易容那你就不是漆长风了。”
“哎呀,爷爷,我是漆长风,我是漆长风呀,疼呀,救命呀。”
牛高大一听,生气了,更用力的往自己身边一扯:“你是漆长风咋变样子了呢,好奇怪,你别害怕,别受马脸长的威胁,大丈夫威武不能屈。”
马脸长一听,更不乐意了,对着牛高大直嚷嚷:“你说啥呢,你说啥呢,我像是威胁别人的人吗,我如此慈眉善目。”
眼见得那位自称漆长风的男子被牛高大与马脸长扯的往东又往西的,两边来回晃,钱不拔老是摸不稳他的脖子,生气了,拉着那位自称漆长风的脑袋脖子直往自己怀里拽,一边说:“我说老二,三弟,让我也瞅瞅嘛。””
只见得三人扯扯拉拉,谁也不让着谁,哗啦一声,三人立即目瞪口呆,原来,自称漆长风的小子被扯成三瓣,只见得肠子,心、肝、胃等五脏六腑散落得一地,眼看是活不成了。钱不拔怔怔的看着被扯断脖子的脑袋,吓得往地下一扔,直嚷嚷:“祸事了,祸事了,可不关我事。”牛高大与马脸长各自拿着被自己撕开半边的身子往地下一扔,指着对方道:“全怨你,全怨你。”
“李少爷!”直听见凄厉一声大叫,漆家大院内那十几个手持刀棒的大汉,以及自称漆明亮的中年男子,一拥而上,往钱不拔、牛高大、马脸长冲了过来。一霎时,只见得刀棒飞舞。
钱不拔三人在十几个人之间抱头鼠窜,一边喊到:“不要打鹅,不关我事”,“再打,爷爷要还手了,”“君子动口不动手。”
也就眨了几眼的功夫,漆明珠就见得那十几条大汉一个个被打倒在地,捂腿的捂腿,捂肚的捂肚,一个个直叫唤。
漆明珠走进跟前,作了一个揖,说到:“漆明珠拜见三位爷爷,多谢三位爷爷的仗义。”
原来这三人正是江湖三大活宝,一钱不拔钱不拔,胆小如鼠牛高大,牛高马大马脸长等三人。
直见钱不拔圆溜溜的小鼠眼蹬着漆明珠说道:“你,你就是消失了一年多的漆……漆明珠啊,看着真像,耶,是像呢。”牛高大走近跟前说到:“变漂亮了,简直跟以前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