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崔州平与黄叙东行赴吴次日,龙战又叫来了黄忠、魏延、刘磐和霍峻四将,和四人一起对征兵、练兵的事又进行了探讨和规划,直到最终方针确定下来,龙战方才安心让四人回去,独自在帐中看起了兵书。龙战自从占领荆南四郡之后,就搬到了营中与军士一同居住,加上龙战平时没什么架子,和军士们打成一片,在军士们心中的地位极高。
“主公,”龙战看了一会儿兵书,正觉疲乏,帐外传来了霍峻的声音,“霍峻有事求见。”
“是仲邈啊,进来吧,”龙战说着放下兵书,舒展了一下身子,“因何去而复返?”
“主公,”霍峻上前拜道,“刚刚得到消息,刘表于南郡集合四万大军,黄祖于江夏调动两万兵马,这六万兵马分别屯于江陵和江夏两地,不知是何打算。”
“应是欲收复荆南四郡无疑,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龙战听完后惊道,“我刚夺其四郡,现在集结大军,必是为此而来。”
“据探马报,这六万大军已集结两日,未见有何动静,若是为这四郡而来,应兵发长沙才是,但如今盘桓不前,何故如此?”
“定有原因,仲邈,继续探查两处大军动向,预计三日之内便有结论。”
龙战说完,霍峻领命而去。待霍峻走后,龙战命军士拿出荆襄地形图,独自凝视起来,心中暗道,按照历史推算,这个时间刘表手里应该有军卒十万,这一下调动六万大军,如果用来攻打荆南四郡,那么剩下的四万需要北防袁术、张鲁,东拒孙策,光是袁术手下就有将近十万大军,刘表就不怕丢了荆襄?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只能说明夺取荆南四郡已让刘表忍无可忍了,看来这是一场以命相搏的硬仗啊,这一仗一旦失败,我等便均做降卒了。只是不知此次领军大将是谁,龙战细细思索着刘表手下名将,魏延、黄忠、霍峻、刘磐都已投入我的麾下,那现在能用的也就是蔡瑁、张允、文聘、黄祖这些人,再硬往上提的话,还有王威、苏飞、吕介这几个排不上名的小鱼小虾,刘表如此重视,那统军大将必会是蔡瑁等人,再联想到黄祖调兵之后按兵不动,想必是在等一名大将,此人若不是黄祖,未在南郡之人就剩在北方防守的文聘了,这货可是猛将一个,不但忠心耿耿,为人严谨持重,还颇有才能,不然的话,曹操也不可能将江夏交与文聘数十年。
“主公,”霍峻第二日一早便来到龙战帐前。
“仲邈啊,快进来,”龙战急忙道,“快说说,有何动向?”
“主公,江夏的两万大军由刘表大将文聘统领,向长沙而来,江陵军马分为两路,一路由张允统领往武陵而去,另一路由蔡瑁统领南下,看路线是往长沙而来,欲与文聘合击我军。”
“嗯,与我所想基本一致,看来是要收取荆南四郡,仲邈,去将汉升几人唤来,我们一同商议对敌之策。”龙战暗道,蔡瑁张允不足惧之,但这文聘真是荆州猛将,恐怕说是刘表手下第一猛将也不为过,单挑来说肯定是不怕,毕竟自己有黄忠魏延,但是若要战场上分胜负,这结局真是不好说啊。
不一会儿,霍峻带着黄忠、魏延、刘磐和刘巴几人进入帐中。
“刘表集结大军南下,分兵三路,由文聘、蔡瑁、张允三人率领,分袭长沙、武陵,相信诸位皆已知晓,如何应对,还要仰仗诸公,”龙战说着看了几人一眼,“不知诸位有何良策?”
“主公,刘表此次进犯长沙、武陵,调动大军六万,更兼文聘、蔡瑁等人皆是荆襄大将,反观我方兵马仅有不足三万人,若待其兵至城下再行拒之恐不能敌,”魏延道,“我愿领兵半路击之。”
“文长之计未尝不可,”黄忠道,“窃以为出兵需偃旗息鼓,昼伏夜出,不可大肆张扬。”
“主公,我有一计可定此三路大军,”刘磐道,“那张允与我交好,只需修书一封,而后与我兵马三千,我可拒之,至于蔡瑁、文聘二人,素来不和,定会互相争功,可将大军分为两路,一虚一实,虚者震慑文聘,实者可取蔡瑁。”
“哦?为何虚者震慑文聘而实者前取蔡瑁?”
“主公有所不知,那文聘素来沉稳,是刘表帐下难得的大将,行军打仗路遇疑兵必不会轻进,而蔡瑁此人为人急躁,好大喜功,虽有实力,但实易取。”
“嗯,子初有何见解?”龙战见刘巴一直没有说话。
“主公,这寒冬腊月之间最是不宜出兵,刘表此行犯兵家之大忌。此时出兵一来辎重寒衣供给无法保障,二来行军不便。荆襄之地刘表共屯十万大军,发兵六万来取四郡,黄祖屯于江夏约两万,此时南郡、南阳两地共剩两万兵马,我可于两城布疑兵之计,而后令一上将领虎豹精兵沿长江上游渡河击江陵,江陵若失,则可直通襄阳,到时三路大军必会回援,我军于半路伏击可取此三人。”
“嗯,”龙战笑道,“子初之计虽需冒险,却正合我意,但我想退其三路大军同时,攻下江陵,也为日后一统荆州打下基础。”
龙战说着环视几人:“文长、刘磐领命,”二人闻言拜倒,“命你二人领贪狼军五千,荆州步卒三千,武夫两千,总共一万兵马渡河击江陵,文长为主将,刘磐为副将。切记伏兵前进,不要打草惊蛇,文长领贪狼军、步卒伏于江陵,刘磐领武夫收拾造船器具,备好渡河之物,你二人半月内到达江陵。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