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云落笙倒是宁愿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也就没有这档子破事了!
“对了,冷凝歆流产,不是你计划之内的事吗?”
冷凝歆是瑾墨染安排在瑾夙身边的人,那么流产这件事,究竟是谁计划的?
“不是,不要提她了,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人。”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棋子变弃子,也不过是他一句话而已。
原本冷凝歆对他的心思就不纯,他是早就想要放弃了。
不过冷凝歆尽管心系着他,却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当初,冷凝歆救过萧泽释的命。
这如今,冷凝歆的胆儿却越来越肥了,居然敢找云落笙下手,这一点,瑾墨染绝不能姑息!
“留着她还有用,不必急着放弃她。”那个冷凝歆,并不知道她与瑾墨染之间的关系,会找她开刀,恐怕另有隐情。
瑾墨染手中把玩着云落笙的发尾,总感觉这个地方,沾染了别人的气息。
“嗯。”他知道分寸。
冷凝歆对云落笙的心思,瑾墨染并不清楚,可女人心海底针,他绝不能放任冷凝歆不管。
初冬的夜晚,漆黑寒冷。
屋外是寂寥而冰冷的暮色,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明月楼的专属雅间内,茶香飘散,唇间随着茶的温度,在寒冷的冬夜,缓缓的升起一股暖意。
冷凝歆一身黑色披风来到雅间时,等待她的,便是那一抹她日思夜想的冰蓝色身影。
尽管身子冷意环绕,心头却燃起了一股暖意。
“属下参见主子!”她刚小产,身子虚,在这寒冷的冬夜,实在不宜出门。
可她却知道,这一趟,是必须来的!
因为她生是瑾墨染的人,死亦是瑾墨染的鬼!
“说,为何要拿云落笙开刀?”瑾墨染冰冷的眸子,含着异样可怕的凌厉,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子,千刀万剐一般。
冷凝歆被忽然的声音,吓得颤了颤身子。
那个云落笙,果然也是瑾墨染的人吗?可是为什么她在瑾墨染的眼神中,看到了死亡的可怕?
“主子饶命,属下一心都在主子身上,绝不可能背叛主子!”她怕瑾墨染以为她临时倒戈左天京,怕极了!
冷凝歆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可只要是她还活着,便绝不会有倒戈别人的事情发生!
瑾墨染手指微微用力,被他握在手心里的骨瓷杯,瞬间成了粉末。
“本王是想听这些废话吗?”他根本懒得管辖冷凝歆究竟有没有倒戈左天京,他只是不想让任何人,将手伸向云落笙而已!
任何想要对云落笙不利的人,他都会毫不留情的铲除而后患!
“是属下,在御书房内,看到了皇上亲手画的一副肖像......,画中之人,是......是云将军。”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根本无法说谎!
瑾墨染重新拿起一个骨瓷杯,手心一紧,骨瓷杯震碎,尖锐的边缘深深的扎进瑾墨染的手心。
鲜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冷凝歆的美眸。
“主子!”冷凝歆起身,试图想要替瑾墨染上药,却被瑾墨染用掌风挥开。
‘噗’的一声,冷凝歆原本病怏怏的身子,受不住瑾墨染的掌风,口吐鲜血。
“所以,你是因为嫉妒之心,才要害她?”女人的嫉妒之心,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