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玉娴担心不已的模样,宽慰着。
“没事,灵儿心性要强,可能面子上还抹不开那天酒店的事,这次婚事又来的太突然了,给她点消化空间吧!过两天就好了,我跟术儿医院那边也脱不开身,灵儿的婚事只能全托给你一个人了,真的幸苦你了!”
赵玉娴想想,白亚夫说的没错,她们家灵儿一直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女孩,被长辈看到那样的画面,可能思想上是有负担,过几天或许就排解开了!
在看男人那张清雅的脸上充满了真心实意的感激之情,赵玉娴的心里冒出几分甜意,这个男人真的很优秀,能嫁给他,自己也算是有福了。
“亚夫,跟我还需要说幸苦不幸苦吗?操持儿女的婚事是我做妻子,做母亲应该做的事。”
白亚夫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温柔的看着跟自己同床共枕三十来年的妻子。
“等后面看看,要是能抽出时间,我带你出去转转。”
赵玉娴满脸的不敢置信,下一秒展颜笑着。
“嗯。”
当她大着胆子想跟他亲昵一下的时候,白亚夫的眼里有闪躲的光一闪而过。
人也往后退了一步,不在看她,拿起公文包。
“上班时间到了,我走了。”
说完,人也出了门,赵玉娴尴尬的僵在那。
她虽然不聪明,却是个女人,女人的第六感是特别强的,跟白亚夫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有平平淡淡的婚姻,她也有无数次对他动心的时候,只是他从来不会回应她,三十多年的夫妻,在那件事上在激动的时候都不会亲吻她的唇。
很清楚白亚夫的心里一直装着一个女人,只是那个女人是谁,她始终猜不到。
美丽的脸上挂满了哀愁,无声的叹了口气,这就是她的命,注定失去心爱的男人,也得不到丈夫的心。
迟瑞年的心情更是复杂的不得了,跟白灵儿结婚是他期盼了十几年的梦想,现在梦想成真了,他却茫然了!
不想结婚四个字无数次的冒在嘴边,看到范伶忙碌的身影,开心的笑脸,他说不出口。
范伶专门准备了一个日记本,列了大大小小的事项,那件事自己做了就在后面打个勾,她要确保小儿子的婚礼轰轰烈烈顺顺利利的完成。
合上本子,看到迟瑞年眼里闪着纠结的光看着她,宠溺的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打趣着。
“是不是要结婚了,娶到心爱的女孩,激动到犯傻了!”
范伶只有在面对迟瑞年的时候才会露出真心实意,毫无芥蒂的笑意。
迟瑞年不想让范伶担心他,温润的脸上扬着笑意调侃自己。
“好像真的有婚前恐惧症的感觉。”
范伶被迟瑞年逗的笑出声。
坐在一边看报纸的迟厉开口打趣着。
“原来,面对凶狠的歹徒都能眼睛不眨一下的迟警官,也会有怕的时候啊!”
“呵呵...迟警官也是人啊!”
迟瑞年笑着回道。
烦躁的内心也因为跟父母的聊天得到了平抚,从果盆里拿起一颗葡萄送到范伶嘴边,范伶很自然的张嘴吞下,又拿了一颗喂到自己嘴里。
一边吃一边问范伶。
“妈,你跟爸爸结婚的时候是幸福多点还是紧张多点呢?”
“咳咳...”
范伶突然一阵猛咳了起来,整张脸都泛着红,眼里甚至有水光翻动。
迟瑞年立刻紧张了起来,连忙伸手在她后背帮她顺气。
“妈,你没事吧?怎么好好的咳的这么厉害啊?”
范伶连着又咳了好多声,才开口。
“没事没事,不小心被葡萄籽呛到了,我先回房间躺会。”
说完,起身离开。
迟厉拿着报纸的双手微微攥紧了一些,眼里快速的闪过失落的光。
直到范伶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迟瑞年才将目光收回,落在果盘里的葡萄上。
这是青浦有名的无子葡萄啊!怎么会有葡萄籽?
**事务所里,工作人员每天或大或小的被迟景笙跟木宝宝塞一把狗粮。
心脏承受不住,却还是想看,因为高冷的老板宠溺老婆的样子真的太迷人。
系涵柔因为开学,不能天天蹿到**玩,上课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
她不是唉声叹气就是对着某个东西发呆。
“系涵柔同学,你为什么上课心不在焉的?”
刚开始老师还会问她一下。
“老师,请不要打扰一个苦想男朋友的女孩。”
她的回答,让诸位老师哑口
人家坦白,你要是跟她计较反倒显得你这个老师没肚量,所以,一个个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她得个零分,家长也不会怪她们教学水平不行。
系涵柔很小的时候,系浩言跟勒雨萱就清楚她不是块读书的料,为了不给老师,学校压力,早早的就跟老师校长提过,小丫头坐在教室就好,学成什么样都不是重点。
而系涵柔算是读书蠢材中的蠢材,都上大一了到现在还分不清声母跟韵母的区别。
不过,她也是天才中的天才,一堂物理化学课不上,她能自己配制出许多奇奇怪怪的小东西,让得罪她的人莫名其妙衣服着火,或者无缘无故说不出话。
都清楚系涵柔古灵精怪的鬼点子多,不是让你伤筋动骨的大招,全是让你哭笑不得小阴招,所以一个个连从她身边经过都小心翼翼的。
系涵柔天天都期盼着休息日的到来。
冉飞舟以前挺期待休息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