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寄莲因为要照顾段义,暂时不能到花店上班,由其小柳一个人先顶着,木宝宝跟后南凝只要有时间就到花店帮忙。
段义坐着轮椅到事务所上班,他其实应该在家休养,不过,为了为难孟寄莲故意提早上班,没有琰问筠的帮忙,他想怎么为难就怎么为难她。
木宝宝只能劝孟寄莲忍忍,千万别再对他动手,要是在来个三次伤害,这辈子,她都别想脱身了。
孟寄莲咬着牙根冒出两个字。
“我忍。”
“木宝宝你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
迟瑞年一边愤怒的冲着木宝宝咆哮着,一边穿着衣服。
木宝宝眨巴着眼睛,脑子一阵发懵,双手不知所措的扯着薄被裹紧自己**裸的身子。
突然门被人打开,门口出现无数个人,大都带着讥讽的眼神,迟厉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她跟迟瑞年,范伶更是一副要将她焚烧干净的愤恨眼神盯着她。
后走进来的白灵儿表面上一副难过的表情,嘴角扯出的阴险冷笑落在她的眼里,刺的她眼睛生疼一片。
只有木城安跟简秋满眼心疼无比的看着她,踉跄着脚步想上前安抚受惊吓的她。
一道修长的身影先她们一步走到床前,那双褐色的眼眸里晃着浓浓的失望跟心疼,木宝宝的心瞬间揪了起来,她不要迟景笙对自己失望更不要他难过,想张嘴安慰他,发现自己的嘴巴好像贴了封条似的无法开口,想伸手拥抱他,发现她只有脑子在转动,整个人好像定格住似的。
就在她快心疼到窒息的时候,迟景笙弯腰将她连人带薄被抱了起来。
在众人震惊的视线里离开。
画面一闪,到了属于她们两人的家,迟景笙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将她重重的往床上一丢,她的脑袋被摔的一片空白,连忙用力的摇了摇,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而迟景笙已经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木宝宝的心仿佛掉进了冰窟里,这样的场景都是重生前发生的,当时的她是喝醉酒的只知道事情的结果,不知道事情的经过,现在她竟然头脑清醒的看了一遍当初的事,心难过到窒息,白灵儿的阴险笑意就能断定一切都是她策划的。
她能感觉到压着她的迟景笙身子在颤抖,整个人是紧绷的,他的难过应该不亚于自己吧!
想拥抱他,想告诉他那是以前的事,她们现在很恩爱。
可是她只有脑子是清醒的,整个人像被下了魔咒似的不能动弹。
她害怕及了,该不会她又穿回重生前的时候吧!眼睁睁的看着悲剧发生却无力改变什么?
在一闪,天亮了,迟景笙张开眼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她明明是想告诉他,早安,却嗓子不受自己控制的尖叫起来。
“啊...我要杀了你,你毁了我,我还怎么嫁给瑞年,我要杀了你。”
明明她没有开口,声音却从嘴里发出,是那样的刺耳难听。
迟景笙那张冷清的脸上不再平静,被苦涩噙满,那双褐色的好看的眼眸里充满了伤心的情绪。
木宝宝眼睁睁的看着,却无法给他一点点的安慰。
“如果,我说当初救你的人是我呢?你会不会爱上我?”
“是你又能这样,我......”
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喷涌而出,下一秒,她那不能动的身子快速的移动了一下,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台灯高高举起。
“不要。”
木宝宝再次体验到心破碎时的剧痛,撕心裂肺的喊出两个字。
“怎么了,不要怕,不要怕...”
低沉磁性的声音不断的在耳边响起,木宝宝疼的身子直颤抖,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从闭合的眼里溢出。
只是她人依然醒不过来,被痛苦包围着,被心碎的巨痛撕扯着。
突然撕心裂肺的喊出两个字,然后只会流眼泪,右手紧紧的攥着心口的位置,其他的怎么都不能让木宝宝有反应,迟景笙整个人都慌了,没有了一贯的冷静,连衣服都没换,抱着同样穿着睡衣的木宝宝往外跑。
丁巧莲跟潘念云听到急促奔跑的声音,连忙走到楼梯口看。
看到迟景笙脸色惊慌的抱着木宝宝从二楼下来,两人都担心的不得了。
“给李其打电话,把车开到门口。”
迟景笙快速的命令着。
丁巧莲连忙跑到座机面前,快速的拨着号码。
“快点把车开到门口。”
简短的话,那端的李其也不多问,因为丁巧莲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担心味道,他知道不是先生就是太太出事了。
将刚挤好牙膏的牙刷往牙杯里一丢,闪电般的速度往外跑。
迟景笙抱着木宝宝站在门口没一分钟,李其开着车停到他面前,快速的下车,打开后车门。
“白慈医院。”
“是的,先生。”
李其帮她们关好车门,快步跑到驾驶室,坐好,关好车门,极速往白慈医院开。
路上,迟景笙抱着木宝宝,右手毫不犹豫的拨出十几年没打过的号码。
“准备一间急救室,宝宝昏迷不醒,却一直掉眼泪,抓着心口整个人很痛苦,十五分钟我能赶到。”
电话那端的白术微愣了一秒,快速的回答着。
“好。”
两人不在多说一个字,挂断电话,白术立刻给医院打电话。
“安排一间急救室,所有装备备齐,人员安排好,我十分钟赶到。”
说完,挂断电话,将手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