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院有点像个住宅区,进院子的时候,何为道就看到这院门口也有个保安室,里面好几个着保安制服的人,单从气场来看,应该都是些练家子,在百度上得来的词语是“武术”。
“看来,这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啊,”何为道在心里感叹。
同时,他很惊诧的是,他靠近池塘的时候,居然感受到了一丝灵力,他很想探个究竟,但使用秘术的动静太大,这里面又住了不少人,担心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是老实的跟着真真走过池塘。
真真的爷爷住在三院的最里面的房间,走过池塘后没有多远就到了,真真礼貌性的敲了门,门开了,是个双鬓白发的老人,他精神抖擞,双眼有神,一身正气,可以感受到多年行伍的气场。
应该是真真的爷爷了。
果然,真真叫到,“爷爷!”
“嗯,”老人慈祥的应了一声,就对何为道说到,“这位小友,就是复原笔记本的贵人吧?”
“老人家你这话,我可受不起,”何为道还是很知礼数的,十分谦逊,“算不得贵人,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嗯,”老人一脸欣赏,“进来坐坐!”
进了屋来,何为道发现这屋里很简单,里面靠墙是架子床,床架子上是厚厚的一层草垫子,垫子上面是席子,席子上面是颜色很朴素的被子,叠的四四方方的,枕头边有把蒲扇;靠门边墙是书架,书架上的几层都整整齐齐的放好着书籍,每层书籍都有分类,书架过去就是窗子,窗子是素色的窗帘,这时候是半卷起的;靠窗的地方是书桌,书桌上有老花镜、眼镜盒、钢笔、笔架、毛笔、日记本、墨水、茶杯、好友宣纸,都有很有规律整整齐齐摆放好的,对着书桌是常见的太师椅,靠边的是几个旧凳子;何为道注意到墙上挂着一幅字,写作“修为”二字,但没有署名;字体很有特色,刚劲有力,应该是一气呵成的;若不是屋里的罩灯以及卫生间里的现代浴霸和蹬便器,还以为这就是上个世纪呢。
“很惊讶吧,”真真见何为道惊讶的表情,郁闷的说到,“若不是老爸坚持要给这屋里至少把卫生间搞得像样子,爷爷还打算用洗脸架子之类的……”
“你这孩子,真真,还不去倒杯茶来,”老人其实是在只开她。
真真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她转身就出去找茶杯倒茶水去了。
“你应该是修道的人吧?”
老人坐了下来,缓缓的说了一句。
何为道对此倒是没有吃惊,而是淡淡行礼,“无上天尊!”
“嗯,听真真提及你是回西镇省亲的时候,我就猜到了,”老人叹到,“我也是偶然机会才知道的……”
何为道没有说话,他知道还有下文。
“那应该是二十七年前了,你省亲是假,应该是找人的吧,那个人应该是你师叔或者师伯吧,”老人想了想,半开玩笑说,“我和他还有旧呢,算起来,你得叫我叔叔,因为我跟他同辈!”
“吓,”听到这,何为道瞬间不能淡定了,这什么情况,这辈分升级了?那真真怎么办?叫我什么?叔叔?
这太扯了吧?
何为道是肯定不愿意当这个叔叔的;当了这个叔叔后,怎么和真真相处呢?
想想昨天百度上看到的一个流行词,“来,叔叔给你xxxx”就觉得好邪恶,顿时后背一冷,浑身一颤。
还好老人自顾自己说话,没有注意到他这个动作。
“是师叔,”何为道小声回到。
“嗯,那就对了;那时候,真真还没有出生,她母亲怀着她,即将
临盆,”老人仔细回忆,“我老战友是南镇的,那天约我去南镇,我便开车去了,到了南镇,老战友临时有事耽搁,我便一个人到处逛,那时候,南镇不大,不一会儿就逛到了郊区,在郊区的大黄果树那看到一个老头摆了个象棋残局,我上前一问,他说闲来无事,摆起玩的,我当时不相信,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经常自己跟自己下棋,玩的无聊了就跑到黄果树那摆上一局,凡是能破棋局的有赠礼相送;他摆的是残棋,刚开始感兴趣的人多,但无人能破,大伙儿就打听他有什么赠礼,他说是个锦囊,大伙儿一见锦囊就没有了兴趣。我倒是无聊的很,拿起棋就准备下,他却说,这棋我破不了,谁知道那残局是我之前在队伍里跟老首长研究过而且还破过的,我那老首长是个棋痴,我的棋艺都是他教的……”
“我说,我能解,他说不信,我就问他,我解了怎么办,他说,解了,他就叫我兄弟,还赠予我锦囊,我当时才专业回来,好胜心强,便解了棋局,他当然言而有信称我为兄弟,还把锦囊给了我,他告诫我说,这锦囊不能打开,而且要把它置放在水池下面,用翡翠护着;我问他这有什么好处,他说,必能保我全家平安,还能驱邪避灾;我当时没有在意这句话,不过也没有打开它,因为儿子打电话到我战友的单位,说真真的妈妈要生了,我当时就赶了回去;那时候条件差,医疗各方面都没有到位,但即使是这样,在很危险的状态下,真真的妈妈顺利的生下了真真,还母女平安;到那时候我还有点半信半疑;那没多久,藏书院已经落实了,是我父亲也就是真真的太爷爷最后那几年一直做的事情,藏书院搞好后,院子里时不时出问题,我想起了他的话,就把那锦囊放到池塘里,用翡翠护着,在假山之下,从那以后,藏书院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