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是疼吗?”四爷用手拨开她额头上被汗湿的头发。
“不要,丢人,奴婢无事,这正常的。”她才不要来个月事就叫府医,她还要脸啊。
“正常?”这个说法四爷还真是第一次听见。
“嗯,奴婢从小身体就不大好,初次来潮的时候就以经这样了,现在只能慢慢调养,吃药无用。”这个借口给一百分。
她是怕吃药好不,这古代的医生,不管有病没病都开着很多中药吃,那个很苦好不好。
在说了她又没病,这只是排毒而以。
四爷还是有些不放心:“真无事?”
“嗯,无事的,要不爷给摸摸?”说完果果就拉着四爷的手,放到了自己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