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茉语敏感的感觉到商卿的不住打量,这样的眼神让她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还是喜欢看这男人冷漠时的样子,她知道自己长的不赖,这孤男寡女相处一室的,万一勾起天雷地火了咋办?想想,丁茉语眼中的防备之意更重。
“嗯。”商卿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明显看到丁茉语眼中的防备,一看就知道她脑子里此时在想些什么,脸黑了黑,他像那般龌龊之人?
“我,我拿被子。”唉!睡不了床也就罢了,打个地铺拿被子也要征求同意,生活如此多糟,让无数脑细胞时刻折腰。
丁茉语上前,隔着商卿老远,目标就是抱那床上的被子,只是在她刚勾着被子的时候,弯着的身子瞬间就被商卿给控制住了,“干什么?”丁茉语语气略带惊恐。
“上药。”商卿吐出两字,也不管丁茉语如何表情,一把拽过她,就掀开她的上衣,看着那白玉凝脂般的肌肤上一片红痕,方才被热水泡了之后起皮泛白,眉头皱了皱,把准备好的药膏不轻不重的敷在了丁茉语身上。
丁茉语挣扎了两下未果,索性便不挣扎,知道这男人是越反抗,越来劲之人,还不如简单的让他作,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他上药了,看了一次,第二次就不会那么别扭了,反正她也没多大损失。
这般想着,丁茉语胸口捂着被子,眯着双眼,享受人家太子爷的亲自服务。
不一会儿,商卿给丁茉语上完药,才发现身下的人儿已经睡去,怔怔的看着沉睡之中的丁茉语,那皱起的眉头仿佛睡得极度不安稳,清丽无双的脸没有平时的防备与精怪。
商卿缓缓的伸出手,轻轻抚着她的额头,任由她睡在床上,第一次允许了一个女人靠近他身边,虽然这个女人总是带着一副防备的外壳,那种时常表现出来的赢弱几乎让人忽略了她的本性。
只是她再如何掩饰,那眼中所闪过的冷漠淡凉却逃不过商卿的眼,从某些地方来看,他们有着相似的地方,只是要打开丁茉语那层龟壳怕是有点难度,不过这又如何,他就喜欢挑战高难度。
渚簿驳乜吭诖采希手中不停,像是抚摸宠物一样把玩着丁茉语的发,静旖的空气中蕴出丝丝温情。
而看似睡着的丁茉语脑袋不经意的动了动,整张脸就侧到了里面,让商卿的手落了个空,良久,侧着脸埋在被子中的丁茉语眼睛睁开,却又缓缓的闭上。
奇了怪,这男人最近都搭错哪根筋了,额头上的温热似乎有点烧心,居然让她感觉到了一丝称为温柔的感觉,这样的情况不太妙啊!
动机不纯,丁茉语的脑子开始亮红灯,心里的警铃已然大响,事有反常必为妖,还是小心为上。
商卿难得做了一次好人,却不知丁茉语的心中是这般想法,要知道,肯定会直接把她扔下床去。
一个越是想防备的丁茉语,一个越是想揭开外壳的商大太子,谁先在意,谁就先栽!
以柔克刚,以物克物,至理名言。
丁茉语脑子甩掉莫名的想法,算了算了,庸人自扰干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身下是柔软的大床,倦意袭来,睡它个地暗天昏先。
丁茉语丝毫不在意自己睡了人家太子爷的床上,反正床大,人家之前也说过对她不感兴趣的,所以她闭着眼睛双手不经意的抱着被子翻了个滚,直接翻到了床里边,变成了整个人背对着商卿的姿势不说,还把被子完全裹在了身上,像一个粽子一般遮得严严实实的。
嗯,虽然她对商卿的人品较为欣赏,但不代表没有防备之心,都说闷骚型的男人一旦爆发,那将一发不可收拾,多一层保护总是没差。
鼾声依旧,气息平稳,俨然是一副深睡过去的样子。
商卿看着滚离他老远的某人,那装模作样的样子简直无语了,摇了摇头,闭上眼,休息一番。
云浅风轻,时间眨眼而过,夜晚来临。
暗夜降临,带着一丝冷意飞来,浓浓的云层遮住了明亮的月,低压而又阴沉,这是要下雨的预兆。
等丁茉语悠悠转醒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是被烛光照亮一片的样子,偌大的房间干净整洁,布局简单,这和现代古镇上的那些客栈俨然又有所不同,伸手探了探床的一旁,已然冰冷一片,想来商卿早就已经起来,只是房间里却并没有看到他的人。
自在的瘫在床上,丁茉语这时的脸才恢复一片悠闲,脑子里不停的思索着一些事情。
今日在客栈遇到的那个差点撞上的年轻男人,那看见自己犹如见鬼的表情,十分的可疑,绝对的认识自己。
按道理说自己之前是一只狼,现在变成了人,除了银月之外,其他人应该都不可能认得到自己,但今日遇到的人,显然就是熟识,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表情,但却被丁茉语捕捉到了丝丝讯息。
那个男人看样子也是在这个客栈住着,看来她要找个机会去试探一下他,这据身体到底有何身份,是人是狼,皆要弄明白,而且银月也在江州,她必须要小心防着他,这些不安定因子像是一颗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防范未然,才不会使自己被人给拿捏住。
丁茉语皱了皱眉,越来越复杂了,身边的人几乎都带着一层神秘的面