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龙战与甘宁两人巡查过城中防卫之后,甘宁便从刘巴处领了兵符去练兵了,龙战将刘巴叫到帐中,问道:“子初,对这文聘可有对敌之策?”
“呵呵,”刘巴笑道,“主公还未交战,便已定胜局,巴不如也!”
“子初此话何解?”
“那蔡瑁想必是主公有意放之,但其中原由还望主公明示。”
“啊?哈哈,”龙战干笑道,“那蔡瑁好大喜功,且嫉贤妒能,此次本应会和文聘一同进攻,则我等必败,但蔡瑁没有这样做,而是极速行军,这样反倒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战场上我放走此人,其回到刘表身边必会推脱罪责,言文聘误事,到时我等再行离间之计,则文聘可破!”
“主公此计甚妙,若能于刘表身旁做做舆论文章,或许有所帮助。”
“嗯,子初此言甚是,不知何人可行此计?”
“韩玄世居荆州之地,素有名望,多交世家,可为主公行此计。”
“嗯,那便有劳韩玄公走一趟了,我亲自去请!还有,子初可叫人知会文长二人,可依计拿下江陵。”
两人正说之间,帐外士卒来报文聘大军已到城外。
“去,唤甘宁去城墙之上!”
龙战带着刘巴来到城墙之上,见甘宁已到,几人向城下望去,只见文聘两万大军一字摆开,声势浩大至极。
“子初,兴霸,马上可是文聘?”龙战问道。
“正是文聘不假。”刘巴道。
“兴霸,你若想去和他战一场,便去罢。”龙战回头看甘宁双目直视文聘,心下了然道。
“诺!”甘宁说罢,下了城墙点齐本部兵马便冲出城去。
“子初,你且去点一千精兵从西门出城,沿城巡视,猎杀对方斥候。”
“诺!”
此时城外两人已短兵相接,文聘一把龙枪上下翻飞,要教霸王来低头,甘宁手持双戟左右抵挡,欲与恶来分输赢!两人纵马奔驰,舞得兵器密不透风,城上城下的兵士都看呆了,龙战内心暗暗道:好一员虎将!同时庆幸自己让甘宁出城试了一下,既挫了甘宁的傲气,又发现了一员虎将。两人大战三十余合,互相之间并无败迹,龙战心中一动,喝令鸣金收兵,甘宁听到鸣金之声拨马回城,文聘也不追赶。
“仲业连日奔波,人马已疲,不如今日先回营休整,我们明日再战,如何?”龙战在城上叫道。
“聘明日定来讨教,还望阁下备好对敌之策,明日此时便是你我再次兵戎相见之时。”文聘说罢指挥大军回退。
“主公!”说话之间甘宁已上得城来。
“兴霸觉得此人如何?可为上将否?”
“宁昔日依附刘表帐下时对此人颇有耳闻,此人单论武力与我相差不多,但其用兵之能只怕这荆襄之地鲜有人能胜之,主公若能将其降服,足可以用来镇守一方!”
“能得到兴霸如此评价,此人不简单,”龙战笑道,“兴霸明日可再与其搦战,只可示强不可胜之,我自有用意。”
“诺!”
次日一早,文聘便引大军前来,龙战令甘宁出战,两人又战七八十回合,期间甘宁几次看到文聘破绽,但都没有战胜文聘。龙战看时辰差不多,便喝令鸣金退兵,笑道:“我久闻仲业乃荆州名将,无论武力还是用兵,均胜蔡瑁黄祖之流,我本不信,今日一见,当信之。”
“昨日某已言明今日攻城,你又让甘宁这厮与我搦战,是何意思?”
“仲业勿急,待我阵前与你相谈。”龙战说着,命士卒牵马备鞍,往城下而去。
“主公不可!”刘巴、甘宁一同道。
“如今大敌当前,若文聘那厮不守道义,我等却当如何呀?”刘巴急道。
“子初,你忘了你我二人昨日所谈?”龙战笑着说完,突然望了一眼城外持枪而立的文聘,“若要此计得成,必须我去!”
龙战说完,刘巴、甘宁二人沉默不语。
“好了,兴霸与我一同出城为我掠阵可好?”龙战看着两人道。
“誓死保护主公!”
龙战纵马来到阵前,近观文聘,与在城墙之上又有所不同,在城墙上因为距离太远,只能感觉这是一员良将,现在到了阵前,还未开口便觉一股煞气,这股煞气之中还掺杂了一丝威严与高傲,自从来到这个时空,也只在黄忠这个老将身上有过类似的感觉,至于魏延甘宁霍峻刘磐这些人,要么煞气不足,要么没有这丝威严与高傲。
“在下龙战,见过仲业公。”龙战首先道。
“不知阁下有何高见?聘自当恭听。”文聘说着,看向龙战。这一眼却看得龙战内心打了一个冷颤。
“不瞒将军,战对将军仰慕已久,”龙战暗自稳定心神,“早有相交之意,不想今日却以敌我身份相遇在这战场之上,怎能不让我唏嘘啊!”
“聘不敢,亦久闻将军大名。”
“无名小卒而已,哪劳将军挂齿,只是家母亦为南阳宛城人氏,幼年时曾多受乡邻照拂,老母在世之时常和我提起,若日后得遇乡邻,还得多多帮助,是以未能与将军用兵,还望将军谅解。”
“既是令堂所嘱,当听之。”文聘道,“只是我奉主公之命来取此城,交战乃迟早之事,届时还望阁下包涵。”
“仲业真乃忠贞之士,战甚佩服。”两人聊着,又说了一些风土人情之事,便各自撤军。
却说韩玄到得襄阳,先是在城中买通商贩及闲散人士,散布文聘反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