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儿一岁多的一天夜里,段鹏把她拎过去发泄。对于他的凌辱,从若总是逆来顺受的。那一次,他似乎特别的不爽,用力的捏着从若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他妈就不能给老子笑一笑?”
从若哆哆嗦嗦地挤出一丝笑,段鹏似乎更加不爽,一掌把她拍到一边说:“看到你这个倒霉样子就丧气!滚!”从若连忙穿上衣服逃回自己的房间。
过了几天,段鹏又把她拎过去,似笑非笑地拿出一粒药丸对她说:“吃了它。”
从若不知道那是什么,惊恐地摇着头,抗拒着。
段鹏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把那颗药丸塞进她嘴里。她被迫绝望地吞下药丸,想着自己一定马上就会死去了,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然而她并没有死去,而是发现四肢百骸无比地舒泰,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这种感觉比她用剪刀自残时强烈百倍。对于段鹏的蹂躏,她也不由自主地迎合着……
当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的时候,即便她再单纯也知道他给她吃了什么。可是她已经无法自拔了。也好,至少让她在这苦难中有片刻的解脱,尽管那代价是被这个男人极尽的凌辱和羞耻,可是即便不吃那东西她在这个男人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和廉耻可以维护。
一天晚上,段鹏很晚还没有回来,从若发现自己有些熬不住了,她哆哆嗦嗦地给段鹏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段鹏回答很快。
果然没等很久段鹏就回来了,带回了她想要的东西,还带回了一个男人。从若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从段鹏手里拿过药丸便吞下。朦胧中,她听到那男人说:“鹏哥,这不是你老婆吗?”
段鹏冷冷一笑说:“什么老婆,一个下贱的大陆妹!”
那一晚,段鹏让那个男人糟蹋了她。
此后,段鹏便常常带人回来,从若也认命地用身体去交换她需要的的东西。她努力的抗拒着,尽量减少对那东西的依赖,可是却是那样的无能为力。她绝望地相信她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段鹏没有说错。然而不论多么绝望她都要拼尽全力养育女儿。
或许是她的配合让段鹏对她稍微放松了一些,她想要买给女儿的东西,他一般也会去给她买。对她的打骂也少了很多,即便是打也不会再在她身上留伤痕了。
她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样了,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
那一天,段鹏很晚也没回来,她觉得自己又要发作了,她给他打电话,却没有人接听。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熬不住了,便一遍又一遍地拨打他的电话,始终没人接听。她终于熬不住了,全身每一个细胞都痛苦,蜷缩在地上,神志在流逝。突然,耳畔传来一声孩子的哭喊声,她看到女儿的宝宝椅倒了,孩子不知道磕在哪里满头是血。她竟然把孩子放在宝宝椅上没抱下来!她扑过去抱住孩子,拼着最后一点神志拨打了赵海潮的电话。
赵海潮来了,是破门而入的。他带走了从若和孩子
从若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了,赵海潮坐在她的床边。“孩子,孩子怎么样?”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焦急地问。
“孩子没什么大事,脸上有些皮外伤,腿摔了,已经做了手术。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赵海潮安慰着她说。
从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小声说:“谢谢你,海潮哥。”说着便要下床。
“你要去干嘛?”赵海潮拦住她问。
“我去看看孩子。”
“孩子不在这里,在儿童医院。等一会儿我带你去看,你先吃点东西。”赵海潮拿过从医院的咖啡厅买的三明治和果汁给她。
从若也没有胃口,便问:“海潮哥,这次花了你很多钱吧?”
“还行吧,也没多少。钱的事儿,你别放心上,小蔓嘱托过的。”
在悉尼这个城市,大家在钱财上算得都很清楚,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她不相信张小蔓在赵海潮这里的人情能有这么厚。她想了想鼓起勇气说:“等一下我就回去,账单你收到以后给我,我慢慢还你。”
“你不能回去。我给你联系了治疗中心,等一下带你去看看孩子,看完孩子就过去。孩子你放心,我会帮你照顾好,直到你出来。”赵海潮温和地说。
从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有感激的话都那么无力,她只有垂着头,默默的啜泣。
赵海潮见她不说话,便又解释:“我已经订婚了,有未婚妻,我对你没别的意思。你是小蔓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你就当我是你哥哥就好。”
从若心里一阵痛,别说赵海潮对她没别的意思,就算是要她以身相许,就她现在这丑陋而肮脏的身体,又怎么能配得上他。她想着,眼泪便流个不停。
赵海潮以为她还是有顾虑,便说:“要是你还是介意,那就当我出于人道主义,我做慈善,行吗?”
从若哽咽着说:“海潮哥,我都不知道拿什么报答你。”
赵海潮笑了一下说:“简单,等你一切都好了,你每天早晨起床就说一声‘祝赵海潮长命百岁’或者‘祝赵海潮心想事成’,坚持一年就行。”
从若也被他逗笑了,她第一次发现这个it男还是挺幽默的。
从若请求赵海潮为她保守秘密,所以她这段经历连张小蔓都不知道。她在治疗中心住了八个月,萱萱被赵海潮寄养在一个华人的家庭。这段时间段鹏并没有去找从若的麻烦,赵海潮给她找的治疗中心管理很严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